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尤小雅起依旧按着生物钟的排序,起了个早,然后锻炼身体,吃饭陪三个娃娃愉快的玩耍。
之后就到了快吃午饭那会儿,院子外终于起了一阵的骚动,不一会儿就有一小厮进来禀报说,外间陈员外带着一帮子人堵上了他晋家的大门。听到这里尤小雅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他愿意看门就让他们看着吧,别做惹事的样儿。”
小厮得了尤小雅的话,赶忙的就出去给晋守忠回了话,所以他也就喝着众人都压着些脾气,装作一副大好人的模样跟陈虎一行人周旋,并对于他们口中口口声声说着的砸了铺子的事情,一概装作不晓得。
不过他们想要硬闯入晋家所谓的那话来说,那晋家一应人等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给朱子煜训练了那么久,该有的架势也是有的,所以陈虎一行并没讨着什么好,给堵在门口还是堵在门口。
晋家人因为得了尤小雅的话,不闹事儿,他们骂着,这边也回骂,完了之后反正晋家人多,一波骂累了就换另一波吃了饭,精气神儿倍儿足的另一波开骂,倒是让陈虎那边的气势缓缓地弱了下来。
尤小雅跟屋子里陪三个小娃娃吃了午饭之后,算了算时间,估摸着衙门那边也该来人了,所以优哉游哉的领着周妈妈走了出去。
恰到了门口的时候听到外头喊了一句:“陈员外这是准备掀了晋国公府不成?”
“刘捕头,您可算来了。”尤小雅闻声快步迎了上去。
如今大门外已经聚集了许许多多晋家镇的民众,大都是看热闹来的,当然这里头也有专程来看晋家回来的那个泼妇小寡妇来的,不晓得这是惹了啥麻烦,看看热闹也好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
“夫人,您放心,洪大人嘱咐了,属下这一定给您一个交代!”刘同是和朱子煜一起过来的,自然是一门心思的帮着晋家办事儿。这会子一来就给了大家一个定心丸。
“刘捕头你来的正好,今日我陈家所有的铺子都被晋家给砸了,正需要一个公证人来评评这个理啊!”陈虎也是给憋了一个早上,憋的没奈何了。
话说他早上得知自家铺子被砸一事。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是晋家所为,可是没想到找了半天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但他决计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所以就给衙门那边报了案,并说了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这事儿铁定是晋家所为。
可是洪大人那边却是给他一个说法,说是这事儿他会找人去查,那口气直接表明的就是,他压根儿没把他的事放心上!
并且没说几句就用什么还没睡够之类的理由把他给轰了出来,他那个气啊,所以直接带人到了晋家要说法。
“陈员外的意思是你家的铺子是被晋夫人砸的?”刘同很是疑惑。
“是的,还请捕头明察秋毫!”陈虎底气十足的模样。
“陈员外说话是要负责任的,民妇乃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一名,哪里会有力气去砸你家的那铺子?”尤小雅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简直的没想到是这么个事情那样。
“你莫要狡辩。你心里气不过那日我砸你晋家铺子的仇,这是报仇来的吧!”陈虎看尤小雅完全一副博取同情的模样,心里无名火直蹿。
“俗话说的好,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凡事还得讲究一个证据不是?!”
这会子尤小雅也不服气了,方才还是一副好说话的好好夫人模样,这会子立马翻脸,加之满脸的不屑。也不晓得是不屑陈员外说的话,还是不屑于做陈员外所指的那些事情。
“对啊,陈员外这样说。可是要拿出证据来才行的啊!而且据我衙门所知,昨日砸了陈员外家店铺的可是一众匪徒之人啊!”
刘同被尤小雅突然翻脸的表情吓了一跳,不过好在尤小雅的感染力极强,他很快回过神。找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证据当然是有!让他来说!”陈虎满脸火气的指了指身后,然后胡三就拉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回、回捕头大人,昨夜里我回晋家镇来的时候,看到一队人马从晋家镇朝中坜县而去,那队人马应该、应该……”那男人干干瘪瘪,生的一副囧字眉目。说话战战兢兢。
“仔细了说!”胡三儿推了他一把。
“那、那马队就是从晋家院子里出来的!”那男人被胡三儿一推,扯了嗓子就喊道。
“那你是看着那一队人马去砸了陈员外他们的铺子?”刘同也不是傻子,任谁一唬弄都能唬弄的过去。
“诶……?这,这倒是没有……”那男人被刘同瞪眼一问,吓的往后一缩,瞥了一眼胡三才磕磕巴巴的说道。
“那你怎么证明陈掌柜的铺子是晋家人给砸了的?这可是呈堂证供,老实了说!”刘同瞥了陈虎一眼,这个老混蛋,想随便找个人来唬弄他不成?
“是啊,陈员外,你这随便找个人看到我晋家有人出去就说是去砸你家铺子,那这全晋家镇的人都看到你带人来我晋家,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你是来拆我晋家的?!”
尤小雅语气平静无波,只到了后边拆晋家的时候那声音突地尖锐了不少,听的众人皆是给唬了一跳,末了再看她,却又是一脸的平静。
“哼他虽然没看到,但有人看到啊!”陈虎还有后招儿,又拉出一人来。
“那、那个我看到有人从晋家铺子里出来,然后跟着那些人一起去砸、砸了陈员外他们的铺、铺子……”这次出来的那人似乎要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