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令曦,你知道刚发生的事情么?我就不信有人看到那样的一幕,会不生气!”孔祥文伸手拉开自己的女儿,生气的说道,
“我不生气!”一直默默无语的孔儒忽然开口应道。
“你……爸……你说什么?”孔祥文愕然的伸手指着自己的父亲,手指不停的在楚邪和父亲之间移动,显然自己父亲的反应实在出乎他的意外。
“爸,刚才那一幕你不是都看到了么?到现在你还替他说话?”孔祥文气愤的说道:“我知道你老爱才,但是也不能因为他有才,就对他的恶行无动于衷吧?”
孔儒眉头一掀,说道:“你就因为刚才看到的一幕,就断定错在小楚?那我问你,你对那个韩庆功了解多少?为何知道小楚在这里?他给小楚稍的口信具体是什么事?这些你知道么?”
孔祥文一下沉默了下来,想了想答道:“就算我不了解韩庆功,但是至少他只是一个传递信息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迁怒与他吧?更不要说这样打人了?”
“小楚刚才已经说了,事情的起始,我们并不知道,他只做了觉得应该做的”,孔儒语气平静的答道。
“爸,他的一句随意的话,你就能坚信不疑,而眼前所发生的,你却如同未见,你……”孔祥文见到父亲这样犹如被楚邪蒙蔽了心智一样,心里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承认也许事有他因,但最少楚邪这样动手打人,而且是扇耳光,是肯定不对的,而自己的父亲对此却如同未见。
孔儒见到儿子这样坚决的态度,心里也来了气,喊道:“你呢?怎么说也是在商界混了二十多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怎么今天就这么认定错在小楚了?”
“孔老,无需为小子辩解了,他人是什么想法,怎么看小子并不重要,只要孔老你还信任小子,那也就够了。时间已经不早,我们就告辞吧,你对我的关照,我会默记于心的,再会!”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语的楚邪忽然开口,
而刚原本在客厅的沈寻影不知何时上了楼,此时手里已经多了他们的行李,见楚邪说完话,牵着宁宁三人向门口走去。
“小楚!”孔儒见到楚邪要走,连忙举步想要拦阻,
楚邪却突然转过身,微微一笑:“孔老不用再说,我的为人你最了解”,
说这话,楚邪伸手从沈寻影拿着的行李里面取出两幅短轴,一幅递与孔儒:“孔老,昨天晚上无事之时,做了这幅书画,就送于你吧”,
不待孔儒有所反应,楚邪又来到孔令曦面前,把另一幅卷轴递与她,打量了她一眼,点点头:“令曦,这是送于你的,世界不因任何人转动,只为自己转动!”
话声落下,楚邪转身离去,那背影仍如以前那般洒脱写意,仍如第一眼见到他时,犹如对人世间没有半分留恋的潇洒,泪水止不住的从孔令曦的眼中滑落,如同清泉一般滴落在手中的画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