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墨!”曲玖婷扯住他的衣袖,瞥着他在胆指责,“你说话不算话,在日本的时候说好要好好照顾我的,可是,一到英国,你就反悔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双拳紧捏,死死抓住方向盘,狠狠控制满腔怒火,冲她开口:“好啦!婷婷……不要胡闹!我想安静!可不可以?”
“啊?你嫌我烦了?我知道,你心底的那个人是谁,每次只要有她在,你的眼睛都围着她转,你不爱我没关系,可是,你现在竟然连敷衍我都做不到,我、我、我……”
钟天墨蓦地转眸,满腔怒火倾泻而出:“曲玖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这么自以为是?你以为我是圣人?女朋友见死不救还绊倒救援人员,以至于差点让两人毙命,如果你是我,你该怎么办?”
话毕,拧紧方向盘,一脚踏下油门,呜的一声将车开车。[看本书请到
副驾上,曲玖婷色苍白,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他怎么知道那人是她绊倒的?那时他的脸明明向着楼外!他,开始怀疑她了吗?她,怎么办?下步棋该怎样走?
思绪间,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熟悉的号码,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面色铁青的钟天墨,她皱着眉按下接听键:“是我……嗯……好……回国我们再聊!bye!”
电话那端,背光的男子看着挂断的电话,唇角扯出邪肆阴冷的笑……真好!真有胆!说了不许做的事,她竟然敢做?
车,风驰电掣,如离弦的箭!
两人,隔的很近,心,却越跑越远!
英国东郊古堡内……
砰……一脚踹开房门!
啪……一把扔进大床!
突如其来的重量由上而下,压得曲流苏胸口发闷,几乎不能喘息!“唉,你……呜……”
愤怒的唇,用力压下,不由分说!
“唉……等……凌风……别……呜……”
推搡、拒绝,会是徒劳!
曲流苏生气了!丫丫的!她是受害人好不好?不好好安慰她,反而对她胡乱惩罚,当然……虽然惩罚的过程她也会很爽!
于是,她捏紧拳头,刚要使出绝招,冷凌风就放手居高临下地瞥着她,大有将她拆故骨入腹之状!
曲流苏还是怕的:“喂……你、你想做什么?”
冷凌风横眉冷对:“说……你为什么在那里?”
曲流苏回眸,态度恶劣,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为什么我就不能在那里?”
还没来得及自夸,越来越强的气息从上方压下!
陡凉令她惊慌不已:“凌风……别、别这样!”
慌乱的声音却依旧带着命令的语调,让冷凌风蹙眉挑衅:“流苏,如果我要这样呢?”
曲流苏生气了,她也是受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而且,她为人民服务了好不好?
“凌风,请自重!”
“呵……”某人大笑,“小流苏……如果一个男人对着自己深爱的老婆都还要自重的话,那就不是男人!是白痴笨蛋蠢猪!很可惜!你的凌风我不这种人!而且……”
墨黑的眸,色度加深,变为深墨,猛的一抽,啪的声扔到地上,接着开始那句话……
“而且我很想为你服务!”
“冷……凌风……放开我!我很累!”
“嘘……很吵!”大手,抚上她的脸,墨眸染上情绪:“流苏……与其有时间对我发飙浪费力气,不如凭着感觉好好享受的好!”
这样被强,有谁还能够“好好享受”?
曲流苏再次忍无可忍,牙关紧咬,张开双臂,猛地向上一推,挣脱他的桎梏,随即就利落地滚下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门口奔过去。( [
但是,正当她捏住门把正要开门之际,身后一双铁臂猛然将她钳住,宽大结实原胸膛抵住她:“流苏,你想到哪里……”
去字还没说出口,曲流苏猛的转身,抓住一只铁臂,肩背抵住臂弯,肩、手、背同时用力,啪的一声给他来了个华丽丽的过肩摔,还没来得及拍手或是兴奋,收在半空的手被紧紧一握,身体顿时来了个比刚才更华丽的翻斗摔。
更惨的是,由于某人用力过猛,将她扑通一声,又摔上了才离开不到十秒的大床,高大有型的身体再次压上,再没给她喘息时间,没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曲流苏愤怒呐喊:“凌风,你不能……”
“我们是夫妻!没有法律说老公不可以和老婆!”
一场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由此拉开序幕!
曲流苏一边挣扎一边呻、吟,之后,大脑一片空白!
钟天墨冲入古堡,抛下曲玖婷,一个人蹬蹬蹬跑上楼,二楼楼梯口,曲原和依依端着小板凳晃着小脚丫堵在那里,见到有人上来,立马站起来,撑开双臂拦住去路……
“此山由我开!此树由我栽!若要问起(此)路,留下卖路钱钱!”
稚嫩的童音搭配严肃的表情,让人不笑也难!
最后,趁钟天墨和人解释之时,他们便一溜烟的跑了……
三人在英国广场玩得兴奋无比,而古堡内的曲玖婷也一会儿冲冰水,一会儿冲烫水,也玩得兴奋无比,等到女佣发现她时,她已经可怜兮兮的倒地浴缸里,彻底昏迷过去……
“方为先生……方为先生……”
方为从楼梯口探过身子问:“玛丽,怎么啦?”
玛丽指着客房位置说:“那位……那位方小姐晕倒了!”
方为一惊,忙开口道:“我知道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