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营帐
一路上,蝶舞阳并不言语,只是冷静的被他拉着走动,上次脱臼的关节告诉着她,殇聿,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到得营帐,满脸沉黑的殇聿冷冷的讽刺道:“你一个下帐里的军妓,想不到竟然能搭上雁鸣,看来侍寝的技术是不错了?”手下却轻轻挑起她的下颌,深深的望进她那一汪秋水。
并不闪避,蝶舞阳的双眸,即使在这一刻,依旧是如幽潭之水,深不见底:“奴婢的技术如何,上次王爷不是已经领略过了么?”想起那次,她的心便已经微微发颤。
想不到一名军妓,竟然如此冷傲,与他对视,却无一星畏忌:“也是,军妓嘛,毕竟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具玉体万人尝。”他最见不得的便是她那一身纯净,明明已是破鞋一只,却还摆出这样一番冷漠,欲拒还迎的招式,她倒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瞳眸微微的一缩,说不受伤是假的,毕竟她不是铁打的,能刀枪不入。即使没有做过,可冠上军妓的帽子,她便肮脏到了极限。
手忽地一个按住她的后背,两人的唇近得可以触到对方:“怎么,没话说了么?你的招数,本王早已领略,此番倒也无需故作姿态。”暧昧的一笑,殇聿正待覆上她的唇。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唇,蝶舞阳速的说出:“怎么?王爷现下已经饥渴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么?”
“哼!本王还真饥不择食了,不然你一下帐的妓女,怎能入得了本王的眼?”说完,唇已经无情的覆上她的,手下一个撕裂,她不多的一件衣衫,再次成为碎片。
辗转千回,是她的退缩和闪躲;反侧数次,是他的一路追随和猛烈进击。
终于,当她的丁香被他抓住时,其间便是波涛汹涌,疯狂掠夺。
当他的铁臂将她紧紧抱起,一个翻扬之间,蝶舞阳的人已经甩向软塌。
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火热的压住了她所有的挣扎,喷热的气息,在她的锁骨之处,徐徐燃烧。
蝶舞阳感觉到自己身子的轻颤,她在害怕,害怕成为一名真正的妓女,害怕自己的身子会贪恋上这样的味道。
直到她发现自己在无意之间,双手轻轻环住他律动的腰时,一滴泪,终于流出。
缓缓滑落枕间,氤氲了一片迷蒙,沾染了枕上的暧昧,在瞬间消失无踪。
他,终于成功的将她便成了一名妓女,终于残忍的剥夺了她所有的尊严,放弃自我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吟哦出让自己羞愧的声音。
夜,渐渐的变深,月亮,明亮的挂于夜空,稀疏的星儿,幽怨的眨巴着眼睛,悲伤着本应浪漫的夜空,普就一曲无声的哀悼。
晨间殇聿醒来,看到榻间一脸疲倦的她时,本欲打醒她的手,竟然便成轻抚,来到那自己烙下的一个个红瘀时,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挣开眼眸,蝶舞阳便看到一脸茫然的殇聿,看到他身来的手掌,身子不动神色的闪开,便已经下榻,随意的拿起他的一件衣衫,正欲穿上。
“谁让你穿本王的衣衫了?”恼怒的看着香菱给自己做的衣衫。
不解的抬起头来:“昨夜奴婢的衣衫被王爷撕碎,难不成
奴婢裸身出去么?”手下的动作停下,一个松开,衣衫缓缓滑落在地。
“装什么清纯?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光着出去岂不让你生意更好?”残忍的人,从来都是选择伤害他人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