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东西突击集群完成合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日军步兵命运,处于合围地域内的两个联队日军完全成了苏军火力吞噬的目标。
74联队联队长长勇大佐看到后路被苏军坦克切断后,急采取肉弹战术:几十名狂热的日军身绑手榴弹,叫喊着冲向苏军坦克,但在几百米外就被密集的机枪火力打到。机械化第二旅的步坦协同不是刚练的,正对着74联队突破方向的bt-5速坦克交叉排开,后续跟上的步兵以坦克为掩护,快速建立起机枪火力阵地,密集的机枪子弹收割着突击日军的生命。
速度较慢但装甲较厚实的t-26坦克在抵达合围位置后反向配置,配合步兵将炮口对准了解围而来的步兵第38旅团。
一头撞上苏军坦克防线的日军38旅团损失惨重,旅团长将悲哀的发现自己的精兵成了苏军坦克的猎物,没有反坦克炮和坦克支援的步兵不可能突破有上百辆坦克组成的铜墙铁壁,而苏军不仅仅有坦克,还有大约3000名步兵正对着自己进的步兵数量在突击正面超过苏军,但它们没有炮火和坦克的支援,天上的苏军飞机一刻不停的在进行扫射轰炸,苏军大口径的炮弹又像死神的镰刀一样快速收割日军官兵的生命,常常是一发152米的炮弹就把几十名日军炸上天。
对于日军来说最凄惨的一幕出现在沙草峰一侧:骑兵27队配属给19师团的部分日军骑兵,在合围开始的那一刻遭遇苏军坦克对坦克的惨烈冲击提前两年时间出现在世界的东方,整整300名日军骑兵被钢铁撕碎,苏军坦克手都有些不明白:明明是送死一般的攻击,这些日本人这么还要来?它们原来是由逃生的机会的,反而向着包围圈突击。勇敢还是愚蠢?!
苏军坦克手的疑惑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战局不允许他们去过多的思考,合围的铁壁结合部遭受着来自两个方向的日军的冲击,坦克手要做的只是将炮弹射向进攻的日军人群中,机枪手成串的将呈散兵突击队形的日军打到。
随着后续苏军步兵陆续抵达预定位置,日军想突破合围地域是不可能的了。
别尔扎林在指挥部里得到报告:合围已经形成,所有部队抵达预定位置。
“命令炮兵,阻拦前来解围的日军部队,给我方构筑临时阵地赢得时间!”别尔扎林大声下令。
这时一个参谋告诉别尔扎林,航空兵已完成第一次突击,基本摧毁日军的支援火力,正按照预定计划返航。
看了下时间,只要顶住日军这会的疯狂突击,等到那些燕子们再次出击的时候就是合围地域里日军的末日。再过三个半小时,苏军就将发起第二次突击。
与别尔扎林踌躇满志不同,张鼓峰前的佐藤为德大佐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地狱:高地就在眼前,但自己的部队就是攻不上去,唯一让它缓口气的是防守高地的苏军也没对它的部队发动进攻。
“这该死的雷场!”冷静下来的佐藤咆哮一声,它知道前面那道不可逾越的雷场不仅挡住了自己夺取高地的计划,也挡住了这个方向苏军的进攻。
合围已经形成,四面的苏军暂时停止了突击,他们也在巩固防线。
“收拢部队,建立环形工事!”佐藤大声下令。乘着这会苏军暂停进攻,炮击和空袭也暂停的空档加紧构筑构筑阵地。佐藤知道,天上呼啸而过的炮弹是飞到后面前来解围的38旅团的头上去了,等|||的苏军站稳脚跟,自己的部队将会遭受更加猛烈的进攻。
看着四周的士兵,佐藤有些欲哭无泪——苏军的炮击和轰炸竟然让己方损失了接近一般的士兵,而那些受伤的士兵嘶叫着,最让它们感到恐惧的是被烧伤的人。
“给那些重伤员手枪。”佐藤面无表情的和边上灰头土脸的参谋人员说。它明白,这次想冲出苏军的包围圈是不可能的了,那道几百辆坦克组成的钢铁阵地就不是自己能够突破的,而那边的高地又是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果这时它的师团长出现在自己面前,佐藤可能会拼着玷污家族的荣誉和上军事法庭被枪毙的代价砍了森本伸树。“放弃夜战的优势,却在白天发动进攻,天要亡我!”
当时在制定进攻计划时,佐藤曾经发表过自己的不同意见,可森本伸树这样驳斥它:皇军是要堂堂正正的
军,而不是在夜里像下贱的忍者那样偷袭!
师团长的话让贵族出身的佐藤感觉耻辱,只能按着森本伸树的作战计划行动。当时被迫接受计划的佐藤的想法是放弃夜战不过增加点伤亡,它没有想到苏军的火力会这么凶猛,现在一切都晚了。
阵地中间不断传出“天皇万岁”的叫喊和枪声,这是重伤员在解决自己的痛苦——37年的19师团不愧是日.:.前叫妈妈。
这是两公里外的长勇大佐也在做着和佐藤一样的事,不过74队的情况比佐藤联队更遭,还能作战的士兵不到一千人,到处都是被炸弹、炮弹炸碎的人体碎块和烧焦的尸体,就是活着的人也有几百带伤。
前来支援的38旅团下属75、76联队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苏军的炮击迟滞了部队的进攻,而己方炮兵被毁,日军只能用血肉去对抗坦克,根本无法突破苏军防线。两个联队与合围圈里的日军只距离2里,但就是冲不过去。
眼看突破无望,森本伸树少将只得命令38旅团旅团长大暂缓进攻,等待夜晚的到来。
日军又回到了指望“忍者突击”的方案上,但别尔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