失血过多,但军医说命能保住,不过至少要调养几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二中队长阿列克塞-索洛马丁更是逃过一劫:他今天击落了一架109,还和另外两架友机一同干掉架容克,但失去了自己地坐舱盖——一架109在侧后位置给了它狠狠一下,左翼都被凿出几个大窟窿!大概是射击角度的原因,那些致命的20毫米炮弹没有一发击中机身,倒是有一发炮弹命中座舱盖后方的连接处,击散的金属碎片穿过飞行帽把索洛马丁的左耳击出两个小窟窿!
运气,实在是运气,竟然没有弹片击中要害,而座舱盖整个飞了起来——索洛马丁那会惊出一身冷汗,咒骂着急速转弯要给自己的坐舱盖报仇:他那会都没发觉自己的耳朵遭了殃。
那架109比他反应速度还快,等索洛马丁转过弯来,它都已经飞出老远:附近还有两架拉格,显然德国飞行员不想同三架拉格5型进行缠斗。
没座舱盖照样能战斗,部分红军战斗机飞行员甚至是让机械师特意拆掉自己座机的舱盖,这样虽然会损失点最大速度,但能方便观察。飞行途中也能把座舱盖推到后边,但那样很容易“自动脱落”,把后边的飞机吓出一身冷汗,砸了尾翼更倒霉——不是没发生过,还常听说,一团自己就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谢尔盖下了塔台到医务所看伤员的情况,这会倒霉的索洛马丁捂着耳朵走了进来——这位今天之前就有5个击坠纪录的中队长正在发牢骚:“我又不是姑娘,帮我穿耳洞干嘛!狗娘养的!要穿一个也够了,两个!还都在一只耳朵上!”
索洛马丁平时说话就比较风趣,现在受了点轻伤还是这样,不自觉的。他倒没只顾着自己,先问了问正在接受手术和输血的战友的情况,这才让医务兵检查自己的耳朵。
细弹片竟然还有一颗嵌在耳朵里侧的头皮上,很小,要是再大点这一侧薄弱的头盖骨就完蛋了。运气!
血液已经凝固在了一起,医务兵检查后都不需要缝针,就用酒精消了消毒包扎了一下,再给了飞行员两片消炎药,过两天就好。
“会留洞吗?要不您给我缝两针,不用麻药。”
“会自动愈合的,伤口都黏在一块了,就留两个细疤。”
索洛马丁还真担心会留两个耳洞,他可是宁可少只耳朵也不想像姑娘那样穿耳洞,那会成为全师的大笑柄!
包着个耳朵出了卫生所,到机库看自己的飞机。它受伤不轻,要是不快点修,下次下雪前自己都只能呆在机场看戏。
机库里一片繁忙,机械师们正在抢修,正有人在检查自己座机的机翼。
“油箱要换,运气不错没爆炸,还要换两条支撑梁,最快明天。”机械组长说的简明扼要,“我们没备用舱盖了。”
“没事,能飞就成。”
看到那位莉莉娅也在机库里,正看着机械师拆开44号机的发动机罩,索洛马丁打算上去打个招呼——他今天在空中时,清楚的看到了这位长得像瓷娃娃一样可爱的姑娘出色的作战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