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个声音不停的喊叫着,他们还是走在了一起,他们果然是相识的,他们的关系果然如自己想象的一样,非比寻常。
沈寻影面对楚邪时,脸上的一抹温柔是王从云从未见过的,而楚邪看向沈寻影的目光同样充满了关爱,两人之间的那种默契让王从云感觉到犹如天塌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世上会突然出现了一个楚邪,为什么同样的年纪轻轻,而且比自己还年轻几岁,他的武功却比自己高那么多,为什么自己出身在数百年的武林世家,从小也日无间断的练武,却连一个早已没有听过的门派的一个弟子也比不上?
自己不但连武功也远远不如,就连文采也无法与之相比,再看楚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己却只是在文采上稍通几分。
不管走到哪里,为什么世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楚邪身上,武当派对他爱护有加,就连去与美国营救沈寻影,与东方武林有着血海深仇的黑暗公会也对楚邪那般看重,待他犹如上宾。
而现在,身在少林,少林同样对他敬如上宾,这所有的一切,没有一件是楚邪所主动追求的,为什么这一切却偏偏都让他得到?
自己与他相比,除了家世以外,什么都远远不如,但对这些,王从云已经并不在意,他可以从容面对自己与楚邪的差距,他与楚邪是两个不同性质的人,楚邪是无牵无挂的独行客,而自己却是未来王家的主人,就实力而论,在现代个体永远无法与团体相比,所以他已经想开。
但为什么偏偏自己衷心喜欢的女子,同样度楚邪也这般亲近。那种温柔的神色,疼爱的神色都是自己从未见到过的,是自己不敢想象地,为什么?为什么上天把一切都赐予了楚邪。自己只求得一片真情,也被楚邪把这个梦给掠夺走了。
“王兄弟”。一声轻喝在王从云的耳边轰然一声,让他回过了心神,
王从云抬头看去,只见毕闲正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勉强在嘴边扯出一丝笑容,问道:“毕大哥,有什么事么?”
毕闲心中叹息一声,看着王从云嘴边地那丝犹如哭一般的笑容,心里也是十分无奈。
“王兄。你这番亲自上少林为寻影送回簪子地心意,寻影谨记在心,大家身为好友,寻影也不再多做道谢了”,沈寻影在旁开口说道,
她自然也看出王从云的心思,但就算是看出来又能怎样?自己也无法开口相劝吧。只能当做不知,用迂回的话语来断绝他的这份感情。早些断绝总比越积越深好。
“呵呵!”王从云哈哈一笑,两眼盯着沈寻影说道:“是呀,作为好友,若是还道谢不已,岂不是太过客气了”。
沈寻影的那两句话无疑是在清楚了点明与自己的关系。两人只是好朋友。对王从云没有半分男女之情,王从云自然能够听出来。
转眼看向楚邪。王从云呵呵一笑:“楚兄,我还不知你与沈姑娘有何渊源呢,当初看到沈姑娘时你神情就极为激动,但你当时说沈姑娘只是像极了你的一个故人,年龄却不相符,不知现在?”
楚邪叹息一声,答道:“世间离奇之事,让人匪夷所思,沈姑娘正是我心中一直思念之人,若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敢相信会再次与郭姐姐相遇”。
“郭姐姐?你为何称呼沈姑娘为郭姐姐?难道沈姑娘并不是姓沈么?”王从云神色万分疑惑的问道,
沈寻影摇摇头:“寻影的确姓沈,但,哎,其中缘由实在让人无从说起,希望两位能够见谅”。
对于这件事,无论是楚邪和沈寻影如何洒脱,也是无从说出,这件事太过离奇,难道向他们直言楚邪是来自宋末之人,而自己的一部分思想同样是来自那时?所以对于王从云地追问,二人只能无奈拒绝。
王从云看着两人的神色,心中苦笑,原来自己对沈寻影了解的这般浅薄,而两人却连他们的关系也不愿明确的告知自己,以两人往常从容淡然的性格,若不是怕告诉自己两个人的关系后会令自己伤心,两人又岂会这般隐瞒,看来两人终究是一对情侣自己一直以来只是水中望月罢了。
“王兄,这件事我们二人实在有难言之隐,非是刻意隐瞒,希望王兄不要介怀与心”,沈寻影看着王从云激动地神色,再次出言解释道,她虽然本性洒脱,但为人却温和的多,而且虽然对王从云没有爱意,但心中确实也把王从云当成了好友,看到他因为自己这般伤心,心中也自然有几分难受。
我们?这个词语停在王从云地耳中此时是那么的刺耳,他们二人话语间处处把两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共同守护着两人共有的秘密,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外人,还不让自己介怀,王从云的心里满腔幽怨,如若不是所受教育颇有几分修养,恐怕会当场忍不住发起狂来。
看着楚邪和沈寻影两人,王从云苦苦一笑,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对两人说道:“在此先祝贺两位重逢了,我还有一些它事,既然沈姑娘已经无碍,东西也已经归还,那王某就告辞了,三位再见!”
说完,不待屋内地三人反应,转身离开。
“王兄弟,王兄弟!”毕闲见了连忙高声呼喊道,可是再看王从云,身影刚出了门外,立刻就飞身而起,瞬间消失在寺中。
毕闲看着楚邪和沈寻影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楚邪轻轻摇摇头:“这事旁人实在难以插手,感情一事如何能够强求,也只能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