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你快看,那边是什么,唉,过去了!”
“小龙,坐火车真舒服,挺稳的,还能在车上打牌啊,多好啊,坐班车可不能打牌的。”车开好久,坐在窗户边的秦子英兴奋劲还没过,让人觉得她才是小孩子,而她带的孩子到是成人,引得周围的人都看向她。
不过,秦子英长得太美,气质又好,眼中又清澈,倒也没有人笑话她。
唐云龙白了她一眼:妈妈,你能不能再幼稚一点?他嫌弃地将身体上挪开一点,做出一幅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秦子英穿的衣服很名贵,那是无忧主为了讨好秦子英,为她订制的衣服。
无忧谷主为秦子英买了几十套衣服,一年四季都有,都是名师设计的名牌衣服,就连唐云龙的衣服,无忧谷主也订制了十几套。
在无忧谷主看来,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手的,因此他们人还没到,无忧谷主就已经为他们订制了大量的衣物。而此时,秦子英穿的是无忧谷主为她专订的一套春秋西套裙,以无忧谷主的财富,每套衣服都是价值几万,秦子英穿起来很有气质。
尽管她穿着名牌,但听到秦子英说话,在他们旁边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有点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她身上穿的名牌肯定是假的。她不由轻哼了一声:这年头,假货真的!说不定,这女人的胸也是假的吧?她不想承认,她很忌妒秦子英的身材。
对面坐了一对情侣加一个老人,那老人脑门很高,精神闪烁,一看就是那种不凡的人;那对情侣男俊女靓,让人一看就喜欢。
唐云龙发现,隔着走廊的另一边,坐着两个中青男子,眼神锐利如鹰。不时关注着他们这边的位置。
此刻,那对情侣中的女孩子听到了秦子英的话,不由窃窃暗笑起来,男孩却是笑出了声:“大姐,你是第一次坐火车吧?”
秦子英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加上有一股空灵的气质,很是惹人回顾。这男孩一眼就喜欢上她,当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纯粹的喜欢。
“是啊,你怎么看得出来的?”秦子英马上奇怪地问道。
秦子英的脸上可没有一点尴尬,可男孩子却尴尬了。他“呵呵”一笑,就不说话了。
唐云龙却是又翻了一个白眼:老妈啊,听您说的话,是个人都能看出好不好?
秦子英却是很能打消尴尬:“小兄弟你带女朋友出来玩啊,你们是去南深玩吗?”
那女孩看了男孩一眼,有点羞涩。
秦子英并非不聪明,只是第一次上火车有点兴奋而已,一见女孩神情马上便知道,这两个少年男女,还没有突破那根线,定下男女朋友关系呢。
她马上笑着对那女孩说:“哎,我就住南深城,要是不熟悉跟我说一声,我让儿子给你们当导游,带你们玩。”
唐云龙这下不是白眼,而是满头黑线了:老妈,你想找人说话就好好说呗,说什么不好,要说带人去玩,带人去玩也罢了,还把我给卖了。
果然,那女孩马上转向了唐云龙,一脸惊喜:“真的吗?小朋友你对南深很熟悉?你能带我们去玩?”
唐云龙上车以后就是一脸生人勿见的样子,虽然他长得很可爱,也没有人敢搭讪他,此时被女孩子搭讪,也不好继续摆冷面孔了:“我妈瞎说的,你别信她,我们不过住在南深城外面,哪有熟悉。”
坐唐云龙旁边的穿着很时髦的女人一听,马上冷哼了一声:“哼,两个乡巴佬!”
那个时髦女人早就看秦子英不顺眼了,长得比她还漂亮,穿着比她还新潮,一个乡巴佬明明没气质,也被衣服衬托出了几分气质。
还有,她脖子上戴的金色珍珠项链应该是假的吧?这世上,金色珍珠可是很希罕,求一两颗都难,她居然戴了一大串,不是假的是什么?
为了虚荣,居然戴项链出来炫耀!更气人的是,这女人戴着假的珍珠项链也偏偏让她带出几分真实来。
因此,她的心中更不服气了。
秦子英因为被郭秀贞骂乡巴佬,最后还真的跟葛寒松分手,因此,最烦人家骂她乡巴佬了,她脸上一直保持的笑容消失了,眉头微皱,不说话了。
唐云龙见那女人骂自己两人乡巴佬,脸上马上黑了下来,眼睛在那女人身打量了一下。
只是,他人小,长得可爱,就算是黑了脸,也显出几分萌态来。
那女人见唐云龙打量他,马上朝着唐云龙瞪眼:“看什么看,小乡巴佬!”
这小子她也是看不顺眼的,谁让他长那么可爱呢?她斜睨着唐云龙:“男孩子长得那么白嫩干什么?长大了肯定是个吃软饭的。”
唐云龙心中大怒,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个女人,敢说他吃长大了软饭,他很想打她一顿出气,但一来这是火车上,二来,他外表还是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要是表现不寻常就容易引人注目了。
不过,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治治她。只是,一时还想不到既能惩罚她又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来。
对面的少年男女见那时髦女人发疯,一脸惊诧地看着她。似乎不相信,那样的话居然从这样打扮时髦的女人口中说出来。只是他们跟唐云龙也不熟,不好出头对付那女人。
只是,别人不说话,对面的老人却看不过意了,一丝嘲讽出现在他的嘴角:“姑娘,你怎么能出口伤人呢?乡巴佬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吃乡巴佬种的粮食!还有,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