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的官兵查的特别的严厉,几乎每个百姓走过都会仔细的询问调查。“前面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官兵啊?”李馨有些紧张的本能的向封赢靠拢。
封赢和薛绮也是觉得奇怪,但他们猜想可能是秦天傲为了找他们,而让人严加排查,他们猜的确实也是**不离十,因为确实是秦天傲安排的。
一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二是因为,他们随时可能会接应什么人,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外。秦天傲的人可以说是已经遍布天下,只是时机还未成熟,他还需要更多的准备。
“我也不知道,你还躲着点好。”封赢将李馨往后挡住了不少。
经过李馨刻意将自己弄的满脸的伤疤,一身都非常的黑,估摸着就算是亲妈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得出她。
到他们检查时,他们一个个的都下了马车,官兵仔细的看了看他们,又在车上检查了一遍,都未发现什么可疑迹象。
待官兵走后李馨他们便立即上马离开,当他们刚出了城便见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还嘴里不停的在说些什么。
“你听说了吗?并肩王要造反了,赶紧跑吧。”
“什么?并肩王怎么会造反?”
“听说是被皇上逼的,皇上听信奸人的话,怀疑并肩王有谋反之心。”
“我们真是有个好皇上啊,真是我们百姓灾难。”
“嘘……别瞎说,小心被人听去,你我可是要脑袋搬家了。”
“是啊是啊,我怎么忘了,我们还是快点跑吧。”两人赶紧收拾着自己的包袱,继续赶路。
“北漠看来会有血光之灾了。”神医华农摸着下巴的胡须说着。
“师父,北漠怎么会有血光之灾呢?”李馨觉得应该不会祸及百姓,虽然她不知道秦天傲的计划,但是从他的言语中和他总是跟燕王在一起,**不离十她猜到这一切一定会跟他有关系。
“刚刚那两人不是说并肩王要造反,既然造反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幸好,我们先跑了出来,不然我们也许也会受牵连。”这几个月来薛绮咽喉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可以正常的说话,只是有些地方是无法治愈的,毕竟他是活死人。
就算是这样,他也已经很满意了,因为他能正常说话,对他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他以后可以不用再让李馨帮他说话了。
“是啊,说明还是本世子有先见之明。”封赢一脸打趣的说着。
看着封赢比之前心情好了很多,李馨欣慰的冲他们笑了笑,可是她的笑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李馨一脸的假伤疤,在她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好丑,看的车内的几人特想吐,可是他们不敢吐,怕李馨会弄出什么东西来整他们。
李馨看到他们的眼里有股异常,便猜到自己此时一定是表情很难看,看他们刚刚的那股神情分明就是想吐的表情啊。
想到这,李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只手指头已经戳了过去,她速度飞快的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狠狠的一戳在他们的胸口前。
李馨一脸得意的说道:“哼,叫你们觉得我恶心了,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了。”李馨这段时间和他们在一起,封赢有时候会逼着她学武。
她也就开始了早上起来帮着师父去采药煎药,下午就被封赢逼着去学武,封赢说李馨有练武的天才,她竟然能在这短短的几个月内练出这样的功力,这是多少人需要好几年才能练出这样的功力。
“我们投降,我们不敢了,你厉害。”封赢和薛绮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突然马车一颠停了下来,这样的场景让李馨和封赢觉得好熟悉。
封赢见李馨的脸色有些苍白,便问向车夫。“发生什么事了?”
“公子有人拦车。”车夫是个经历很多事的老车夫,见拦车的年轻人一身是灰可看他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只见他一脸的平静。
李馨一听到有人拦车,她更加紧张的看着封赢,封赢的直觉告诉他外面的人不是秦天傲,他安慰的对着李馨点了点头。
“是什么人?”封赢一边问着一边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
只见一个一身是灰的年轻公子,看他的身着应该会是个书生,封赢走下马车来到年轻的公子面前问道:“不知道公子拦我们的车有何事?”
拦车的年轻公子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不好意,小生想要搭公子的马车出境,还不知公子方便吗?”这条路一直往前去就出了北漠的境界,他前段日子听说,神医华农来到了北漠,便想来这里找找看碰碰运气。
他的父亲从年初起,就不知生了什么怪病,请了多少大夫都治不好,后来他的一个在翰林院的一个朋友说也许可以找神医华农试试。
经过他多方打听,终于在一位山野大夫那里打听到,说是神医华农来到了北漠,于是,他便开始马不停蹄的感到北漠,结果还是没找到。
昨日收到家书说是父亲病重可能就在这几天会走,他这才赶紧往回赶,结果在路上马受不了他没日没夜的赶车,疲惫不堪死在路上。
他身上的钱财又早已花完,他好不容易赶到这落日城,这是通往边境的要道,可是要到边境还需要走一两天的路程,可是如果是马车大概傍晚便能到边境,他这才大胆的去拦别人的马车。
封赢也有些犹豫,毕竟他们的车里不止一个两个人,里面自己乘坐五人,他有些担心会有些拥挤。
李馨听到外面封赢他们的交谈,便掀起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