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天熠这个提议,她双手赞成,现在的她,是一个极其依恋丈夫的小女人,憨态十足,“相公,我们住在哪里呢?”
关于这个问题,萧天熠早有想法,“在任何地方,我会给你家的感觉。”
他说做就做,选好一处干净平坦的地方,噼里啪啦砍了几棵树,就准备搭建一座木房子。
寒菲樱看得目瞪口呆,这位千军万马的战神将军,居然还会搭屋子?也太全能了吧?
她想和他夫唱妇随,可这件事她真的不会,只能坐在一旁,欣赏他的风姿,揶揄道:“我帮不了你了。”
“为女人遮风挡雨,本就是男人的事情。”萧天熠很是认真地搭建房梁,“就算只在这里住上一天,也不会让我心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
他的话几乎差点让寒菲樱彻底融化了,要不是因为了解他,还真会以为他哄女人的本事,是从女人堆里练出来的,太熟练了,张口就来,完全不像不近女色的人。
寒菲樱托起腮帮,目不转睛地观赏妖孽,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那些劳作夫妇,丈夫在外干活,妻子烧饭做菜,那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平淡而温馨的生活,现在想起来,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羡慕。
她和妖孽的生活太过复杂,离泛舟垂钓,袅袅炊烟太过遥远,可此刻,她竟然无比贪恋这种简单的甜蜜和幸福。
如果再生几个孩子的话,这样的生活一定足够完美,想到孩子,寒菲樱就想起萧衡和萧璟,袁嬷嬷会将他们照顾得很好,自己不用担心,现在外面的翻天覆地,寒菲樱也只想全然抛弃在脑后,享受这难得的奢侈。
萧天熠的赤霄宝剑从来都是杀人的,现在却成了砍柴的工具,寒菲樱见两人的衣服都血迹斑斑,便将他们的外衣拿到湖边去清洗。
她虽是商家小姐,但也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小姐,当然从来不用做这些下人们做的活,但现在,给妖孽洗衣服的时候,心中竟然涌起一种甜蜜和安然,虽然从来没有做过,但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却是这般自然,这般开心。
好不容易将衣服洗干净,晾在树枝上,回来的时候,妖孽只穿着中衣,还在搭盖木屋,妖孽就是妖孽,哪怕做粗活的时候,姿态也依然那般优雅,寒菲樱觉得自己完全中了他的毒了,是不是*眼里出西施?无论他在干什么,自己都会觉得他俊美得人神共愤。
萧天熠见樱樱回来,丢下手中的木材,握着她洗过衣服的玉手,深沉的眸瞳满是*溺,“樱樱。”
寒菲樱依偎在他怀里,周遭阳光明媚,一对深情相拥的夫妻,世间任何人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萧天熠终于将小木屋建好了,虽然不大,但很精致,连*都是他精心打造的。
寒菲樱虽然不会盖房子,可是能雕刻美玉的一双妙手却能将一些小玩意雕刻得精妙无双。
萧天熠赞道:“如果你去做木匠的话,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木匠。”
寒菲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里的生活虽然简单,但他们也可以过得多姿多彩,两人都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经过夫妻二人的齐心协力,一个像模像样的小家就建立起来了。
萧天熠盖木屋,寒菲樱像一个笨拙的新婚妻子,她去摘了一些野菜,煮好了水,“相公,吃饭了。”
寒菲樱做得菜不怎么好吃,萧天熠却吃得一干二净,胜过任何龙肝凤髓。
寒菲樱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自己吃了一口都觉得难以下咽,怀疑道:“好吃吗?”
萧天熠挑起凤眸,伸手捏了一下她精巧的瑶鼻,“樱樱为我做的饭,自然比什么都好吃。”
寒菲樱嗔道:“贫嘴。”这里最简单最原始的生活,却也是最踏实的幸福。
白天忙碌了一整天,夜晚,他们坐在小木屋前面的空地上看星星。
月亮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闪着银色的清辉,寒菲樱将头枕在他的腿上,长发如瀑,柔顺地垂落下来,低喃道:“我觉得好幸福。”
萧天熠修长的手在寒菲樱的秀发中穿梭,低笑道:“现在才觉得幸福,以前和为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幸福吗?”
寒菲樱朱唇弯起一道甜蜜的弧度,“不一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只有我和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连衡儿和璟儿都不在,在这里,你不是世子爷,我也不是世子妃,我们只是一对寻常夫妻,过着最简单的生活。”
“那我们就一直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好不好?”他的声音有低沉的*。
寒菲樱闭上眼睛,妖孽的话对她有着巨大的*,做一对普通夫妻,自由自在,是权力牢笼中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到的畅快和恣意,“那衡儿和璟儿呢?”
“他们不过是陪伴我们一程,自有他们的人生,只有你和我才是终生都要携手的人。”他的声音充满了一个父亲的深沉和慈爱,那是一种博大的爱,一种超乎寻常的爱。
寒菲樱低笑,墨蓝的天空上,满缀着钻石般的繁星,向往道:“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看星星了。”
她闭上眼睛,贪恋他的温暖,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这样一生一世。
他的吻炽热地落了下来,眼中泛出邪恶的笑意,寒菲樱的娇躯动情地一颤,如同白玉一样的脸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