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的话让fed扬了扬脸,冷笑道,“让他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是你,我可以救他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难道你要我这样救他一辈子吗?”
“是,是我的错,那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安凝苍白的脸颊看着眼前的人哭哑着声音道,“你说怎样才能救他我都答应你。”在这样下去他就会没命了,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求,只求他能活的好好的。
“呵,真是个聪明的中国女人,我还没讲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我要你离开tyone,还要让他对你死心,这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不缺tyone这一个吧,比如那个乔氏公子就不错,对你也有意思是不是?”
“你调查我?”这时安凝脸色微变,接着抬眸恨恨的看着他。
“我为什么就不能调查你,我几乎是把你们家世世代代都查了个遍,你要是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不会动你们一根毫毛,你要是不答应,你的爸爸,后母,哦,对了,还有一个入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这个人一生杀人如麻,唯一救过的一个人就是tyone,现在我可以为了我的儿子多杀几个,这对我来说也根本就不算什么。”fed望着安凝说的一脸的云淡风轻,语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不过确实是这样,一个人的生死对他来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是没有必要的话不会轻易动手。
“你好卑鄙,你真的好卑鄙!”安凝苍白着脸颊,清澈的黑瞳对峙着fed,声音哽咽着。
“刚才还说你聪明呢,现在怎么又犯糊涂了,我要是手段不卑鄙恐怕早就去了天堂见上帝了又怎么会有今天?” fed挑了挑眉,眼神挑衅,好像是在看小丑一样的看着安凝,好像无心再跟她废话下去一样,接着便悠悠的转身,而后苍劲的声音慢慢的从冰冷的空气中灌入安凝的耳膜,“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希望能听到你已经离开的消息,否则,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随便附上一句,tyone现在在医院,一天后应该就会醒来,待会我叫司机送你过去,好好想想怎么跟他说清楚吧!”
fed说罢,便在一辆黑色车子前停下,待人打开车门后弯腰踏了进去,而后淡淡的开了口不知说了什么车子便发动了引擎。
安凝单瘦的身影在阳光下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车子,凄凉的瞳眸映出一阵阵的剧痛,此时的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只剩下耳边一直”嗡嗡嗡”的作响,空灵的眸光里透着暗淡寂静,现在即使是万里晴空也温暖不了她的心底,只是任由眼角的泪珠簌簌而下,直至滴落在地板上,消失不见......
fed安排的司机将安凝送到医院又带她来到上官煜所在的病房时,果然看到他正闭着眼躺在c上,安静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而臂弯处都被一层层的白色纱布缠绕着,鲜红的血液透过纱布漫过表面染红了一大片的白纱。安凝双眸充斥着泪水步伐缓慢的踱步至c前,每走一步心便痛上万分,整个人像是抽空了一样轻缓坐在*边,凝眸望了眼前的人一眼后接着便弯下腰搂住男人的脖颈,满是湿痕的小脸轻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此时的她思绪紊乱,各种情绪交杂着她,但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挫泣着,神情竟是一片凄凉.......
翌日,明媚的阳光洒进明净的房间里放射出柔和的光线,为这低沉的气流增添了一丝暖意。
待上官煜醒来之际,却看到安凝已经睁开眼正坐在c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他,眼神没有任何焦距可言,呆呆的,愣愣的,没有丝毫光彩,脸色也惨白如纸,看到这样的她让他一阵惊吓,伸出被压伤的手忍着疼痛覆上她憔悴的脸颊,嗓音带着低沉喑哑,“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难看?”
未等上官煜抽回大掌,安凝抬手附上男人刚毅的手背,湿润的眼眸对视着他俊逸的脸庞,颤抖着声音祈求说道,“煜,你放弃这种危险的生活,我也什么都不要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说的时候心中疼痛不已,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吓了多大的决心才做的这个决定。
上官煜听了安凝的话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他们之间的话题又绕了回去,一阵蹙眉过后,锋锐的鹰眸看向眼前的女人,语气听不出是生气的意味还是平淡的意思,“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做出选择,我们像以前那样过的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过的不好,煜,我过的不好!”说着安凝布满浓重水雾的盈眶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声音抽噎着道,“我真的不想整天为你担惊受怕了,昨天那样的事情我现在还心有余悸,这次你可以活过来,那下次呢?你确定你每次都这么命大吗?”
听着安凝的话,男人阴戾的眸子里闪着一丝复杂的光芒,语气中透露着丝毫的冷戾,“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
上官煜的话让安凝的语调冷和了下来,凝视黑眸幽幽的说着,“我相信你的,煜,我从来都是相信你的,只是我不想再为你担心下去了而已,你知道吗?你的爹地他......”
这次没有等安凝继续说下去,男人便半眯着眼眸立刻打断了她的话,“你后悔是不是?”
“煜,为什么每次提到你的爹地你总是要这样,难道在你心里我真的没有你的养父重要吗?”他的爹地这样威胁她,她心里委屈致死但是却不能说出来,为什么在他心里就是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你们之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