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连点头,这么厉害的医术,可以医治好韩进哥哥那无人能医的双脚,自己若是能够学会,那该多好。“是,师傅,澈儿会仔细看,谨记在心里。”

从托盘上取来一把柳叶刀,把死囚犯右腿上的衣裤划破,刀片划过他腿上的血肉,问,“可有知觉?”

刚才给这死囚喝下的药,是和麻沸散相同的麻醉汤,让死囚在手术中昏迷,不会感受到非人的痛。

当然,她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死囚减轻痛苦,而是为了试验,这才更好的给韩进调药剂。

死囚犯在牢里几乎天天受尽苦刑,对疼痛有着非比常人的忍耐力,所以,尽管腿上传来刀割般的疼痛,他的意志力也能够挺住。

只是,“这点疼,我能忍受,就感觉,好昏……”

断断续续的话音一落,死囚眼有一黑,昏了过去。

“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洛倾婉从蒙元澈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一把柳叶刀,手指在死囚腿上的筋外围下划量线。

然后,持刀顺着筋与骨的缝隙下刀子顺筋下滑,下刀准,动作娴熟利落,一刀下去,长条血龙顷刻从伤口溢了出来。

洛倾婉放下手里的柳叶刀,紧了紧带在手上的手套,将划过的伤口打开,把进手指到伤口里找筋,鲜血如柱,顿时,房间的空气里弥漫了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几人的鼻息,弄的人一阵反胃。

“女人,你这是要从他的腿上把筋割下来?”看着洛倾婉动手利落的在死囚犯的腿上,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血流如柱,竟伸出手指在伤口来回摸着筋,龙尊不由的皱眉,眸色幽深无比。

“给师傅做手术,是需要完整的筋,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取一条完整的,不受损害的筋出来。”皱着眉头,洛倾婉一边摸索着整条筋,跟蒙元澈道:“你看清楚,我是如何下刀子,才会在不伤筋避免动脉要害的情况下,成功的取下一条完整的筋……”

洛倾婉把伤口撕开,让蒙元澈看到她手指捏住的筋,一边拿着小号的柳叶刀小心翼翼取筋,一边向蒙元澈讲解,如何在取筋时,避过腿部的要害动脉和血管。

韩进,韩奕和龙尊,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并不作声,仔细的听着洛倾婉的讲述。

专注于手术的洛倾婉,看起来没有一丝一分的轻狂和玩世不恭,脸上是从所未有的严肃,眸光精锐认真,专注,偶而还会放射出如星光还要璀璨耀眼的光芒,周身散发的气息,让人不敢在此刻打扰到她。

一盏茶的功夫,洛倾婉已将死囚腿上的筋给取了下来,血淋淋的一条拿在手里,浓郁刺鼻的血腥味,灌入鼻翼,呛的龙尊嫌弃的后退。

可在看到洛倾婉拿起针和线的时候,又不禁好奇的凑了上去,“女人,你拿着针线做什么?”

“缝筋和血管。”洛倾婉严肃的口吻抛下一句,“别说话。”

取筋难度即高又危险,可缝筋的难度更高,这取决于,这条腿日后还能不能顺利的站起来。

而且,筋上有密密麻麻的血管,需要用针缝起来,否则,不仅废了腿,连小命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见洛倾婉神色肃穆认真,眸光直专注在手里的缝合上,龙尊纵是心里好奇,也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澈儿,用手捏住这两根相连的筋,不要松手。”

将相连的两根筋捏在一想,让蒙元澈以手捏住,洛倾婉拿着针线缝在一边流血不止的血管上,十指鲜血淋淋,视线很快被血遮住,“韩奕,用夜明珠,给我掌明,龙尊擦血。”

一手捏着血管,一手拿着针,洛倾婉腾不出手来,擦着从血管喷溅出来的血,也看不清血管,只好让一旁的韩奕和龙尊给自己打下手。

虽然是练习试验,她也必需要把手术*上的人当做是韩进,提起十二分心,百分百的专注与认真,才能保手术不出意外。

韩奕立刻拿出夜明珠照明,龙尊蹙起英挺的眉,对洛倾婉的命令,很是排斥,他讨厌那腥臭恶心人的血。

“龙尊,快点。”见龙尊迟迟没有擦喷溅出来的血。洛倾婉皱眉,怒声道:“失血过多,就算给他接筋成功,他也会死。”

“不过一个死囚,你还真打算给他一条活路。”龙尊可不觉得,一个死囚的命有多重要,事实上,除了他和他想守护的人,任何人的性命,在他眼里,都无关紧要。

让他脏了自己的手,去擦一个死囚的血,龙尊的高傲,与本性,使他做不到。

洛倾婉沉着脸,狠狠的瞪了眼龙尊,“这虽然是练习,可也是实战,如果他死在我手里,手术没有成功,我怎么给师傅动手术,怎么保证他的手术成功?”

从没见过洛倾婉这般疾言厉色的冲自己怒吼过,龙尊被她吼的震了一瞬间。

待他反映过来时,韩进已经靠了过来,拿起干净的锦帕,在擦伤口冒出来的血,“我来擦血。”

龙尊震惊的看着洛倾婉整个人,都趴在死囚的腿上,忽视那些喷到她脸上嘴上的血,眸光专注而快速的缝着细微到几乎看不到血管。

转身又拿起一颗夜明珠,递到她的眼前,让光线更亮照亮,便于她更好的给血管缝合。

今天之前,在场的几个人,除了韩奕,恐怕没有谁能够想像到,断裂的筋和血管,可以用针缝合,这要有多么精妙的手法,才能够做到?

韩进和龙尊在给洛倾婉打下手的时候,心里震憾的无发言喻,想要询问洛倾婉这精妙的手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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