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这个状态,‘药’泉子唯恐苏老丞相,一病不起啊!
守在苏老丞相‘床’边,‘药’泉子眉头皱的死紧,盯着苏老丞相苍自的脸‘色’,‘药’泉子的心开始揪紧。
“大人,术家家主来了,说是要来看看老丞相。”
“是吗?快请,快请。”
‘药’泉子正担心的时候,‘门’外一名兵士冲了进来,与‘药’泉子秉报道,‘药’泉子心下大喜,要士兵立马将之请进来。
士兵应声去办了,不一会儿之后,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便是抱着一个小‘药’箱,轻轻的走了进来。
“术医老鬼,你总算来了,快来替苏老鬼看一下,他都倒了七天了,你再不回来,我都得派人去牧城,抓你回来了。”
“急什么,年纪大了也该死了,活那久么干嘛?”
术家这代家主益,与苏丞相与‘药’泉子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当初也是一起求学,他一进来,‘药’泉子便不客气,焦急的叫道。
术益白了他两眼,开起玩笑,人活得太久了,也累啊!老了不死,过的舒服倒好,过的不舒服,却是一种悲哀啊!
走到‘床’边,替‘床’上的苏老丞相把把脉,术益老头儿才无耐的摇摇头。
“不行了,脉像很微弱,你看,他脸‘色’苍白,舌胎突起,中了牧城的传染病了。”
“你确定?他连牧城都没去过,哪里能染上病?”
‘药’泉子不敢相信了。
苏老丞相来这医城,还没离开过医城,哪里又会惹上传染病?
牧城传染病再历害,也总不能隔着风,染个几十里路吧?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这个说不准,指不定,有动物从牧城悄悄潜了进医城,把病染了过来,也说不定,必竟,这个病始发在动物身上,由动物传播,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现在的牧城,如何了?”
“还能如何,依旧找不到病因,畜口成片成片的死,现在的牧城,都快成了动物的尸堆了,你是没去看,那场面,叫一个壮观啊!”
术益老头儿说着,心下都有点儿颤抖。
现在的牧城,早已经是尸横遍野了,一堆堆动物的尸体,就像是小山堆一般,堆得老高老高。
而且,这段时间,动物死更快,想控制都不行了。
“苏老鬼还有救吗?”
“这个,不知道,我先替他扎两针,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说着,术益老头儿,便是将‘药’箱中的银针拿了出来,找准苏丞相的‘穴’位,替苏丞相扎起了银针。
一针接着一针,直到针‘插’上,一大堆针都‘插’完了。
术益老头儿,才终是停下动作,等了一会儿,就当两个老头儿,都有点儿绝望的时候,终于,‘床’上的苏丞相,却是悠悠醒转了过来。
“我……还活着吗?”
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苏老丞相便是问,自己是不是还活在世上。
这一觉睡得,他只觉得,自己是去鬼‘门’关外走了一圈,正要随阎王去的时候,一根针又把他扎了回来。
“嘿嘿!暂时是死不了,有什么遗言快说吧!免得一会儿没机会说了。”
“是噢!都想把你烧了。”
两个老鬼,早把生死看淡了,一人一句,差点儿是没把苏老丞相,气的背过气去。
虚弱的笑笑,苏老丞相喘口气之后,才虚弱道。
“我死了之后,你们把我怀里的锦囊,‘交’于我的三‘女’儿苏如是,只有她,才有能力,帮我继续查下去,你们俩听着,不要再接手下去,否则,你们下场跟我一样。
我死以后,将我的骨灰将于三‘女’儿苏如是,她虽不是我亲生,但却是脾气最像我的,也不枉我用血将她喂活。”
术益老头儿与‘药’泉子,听得直皱眉头,话说,苏老丞相这话里,到底是何意思,他们俩是一点儿‘摸’不透。
苏老丞相,到底是查到了些什么?这里面又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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