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尊则是在等待援兵,隶属火部的上百名辽国高手已经接到了妙火尊者耶律敌烈的命令,正悄然穿越太行山,往太原盆地赶来。
金子凌首先开口表明立场:“大光明教在西域诸国势力强大、备受尊崇,黄金坞与贵教多有生意上的往来,就算没什么交情,却也不曾得罪过贵教。不知明尊率众进入河东,对黄金坞屡屡发难,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是为广开财路,黄金坞很愿意与贵教合作,为贵教在河东的正当生意大开方便之门,从此两方恩怨一笔勾销,不知明尊以为如何?”
他确实还没搞清楚,大光明教究竟为何要置黄金坞于死地,若说他们觊觎金家的万贯家财,或是想要争夺西域商路上的经营权,似乎又有些不像。
明尊哈哈笑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本尊怎会放在心上?公子今日单刀赴会,足见胆气非凡,难道甘心只安于河东一隅,终身做一介守财奴?”
金子凌听出他言外之意,笑道:“不怕明尊笑话,在下对声名权势都无兴趣,只是爱财如命。明尊若是另有所求,请恕在下爱莫能助!”
黄金坞在商言商,只管赚钱,绝不干预政务国是,这是金家姐弟两人行走江湖的一贯宗旨。
“其实此事对公子而言最是容易不过,本尊欲以重金交换利国监的铁器,价格可由公子来定。”明尊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金子凌先前已猜到几分,如今听明尊亲口说出来,还是微微变了面色,说道:“明尊休要取笑!利国监铁器皆属朝廷征用之物,岂可私下交易?这等坐地杀头的买卖,在下可不敢做!”
明尊哈哈一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何不可?只要公子点头,我自有办法将交易的铁器运离宋境,不会让黄金坞担上半点风险!”
金子凌正色道:“利国监的铁器皆是用于打造兵器,事关大宋国防安危,在下决不能答应!”他既知明尊有这种意图,当即断了要与其和谈的念头。
明尊见他一口回绝,心下动怒便要发作,此时妙火尊者耶律敌烈走近前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明尊听完耶律敌烈之言,顿时放松下来,看着金子凌皮笑肉不笑地道:“话别急着说满,公子尽管开出条件来,本尊无有不应!”
金子凌斩钉截铁地道:“明尊不必多言,此事绝无回旋余地!”
明尊却不紧不慢地问道:“公子当真除了黄金白银再无其他嗜好?党项美人又如何呢?”
金子凌闻言一震,心知不妙:“明尊这是什么意思?”
明尊并不答言,又问道:“和你一起来的那位拓跋姑娘可是你的心上人?”
“你将她怎么样了?”金子凌终于按捺不住,脱口而出。
明尊挥了挥手,立时便有两名白衣教徒将拓跋月映押了上来,她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只是被人用刀架在颈上,一脸恼怒之色。
拓跋月映重返黑松林,本想伺机营救金子凌,不想误触机关,反倒被大光明教的人抓了。
只听明尊悠然道:“听说这位姑娘不仅是公子的心上人,更是党项大头领李继迁的孙女,本尊不敢怠慢,少不得要多留她两日,待以贵宾之礼。”
拓跋月映失手被擒,本就懊恼不已,闻言怒道:“胖和尚休要得意,你们是跑不掉的!”
明尊冷笑道:“本尊当然知道,此番对付我大光明教,党项人也有份参与。不过,若是他们知道你在这里,还会不会轻举妄动呢?”
金子凌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使面上显露惊慌之色,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他本已定下万全之计,只要韩德让和刘皓南一到,自己自然可以脱身。可是多了拓跋月映这一变数,只怕又要旁生枝节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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