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为从鸿顺堂回到总堂,自己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靠在沙发上愣愣出神,傅铭伦走进来时他也没有一点反应。 [
“怎么?受了气?”傅铭伦一脸老少无欺的笑着问道:“没啥,男子汉大丈夫,谁没有个道道坎坎,这点小事,不必记挂在心。”
尚有为闷不作声的摇了摇头。
“不为那事,那你这是怎么了?”傅铭伦有些奇怪了。
尚有为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珠骨溜溜转了两下,还是没吱声。
“怎么?难道是哪个‘女’人给你气受了,不肯给我们小老大面子?”
“不是受气,是没有办法。”尚有为终于开了口。
“哦,是谁,总督家的还是市长家的?这么傲气,连我们小老大都奈何不了。”
“最近才碰上的,却没法下手。”尚有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最近碰上的,那个施帮主?”傅铭伦猜测着。
“切,那个小娘们,人五人六的,比我还小,却老气横秋的,自以为是个帮主,到我这摆什么长辈的臭架子,对老子指指点点,要不是老头子给她面子,我能甩她个‘毛’,长相不错,可我看不上眼。”
“那是哪个?”傅铭伦好奇地问。
“是她身边的那个,叫芮甜儿的,那个‘女’人好像是一起来的那个姓方的男人的‘女’朋友,看两人的亲热劲就能看出来。”说道芮甜儿名字的时候尚有为眼中闪过一道极兴奋地光芒。
“那个啊,没什么特别啊,漂亮是很漂亮的,但不也那位施帮主差不了多少啊。”
“你懂个屁,那个‘女’人才叫极品,体态婀娜,肌如脂‘玉’,眼神含娇含俏,媚意十足,摄人魂魄,瑶鼻高‘挺’,红‘唇’微张,骨子里都透着妖媚,那天她瞟了我一眼,我的魂就飞了,这几天她那妩媚的眼神尽tm在我眼前晃动,我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茶不思饭不想,nd,这样下去,老子要疯掉的,可是那是我爹请来的客人,又是有主的,我没法一亲芳泽啊,我想我得病了,叫相思病。”尚有为说得兴起,在房里来来回回地快走,眼中带着‘迷’离之‘色’,脸颊上透着红光,兴奋地难以自制。
“看你那样,倒是像个情种,可惜名‘花’有主了,一颗好白菜给猪拱了,你就别做指望了,自己单相思吧。”傅铭伦挑逗着。
“不,不,不,我一定要得到她,我爱上她了,我要她,我要拥有她,那个姓方的能有什么来路,不过是无名小卒一个,我可是堂堂清帮的小老大,未来的清帮帮主,他拿什么跟我比,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比,我要把她抢过来,一定要。”尚有为的状态有些疯狂了,犹如一头困住的野兽,冲着敌人发出最后的嘶吼。
“真的想?”
“当然,她就是我的。”尚有为继续吼叫着。
“真的想就有办法,她们不是本地人,住的又是你家的老宅子,先派人盯着,山上不好盯就山下盯。‘女’孩子爱美,来到繁华的温华市,怎么可能不逛街,等到她们出来逛街的时候,叫人把她掳来,关到大码头的仓库里去,到时你想怎样就怎样,等到你把她驯服了,那不就是你的人了!”傅铭伦嘴角微扬,很得意地看着尚有为。
“我到是想,md,还不是怕我爹,到时他要是知道了,真的会宰了我的。”尚有为悻悻地说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不用帮里的人,叫外人下手,付点钱就可以了,你我都不必出面,神不知鬼不觉,仓库那么大,想关那关那,你爹很少去,等他们找不着人,风头过去,过段时间你就再把她转到岛上去,那里更保险,你们办事也就更方便,不是吗!嘿嘿嘿。”傅铭伦笑的很**。
“真的?你能找到人?”尚有为可到了希望,急吼吼地问道。
“要人,多的是,那些小帮小派里这些人多的是,为了一两万块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傅铭伦轻蔑地笑道。
“那就好,军师,这件事我就拜托你了,你替我想想法子,钱我出,到时有你的好处。”尚有为被**冲昏了大脑,把希望全寄托在这个笑脸胖子身上。
“行吧,我回去先替你找人,叫人先盯着,一有机会就下手,到时你美人在抱,可别忘了我的好处。”傅铭伦‘阴’恻恻地笑着。
“没说的,你的好处我都记着呢,少不了你的。”
“行,那我走了,你等消息吧。”
“好好,拜托你了。”尚有为喜滋滋地说道。
走出了总堂,上了车,傅铭伦一声冷笑:蠢材,成不了大器,我不叫你们打起来我就不姓傅。
坐在车座椅上想了一会,打定主意,他摁下点火开关,一拉档位杆,开着车子一溜烟没影了。
云动与方灿回到别墅的时候,施影与芮甜儿正等候在客厅里,见他们回来,都很高兴,施影帮云动脱下风衣,四人分两对依偎着坐下。
“云大哥,见着人了?”虽然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但施影改不了口,就一直这样喊着。
“嗯,见着了,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郑燕平。”云动就把会面的情景和她们讲诉了一遍。
“那他答应了没有?”施影一听云动的打算,心里登时着急起来,如果事情得成,那就是事半功倍,北洲之行就会大大简化,很多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他没做答复,说自己要认真考虑考虑。”云动有些气馁地说道。
“哎呀,那个人怎么那么倔,这么明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