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云玥记得这是一本后世非常出名的的是一个女人与n个男人的故事,但今天的白鹿原与的白鹿原天差地别。
带着夏天炽热的微风吹过大片草场,滚滚草浪有些像深绿色的大海,汹涌儿澎湃。天上雄鹰高傲的鸣叫,草丛中的兔子早早钻进洞穴。一切都很平静,但空气中却弥漫着肃杀之气。
上游刚刚下过雨,泾水咆哮着奔涌。在河边,两支队伍静静对峙。就好像数万具兵马俑,相互而立。
不远处的小山包上,红底黑字的云字大旗高高飘扬,一身披挂的云玥标枪似的站立在旗下,显得英武不凡。这是蔚獠的安排,整个作战过程中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主帅。冷兵器战阵对垒,士气从来就是一个玄乎又玄的玩意。
“我就这么成了傀儡?”云玥对自己分派到的角色有些不满,木杆子似的戳着。哪怕给吧椅子也好啊!就不能让老子坐会儿?
“侯爷,一切渔老与尉缭子先生都已安排妥当。侯爷只要安心观战就好!”敖沧海全身亮晶晶的札甲,脸上还带着耿师傅特地打制的面甲。看起来好像一个罐头人,在阳光下烁烁放光。这完全就是他娘的烧包,这身打扮不用问就是战场上羽箭的吸引器。不过,云家铠甲的质量还是有保证。经过几次实践检验,匈奴人的劣质箭矢的确穿不透云家战甲。
云玥身后战立着三百胡刀骑士。蔚獠给他们的任务便是保护云玥安全。其他的,不用这些杀才来管。自始至终,他们就没将胡刀骑士算在作战序列里面。
黑风扫视着四周。斥候一直被压制。以至于直到和这支队伍撞见,他才知道敌人在哪里。看过战撤境,他认为这是一个对自己极为有利的地形。一边是奔腾咆哮的泾水,剩下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这样的地形,太适合匈奴人作战了。大队人马围拢上去,华夏人没有能力对抗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匈奴骑兵。
可笑对面的华夏人,居然还竖起了圆木捆扎成的木盾。上面还开创性的插了不少短矛。真是可笑他们这样可以正面对抗骑兵。可后面呢?难道自己就只会傻傻的派手下正面冲阵?
“贺遂不花,杵城阿达!你们带着部众。绕到华夏人后面去。听到我这边鼓号声响起,你们便发动进攻。”上的云字帅旗,对着身后的黑宏说道:“一会儿打起来,你带着咱家的部众去弄死那个秦人侯爷。记住。我要活的。”
“知道了大哥,您瞧我的吧!”黑宏答应一声,眼睛鹰一般盯着小山包上的云字大旗。
“大哥,他们都有事做。我干什么?”黑虎蛮横的挤到黑风战马前,对于哥哥不给他复仇的机会十分不满。
“你跟着我的中军,不准随意乱跑。”黑风太了解这个弟弟,一个看不住就会跑到战场上去。他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开始愈合,可这时候最怕的便是再次撕裂。弄个不好,一个龙精虎猛的壮汉就会废掉。
贺遂不花和杵城阿达带着各自的部众走了。五千人马消失得很快。黑风很有耐心,他准备等上一个时辰。等到贺遂不花和杵城阿达到了敌军身后,再发动攻击。
出乎他的预料之外。就在贺遂不花和杵城阿达离开不久。对面的华夏人军阵忽然动了起来,那些圆木捆扎成的栅栏居然有轱辘。听着不知名的吆喝声,一辆辆小车居然被推着向匈奴人的军阵压过来。
黑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草原上遇见华夏人军队。不管是秦人,赵人还是韩人。他们都会结成军阵,将自己藏在厚重的盾牌后面。好像缩头乌龟。任凭匈奴人围着射猎。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些家伙居然想出这么个法子。难道这草原上的羊。也要来撵狼?
“大哥,秦人的弩箭可比咱们的弓射得远。这可怎么办,要后撤么?”黑宏看到黑压压推着车过来的秦人军队,赶忙提醒黑风。不然先头的骑兵没有接到撤退命令会吃大亏。
“退?什么时候兔子也能撵得狼跑。万埃部,兰溪部绕到侧面去。剩下的,跟着我冲。”黑风知道此时绝对不能退,两军交战未战先退。高昂的士气一瞬间便会垮下来,再想将士气提起来可比登天都难。
弓矢射击的距离赶不上人家,只能用冲锋来弥补。黑风瞧得清楚,华夏人前面是一排排推着车子的家伙。后面那群家伙貌似不像是华夏人,一个个拿着木板钉成的盾牌。乱哄哄的也没个阵型,跟在后面拖拖拉拉的走着。完全不似以前碰见的秦军,阵型严整进退有度。
这是一群乌合之众,黑风很快便给这群家伙下了判断。这样的乌合之众,只要看着马匹向他们冲过来,就会吓得丢掉武器乱跑,成为匈奴勇士们最喜欢的猎杀目标。
黑风一声令下,战鼓声随即便响了起来。“咚”“咚”的战鼓声好像催命符,那些华夏人的推车一下便停住。
匈奴勇士们高叫着,挥舞手中兵刃向着那些练成一线的大车便冲过去。潮水一般的匈奴骑兵,海浪一般拍向华夏人的阵营。上万匹战马狂奔起来,大地都为之颤抖。
秦军居然没有放弩箭,而是任由匈奴人冲过来。“哚”“哚”“哚”前排的大车上几乎一瞬间,便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矢。后面那些稀稀拉拉的家伙,也都举起大木板。一阵箭雨过后,地上只是稀稀拉拉的躺着几个中箭的家伙在哀嚎,剩下的人除了惊吓似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轰!”三轮箭矢过后,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