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所谓的重要的事,现在在我妈妈眼里不值一提,楚部长,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我妈妈现在很幸福,你不要再去打扰她了,而且,我也不会让你,让你们楚家任何一个人再去打扰她的幸福,她在你身上蹉跎了二十多年,把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光都浪费在你身上,已经够了,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厉墨成态度十分明确坚定的拒绝。

他不会再给这个男人,再给楚家任何一个伤害她母亲的机会。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墨成,大人之间的事,还是让我们大人自己解决吧。你只看到你妈妈过得不好,你可又看到我过的什么日子?难道你就不能对我这个父亲公平一点?”楚越看着厉墨成,痛苦的开口,现在的他,从车上下来,已经完全放下身段,不再是那个身居要职的楚部长,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普通的父亲。

“你觉得不公平,笑话!你几时又对我们公平过?楚部长,这世界上几时有公平这种东西存在过?要不是当年厉家落魄,我母亲堂堂厉家大小姐,难道还会配不上你?钟家算个什么玩意?是你们楚家趋炎附势,钟家见高踩低,将我母亲的自尊跟厉家的尊严脸面踩进泥土里,明明,我母亲才是你的妻子,可是钟雪梅一个小三上位,却拿着主母的身份对我们母子赶尽杀绝,我跟我母亲,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根本不欠你们任何人,我们不跟楚家钟家讨债,你们就该烧高香感激涕零了,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跟我们讲公平,你摸着良心告诉我,要不是我厉墨成如今闯出一番天地,要不是厉家沉冤得雪又站稳了脚跟,你还有你们楚家,会正眼看我们母子吗?说什么让我继承楚家,无非是想要借着我跟我母亲绑上厉家从而巩固你们楚家的地位,让我回楚家给你们卖命而已,回去告诉楚老爷子,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我这辈子只姓厉,至于楚家,早在当年他默许钟雪梅让人将我推进水塘,差点丧命,在他将我们母子扫地出门的那一刻起,我跟你们楚家就在没有任何瓜葛。”

厉墨成一番话,说的冷清至极,可是只有在他怀里的沈佳人知道,他嘴上说着绝情的话,心里却同样不好受,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恐怕是永远也愈合不了的伤疤了,每提及一次,都像是将结痂的伤口撕开一次,鲜血淋淋。

“我,我不知道当年……”楚越听了厉墨成的话愧疚难当,这是第一次,厉墨成跟他说了这么长的一大段话,可是这些话,却像是钢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让他心疼的时候又震怒难当。

当年,他以为只要他离开她们母子,她们母子就会平安无忧,可是现在听来,还是他太单纯了,太相信老爷子跟钟雪梅了,不知道她们背着他还做过这些。

“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们母子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你要是真的为我们母子好,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至于我的事,也不需要你插手,我敢做,就一定会承担后果,不需要你介入。”

“我只想见你妈妈一面。”尽管厉墨成说了那么多,但是楚越的初衷不变。

自从莫远跟厉雪舞结婚以来,他根本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一想起厉雪舞竟然改嫁给莫远,听着打探来的她们夫唱妇随,浓情蜜意的生活,他就要疯了。

“我真为楚部长的理解能力担忧。”厉墨成脸色骤然又冷了几分,楚越的顽固不化,让他彻底失去耐性。

“我必须见她一面,有些事,我只想当面跟她讲。”楚越不肯松口,站在车边看着厉墨成。

“你休想!”

“楚越,时至今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讲的?”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又开过一辆车来,厉雪舞穿了一件米色的风衣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沈佳人与厉墨成后,才看着几米开外的楚越冷冷的问。

“小舞!”楚越一看厉雪舞来了,一脸激动,刚迎上前去,就看到车里又走下一个人来,莫远走上前,将一条围巾给厉雪舞围上,然后搂着厉雪舞的腰,看着楚越。

楚越上前的步子生生顿住,看着莫远,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楚部长,好久不见。”莫远完全无视楚越的杀气,对着楚越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

“跟你没什么好见的。”楚越用力的压住自己的怒气,然后看着厉雪舞,带着几分恳求的开口:“小舞,我们谈谈。”

“楚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厉雪舞目光平静的看着楚越,说道:“你今天真是太失分寸了,这样闹开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楚越这么一折腾,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s市,甚至是a市,该知道这件事的,还有那些不该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知道了,不知道要让人看多少笑话。

“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不这样,我又怎么能见到你一面?”楚越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自嘲:“小舞,我是不是很可悲?儿子不愿意认我,妻子改嫁给别人,我现在真的是妻离子散孤家寡人了。”

“楚越,这些,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成定局了不是吗?没有我们母子羁绊,你这些年过的风生水起娇妻爱子在侧,享尽人间美事,如今又做这副嘴脸,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改嫁?还是你觉得我厉雪舞这辈子就该守着你的那段情,孤独终老,没资格再追求自己的幸福?”厉雪舞脸色难看至极。

“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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