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释就是,宋太后提前洞悉了什么,知道皇帝不想弄死了安意茹。
可是安意茹又为什么会入了皇帝了?唯一可有的一种解释就是——
因为钦天监的预言。
殷绍这个太子做的让他满意,他没必要违逆天意,去堵自己儿子的路。
而宋太后则是聪明的顺水推舟了。
所以,有关那八字命理的事情,皇帝根本也是一早就知情的,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刘皇后不禁吓出了一声的冷汗,脸色惨白的看着殷绍道:“他知道你对他隐瞒此事还秘而不发?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绍儿,你怎么不早和本宫说?”
“说了又能怎么样?”殷绍却是不以为然,“难道是要我主动承认自己勾结钦天监,然后去给他请罪吗?”
这样一来,就是欺君之罪了。
既然皇帝愿意装聋作哑,殷绍疯了才会去跟他主动坦白。
刘皇后张了张嘴,最后却是哑然。
殷绍就又说道:“横竖我凡事都没有忤逆他的时候,现在我越是留着安氏,反而越说明了我是循规蹈矩,顺应天意,也相信天道轮回的,父皇他反而会更放心些。”
反之,如果他会一怒之下就放弃了安意茹,皇帝反而会觉得他狼子野心,恐难控制。
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最后刘皇后还是被说服了,只是从太子府出来的时候,她便精神不济,有些神情恍惚。
皇后的凤驾浩浩荡荡的回宫,街口的暗巷里,有人轻袍缓带,冷眼看戏。
“殿下,皇后娘娘已经走了。”他身后随从试着提醒。
那人忽而仰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调侃道:“看见皇后方才从太子那里出来时候的脸色了没有?”
随从一愣,神色困惑不解。
那人便就勾唇冷笑道:“看来是太子给她撂了底牌了,安氏又躲过去了,为了护住这枚棋子,太子真是煞费苦心了,连着舍了两个结发妻子。话说回来了,廖家的人是不是上辈子作孽太深?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呢?连着折了两个女儿在他手里?”
“与皇上的信任相比,那两位太子妃又算什么?”随从说道。
“也是!”那人闻言,低头又抬头,看了口气之后,就又洋洋洒洒的笑了出来,“只不过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蠢货,会以为太子是真的对安氏那么个短视又势力的女人情根深种了?”
他调转马头,打马往主街上走去。
随从从旁观察他的神色,试探道:“殿下指的是梁王和怀王他们吗?”
“连自己亲儿子的心思都摸不准,皇后娘娘也不聪明啊。”那人叹道,说着,面上神情就更加叹惋,“说起来,当初还真是可惜了本王的那位太子妃嫂嫂了。”
“圣意如此,也是无奈。”随从也跟着叹了口气。
男人就更欢快的笑了,“是啊,论及揣摩圣心,拿捏咱们皇帝陛下的底线和心思,除了太子,也就只能算是十一皇叔了。”
“宣王殿下?”那随从一愣,随后不解的沉吟,“殿下难道觉得昨天御景园里的事情,是和宣王殿下有关?”
“是十一皇叔做的。”那人道,语气杜定国,“他太明白咱们那位皇帝陛下的底线在哪里了,所以才并没有让良嫔和即墨勋假戏真做。这样一来,这就只是个局,破绽明显,一方面激怒了咱们皇帝陛下,让他狠手处置了良嫔,但因为这绿帽子并没有真的戴到头上,他反而不会大肆张扬的敕令严查。如果只是暗访的话,十一皇叔做的事,还会给人留把柄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宣王殿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随从越听越糊涂。
“是啊,为什么啊?”那人侧目看他,挑眉道:“他为什么要出手算计良嫔?还有——他今天又为什么要特意走一趟太子府来看戏?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是问的轻松,那随从却是苦思冥想,百思不解。
两人还没等从这巷子里出来,迎面就见一人策马进了巷子,“殿下,南康公主府,出事了。”不准,皇后娘娘也不聪明啊。”那人叹道,说着,面上神情就更加叹惋,“说起来,当初还真是可惜了本王的那位太子妃嫂嫂了。”
“圣意如此,也是无奈。”随从也跟着叹了口气。
男人就更欢快的笑了,“是啊,论及揣摩圣心,拿捏咱们皇帝陛下的底线和心思,除了太子,也就只能算是十一皇叔了。”
“宣王殿下?”那随从一愣,随后不解的沉吟,“殿下难道觉得昨天御景园里的事情,是和宣王殿下有关?”
“是十一皇叔做的。”那人道,语气杜定国,“他太明白咱们那位皇帝陛下的底线在哪里了,所以才并没有让良嫔和即墨勋假戏真做。这样一来,这就只是个局,破绽明显,一方面激怒了咱们皇帝陛下,让他狠手处置了良嫔,但因为这绿帽子并没有真的戴到头上,他反而不会大肆张扬的敕令严查。如果只是暗访的话,十一皇叔做的事,还会给人留把柄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宣王殿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随从越听越糊涂。
“是啊,为什么啊?”那人侧目看他,挑眉道:“他为什么要出手算计良嫔?还有——他今天又为什么要特意走一趟太子府来看戏?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是问的轻松,那随从却是苦思冥想,百思不解。
两人还没等从这巷子里出来,迎面就见一人策马进了巷子,“殿下,南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