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忘记了疼痛,两眼发亮地把脸埋进尾巴里蹭了又蹭,对这种良好的质感着迷不已。
正打算抱着尾巴回床上滚几圈,门铃却响了起来。
秦湛惋惜看了看狐狸尾巴和耳朵,老大不乐意地把它们藏好之后走出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林诀,依然是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裤,手上还提着一袋子烤鸡肉串。快餐盒里飘出的孜然粉和烤肉的香味窜入鼻间,秦湛很没骨气的打消了把他赶出去的念头。
和林诀坐在沙发上,秦湛一边啃着鸡肉串一边问他,“有事?”
“阿湛,我是帮林桥负荆请罪来了。”林诀语气缓慢地说道。
秦湛斜睨了他一眼,敏锐的察觉到林总有了些小变化。当然不是说他今天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怎么说,林诀好像变得更理智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愣头愣脑,现在的他似乎冷静了下来,恢复了一个总裁该有的样子,给秦湛一种他正在步步为营精心算计的感觉。
唔……难道是被他打击狠了,破罐子破摔?又或者是开始筹谋些什么了?
“不用。”秦湛收回眼神,伸直双腿拦住跳起来要咬鸡肉串的加莫,“小孩子而已,我不至于去和他计较。”
加莫哀怨地呜呜了几声,摊直了身体趴在秦湛的小腿上,用前爪撩开过长的浴袍,紧紧地抱着秦湛的大腿,两只后爪像章鱼一样缠住小腿。
秦湛知道它是在撒娇,只当没看见,就让加莫跟烤鸡似的吊在他腿上。
林诀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秦湛微露出一截的大腿,眸色不由得更暗了些。
“阿湛,林桥不懂事,昨天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林诀?喂,怎么了你?”秦湛话还没说完,林诀突然身子一歪就靠到了他肩上,接触到秦湛双手的皮肤微微发烫。
“林诀?”秦湛扶住他,手背覆上林诀的额头,立刻被那温度惊了一下,伸手就想把人拉起来,“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去。”林诀摇头,微眯着眼睛,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你家有药吧……吃点就好了……”
秦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在家应该也没问题,毕竟他现在身份特殊不能到处跑,而且系统的退烧药也是质量有保证的。
晃了晃腿把加莫抖下来,秦湛打横抱起林诀走上楼。
“阿湛……”林诀难受地挪了下.身子,抬手搂住他的脖颈,脸正对着秦湛的胸口。
浴袍是斜襟设计,宽敞的v型领口却被人拉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林诀呆看着发了会儿愣,舔舔嘴唇,像两人还在一起那会儿一样,轻轻地往上面咬了一口。
如同猫爪子挠抓一样的酥麻感让秦湛手一抖,差点没把人摔到地上,“别乱动!”他提高音量警告似的喊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最后一层楼梯走到客房,半秒不耽搁地把林诀扔到床上。
林诀趴在床上看他,“阿湛,不来一次?”他沙哑着声音问,“我听别人说发烧了做很舒服的。”
秦湛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朝外面走去,“我去拿药。”
假装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秦湛和系统兑换了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才回到客房。
这时候林诀已经无比利落地把自己扒干净了,只穿着件衬衣和内裤,扣子解开了三四颗,松松垮垮的样子还不如不穿。
他盘腿坐在床上,看向秦湛的眼睛里被落地灯折射出美丽的色彩。
——真是再明显不过的勾.引。
“吃药。”秦湛面不改色地把药片和水杯递给他。
林诀乖乖接过,配水咽下了退烧药,温水浸润过的嘴唇渐渐恢复了光泽。
秦湛伸手拿回杯子,一直安静着的林诀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扯了一把,秦湛站立不稳,踉跄着跌倒在他身上。手中玻璃杯里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晃了又晃,然后跃出了容器的束缚,一滴不剩地贡献给了深蓝色的天鹅绒薄被。
“林诀!”秦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却被林诀死死地箍住腰起不了身,“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诀收紧手臂,让秦湛和他贴得更近一些,“我不想干什么……”他只想让秦湛对他干什么。
太难受了……这样被爱人拒于千里之外。刚分手那会儿,他对秦湛心怀愧疚,只觉得对方的冷漠是理所当然,甚至还希望秦湛能够朝他发火,或者提出什么别的要求,好让他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可如今,连华的一席话让他知道他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当初与现在,秦湛在他心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位置,而那份冷漠所造成的伤害也是有增无减。
秦湛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抵住林诀的肩膀不让他更加靠近,这样仿若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的姿势让他囧了一下,一时不察,被林诀搂着翻了个身压在床上,随后而来的就是炙热的亲吻。
林诀的唇舌皆是灼热,仿佛是因为带有他滚烫般的情绪,又像是发烧引起的高温。他一刻也不敢松懈地用力抱着秦湛,哪怕对方正努力扭头避开他,林诀也只是加大了亲吻的力道,光.裸着的双腿蹭开浴袍缠了上去。
秦湛内牛满面,后背上的伤口昨天才缝合,现在这么大力压着真的是好疼好疼好疼qaq!
连推带踹地把人掀开,疼得半边身子都麻了的秦湛撑着床翻坐起来,浴袍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他过于猛烈的动作使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