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爵?
当然,她可不会认为这男人找她会有什么好事,无非是他老婆慕晚安和盛西爵真的有点什么,他就找她合作。
不过,米悦眯起眼睛冷漠的嘲笑,带着她在外人面前与生俱来的高傲,“为了我的丈夫?我像是会……或者需要用这种方式留住丈夫的女人?”
姿态不屑,还有刻意表现出来的鄙夷,她抬起下巴,立体而深邃的五官化着精致美艳的妆容,“就算她以前喜欢慕晚安又怎么样,别说我不在乎,就算我在乎,我米悦能给他的额,也随时能收回。”
她斜睨了眼的儒雅淡漠的男人,止不住的冷笑,“上次我看你陪慕晚安逛商场还很恩爱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紧张你的旧情一人?”
她对盛西爵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其实也不少。
至少安城的人大街小巷知道的,她随便看看网页就能知道。
比如盛西爵跟薄锦墨的关系,薄锦墨跟那个叫陆笙儿的女人的关系,陆笙儿又跟顾南城的关系。
盛家大小姐现在找不到了,薄锦墨跟盛西爵都没找到,找不到妹妹当务之急盛西爵要把他父亲从哪男人的手里接回来。
陆笙儿好几天没露面了,作为公众人物突然失踪,多半是出事了。
她猜是盛西爵干的。
所以他才让她出入都带保镖。
顾南城没有因为她的话而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扯了扯唇角依然是波澜不惊的陈述,“他仰仗你的权势,你仰仗他的手段,米董,你不在乎,何必自降身价嫁给一个强一奸犯?所以即便你瞧不上那个男人,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
米悦的脸色已经变了,抿唇看着他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她冷冷的道,“你什么意思?”
男人淡淡的对上她的眸,寒凉的深处是暗黑的戾气,即便表面毫无声色,“你丈夫手上的女人必须毫发无损——有件事米董要记得,米氏财阀是你的,毁不毁,他未必多在乎。”
说完这句话,他就直起了身子,反手拉开车门,俊美的脸上恢复了温和儒雅的淡笑,“三天后的合作上见。”
米悦为数不多的好心情被这男人败了个彻彻底底。
她没再去别的地方,直接让保镖带她回家,毫无疑问的,盛西爵没回来,她在书房待了一会儿,还是没按捺住给男人打了个电话。
盛西爵很快接了,“什么事?”
自从回国后,他态度淡然疏离了不少,米悦每次听着也不知道是不习惯还是不舒服,总觉得不少滋味,因此语调也冷了不少,哼了一声,不满道,“我刚刚被顾南城堵在停车场了!”
男人在那边顿了片刻,嗓音压得很低很沉,“他对你干什么了?”
米悦抿唇,“他能对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她撇撇嘴,一手拉开书房的窗帘,“你是不是对那个叫陆笙儿的女人做了什么?”
顾南城没点名,但慕晚安好端端的,盛绾绾是他妹妹而且跟那男人没什么关系,只能是陆笙儿了。
盛西爵冷漠的道,“他说了什么?”
米悦回到书桌后的椅子里坐了下来,“他说你手里的女人必须毫发无损,”静了几秒,她又淡淡的道,“顺便也提醒我米氏财阀是我的,你迟早会离开,等你利用完了也不会在乎它的生死存亡。”
这话不是顾南城这么跟她说她才这么说,而是……这是事实。
互相利用的关系一旦彼此没有了的价值,那就会被毫不犹豫的踢开。
盛西爵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道,“我妹妹到现在半点踪迹都查不到,你担心这些担心得太早了。”
说罢,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她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这男人的意思很明显,他妹妹还没找到,他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任何损失米氏的事情,也就是说她不用担心顾南城说的话。
她趴在书桌上,看着窗外逐渐落下的夕阳。
橘色的光线很柔和,她突然之间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从那之后,她就很少再出去逛街了,对捣腾别墅里的园艺来了兴趣,每天就在家里修修草,种种花,厨师也是变着花样给她做中华美食,她也算是过得滋润。
一个雨夜,外面电闪雷鸣得厉害,米悦早早的就把窗户关严实,窗帘也严严实实的拉上,躺在床上看了部电影就睡了。
只是潜意识隐约中记得盛西爵一直没有回来。
一直到大概凌晨四五点了,她也不知道怎么醒来了,可能是电闪雷鸣太厉害把她闹醒了,她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和很多人嘈杂的声音。
家里有保镖她虽然不至于害怕,但毕竟男主人不在,她还是有些不安,翻了翻还是披了件长外套打开了卧室的门。
刚好看到穿着一身黑衣湿漉漉的男人正在低头跟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低声说着些什么。
不知道是他敏锐还是察觉到什么,转头就朝她看了过来。
视线对上的瞬间,米悦说不出来的心悸了一下。
退回房里也不是,过去也不是,于是就呆呆怔怔的站在了门口。
盛西爵直接朝她走了过去。
在门口才站定脚步,他看着她身后卧室亮起的灯光,温暖的光线和干净的地毯,还有披着外套站着的女人。
突然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
他皱了下眉,问道,“吵醒你了?”
“哦,”米悦看着他湿漉漉的衣服,又看向他身后那边显然在等着他的医生,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