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姜夏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钱袋中拿出几张银票来仍在桌上,那小二立刻笑眯眯地伸手去拿,却被姜夏给一把抓住,她摆摆手:“要拿走可以,倘若你能赢了我,这些都是你的,倘若你输了么……呵呵,就得给我们腾出三间上房出来,不收分文。”
慕容傲天和东无痕见她说出此话,不由得摇头相视一笑,看来姜夏果然还是姜夏,她怎么可能轻易浪费自己的银子。
玉临风原本一直置身之外,但见姜夏说出此话,也来了兴趣,用玩味的眼神望着姜夏的脸颊,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眸里此时正写满了狡黠。
小二听到此话,顿时有些犹豫,似乎在踌躇该不该答应姜夏的提议。
“赌的方式由你来决定,我敢保证,绝对是你比较有利,我不过是想要玩玩而已,可没有抢你银子的意思。”
姜夏见小二踯躅不定,又缓缓开口,然后给蹦蹦使了使眼色,蹦蹦立即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拿出姜夏的赌盅。
姜夏打开赌盅,让小二仔细观察里面的构造,又将一颗颗骰子放到他面前,让他随意打量,小二检查完所有赌具,找不出什么可疑之处,正在此时,周围的一些客人也投来观望的眼神,更有甚者,直接走到他们面前来,用一种凑热闹的表情看着他们一群人。
“怎么?你胆子这么小,连一个姑娘的赌都不敢接?”
“赌不赌啊?不敢赌咱们就不住了,大家说是不是?”
“对对对!赶快赌,一个大老爷们连姑娘都怕,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人群里不断冒出起哄的声音,那小二要是不接姜夏的赌,他们便扬言要退房,小二骑虎难下,牙关一咬,只好拿起赌盅。 [
“经典玩儿法,看谁的点数大,点数大的获胜!”那小二涨红着脸开口,然后便开始摇晃赌盅,表情十分虔诚,口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喃喃自语,过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赌盅。
“开盅吧。”姜夏望着他紧紧握住赌盅的双手,开口说道。
“……等一下!”小二没有听姜夏的话,反而又拿起赌盅,继续摇晃着,人们看到他郑重其事的表情,都不禁嗤之以鼻。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重新归置好赌盅,撤开自己的双手,手掌合十,闭眼开口:“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一定要让我赢一定要让我赢。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他又念了好久,等到人群中响起不耐烦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那赌盅打开,一瞬间,他的脸色由惨白变为红润,虽然不是最好的点数,但只差一点,姜夏运气应该没那么好吧?
小二将赌盅彻底移开,让众人看到他的点数,两个六一个五,是除豹子以外最大的点数,难怪他要这般胸有成竹了。
他望向放在桌上的银票,眼中流露出纯粹的贪欲,似乎已经将那银票当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姜夏无所谓地笑笑,拿起赌盅,随意地挥了几下,然后便利索地将它放到桌上,“为了公平起见,不被你抓着冤枉我出千的把柄,你来开盅。”
姜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到她一脸的自信,小二原本的得意消散了不少,他咽了咽口水,手刚搭上赌盅,眼角边上忽然有什么东西窜了过来,他猝不及防,只一瞬后,手掌便传来尖锐的痛楚,而桌上的赌盅也被打翻在地。
他疼得哇哇尖叫,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倒在人群中央的地上,身子缩成了一团。
姜夏望着桌上被飞刀砍断的那一截手指,眼神陡的生了寒意,慕容傲天等人也站了起来,盯向那飞刀的来源。
距离他们不远处,正是一场生死之斗。
两名男子正围着另外一名男子缠斗,动作之快,让姜夏很久才看清他们的脸,那两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姜夏之前骗过的子贤和子木。
子贤和子木围绕着那位陌生男子展开了殊死般的打斗,每个动作都冲着他的死穴攻击而去,却都被他给巧妙地化解,但双手始终难敌四拳,眼看着那男子渐渐处于下风,人群中有喜好管闲事的江湖中人,想要上前去帮着那男子,却被自己的同伴拦住。
“也许人家是私仇,咱们可莫要多管他人的闲事。”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见两人欺负一人,又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那两个明明是毛头小子,竟然敢这般目中无人,当着咱们的面砍掉小二的手指,要不是他在场,也许那一刀中的就是咱们了,又岂能说是他人的闲事!”
那自诩正派人士的江湖中人立刻拔刀相助,去帮着那名陌生男子,姜夏站在原地,子贤和子木有没有识穿她尚未可知,如今最好的法子,便是能躲则躲。
“走!赶紧走,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的行踪。”慕容傲天当下也做出决定,将蹦蹦和跳跳给抱起来,给姜夏、东无痕和玉临风使了使眼色,姜夏尚在呆滞之中,便被东无痕给拉向人群之外。
“说!知不知道姜夏的下落?”
那名男子终于落败,躺在地上,被子贤用剑指住脖子,而子木也伸长剑指着准备多管闲事的众人,“谁要是敢再进一步,休怪我不客气了!”
混乱之中,姜夏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她犹豫地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子贤冰冷的眼神,刚才那位迫不及待两肋插刀的江湖中人,迅速地出剑同子木开打,子木虽然功夫不济,但那位空有一腔热情,功夫更加不济,最终的结果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