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切结束了,当夏斐儿从房间走出来时,见夏风还是那样斜靠在沙发扶手上,还是睡得那么安然,走过去扶起她,还是叫不醒。
天墨靠在门框边,直接对她道:“我送你们回去吧!”
夏斐儿没有吭声,使出浑身力气,想把夏风从沙发里扶起来,可没走出几步,就拖得夏斐儿也一起瘫倒在地上。
钟天墨走过来,一只手扶住夏斐儿:“斐儿,别倔了,如果我不帮你,你根本把他弄不回去!”
可是,夏斐儿却一把挥开他的手,大声的道:“不,我不需要你帮忙,我能把小风带回去!”说完,她站站起身来,费力地扶起夏风,将他的手臂搭在肩膀上,艰难地往外走。
第二天,夏斐儿一直便魂不守舍,眼看着过了两年自由的日子,可是,谁知又和钟天墨扯上关系。
她实在不愿意与钟天墨再有任何的瓜葛了,夏斐儿的内心也已经承受不起这种煎熬。
失神地走在马路边,夏斐儿迷茫得连公车站在哪个方位也分辨不清楚,急驶而来闪着大灯的车辆在夏斐儿面前呼啸而过,夏斐儿的眼前昏花迷离,夏斐儿的人生也再一次陷入绝望……
突然,夏斐儿疲软的身子被一具强而有力的身躯拥住,直到他把夏斐儿带出这光怪陆离的道路中央,夏斐儿才看清,原来那是一年不见的陆卓瑜!
与一年前相比,此时的他看上去更成熟稳重,也更帅气一些了,不知他和白月的事情怎么样了,但是,夏斐儿却问不出来,她就那样迷茫地望住他……
“斐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望着夏斐儿空洞的双眼,陆卓瑜摇晃着夏斐儿的双肩,焦急地道。
夏斐儿本不该在陌生人面前流泪的,可是,看着陆卓瑜关切的眼神,自心底涌出来的热流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从夏斐儿的眼眶里pēn_shè出来。
他一呆,随即把夏斐儿拥入怀中……
就这样,夏斐儿把脸靠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这两年多来的痛苦、无奈与委屈,夏斐儿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述说过,也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痛哭着发泄过,可是,在今天,夏斐儿最脆弱的时候,忍不住迸发了。
他一直这样默默地拥住夏斐儿,并不说话。看起来夏斐儿们并不像是今天才刚刚认识,而却像是已经许久以前就相识了……
那种奇妙的感觉突然由夏斐儿的心中燃起,让夏斐儿心神一荡。
猛然间意识了这样的动作,夏斐儿蓦得从他的肩上抬起头来,挣脱了他的拥抱,脸已经绯红起来:“对不起……我……我刚才太失态了……”
陆卓瑜就那样凝望着夏斐儿,并没有做声,那眼神有些奇怪。
“我……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夏斐儿不敢与他的目光接触,却看见他黑衣笔挺的西装上已被夏斐儿的涕泪弄湿了好大一块,慌乱之心顿升起来。
陆卓瑜看了看他的衣服,皱着眉头道:“是啊……今天才刚穿的……看来你得赔我一件了……”
“啊……”夏斐儿惊慌失措起来,穿在他身上的西装,一定是价值不苏苏吧,她怎么可能赔得起呢?
于是夏斐儿嘟哝着道:“要不……要不我送干洗店去洗……”
陆卓瑜看着夏斐儿紧张得一本正紧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又把夏斐儿弄得莫明奇妙。
笑够了,他才对瞪着大眼一脸惊诧的夏斐儿道:“天,终于止住你的眼泪了?刚刚逗你呢……你你当真了?”
看了看夏斐儿娇羞通红的脸颊,陆卓瑜才继续道:“对了,你弟弟情况怎么样?!前不久我听天墨说,不是已经快好了吗?可为什么你现在却这副神情?!”
夏斐儿因为他的话而瞪大了眼睛,他提到钟天墨,还说了夏风,那意思是不是,钟天墨早就设好这个局,就等着好跳进去?!
陆卓瑜又道:“对了,为什么往大马路上窜啊?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我叫了你这么多声,你却是一句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夏斐儿的脸又一红,不好意思道:“我……昨晚没有睡好,因此今天……今天有点失态……”
他伸出手来,轻轻擦去了夏斐儿脸上的泪痕:“好了,不管什么样的事,总会有过去的一天!我送走吧,你要去哪里?!”
夏斐儿正想习惯性地拒绝,却迎上了他一双真诚的黑瞳,心中一暖,怎么也说不出推脱的籍口,然后便给他报了快餐店的地址。
夏斐儿来的时间太早,快餐店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李文涛巡店的时候看见夏斐儿精神不好,便说不扣工资奖金,放她回家休息一天。
陆卓瑜见时间还早,便提议带夏斐儿去放松心情。
夏斐儿几乎没有想便点头答应。
随后,陆卓瑜的拉风兰博基尼便在一家蛋diy蛋糕店前停了下来,陆卓瑜对这里象是十分的熟悉,和里面的侍应生以及老板打着招呼,他带着夏斐儿径直走到了吧台,对着一个起码在蛋糕的美女道:“add!把你的拿手绝活拿出来吧,我带美女过来捧场了!还有,我可没吃早饭啊!”
那个叫add的美女看了看陆卓瑜,又暧昧地盯着夏斐儿看了一会儿,这才笑笑道:“陆少,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什么事把我儿们的陆少忙得连早餐也顾不上吃啊?”
陆卓瑜也笑着回道:“add美女,快叫厨房快点吧,我都快饿死了!呵呵!”
说完,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