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退后的脚步,倏然被尖锐的东西扎破脚心,郁晚歌吃痛的呜咽着。
玻璃碴子被那锐利的锋口,刀子一样的穿破她的脚心,一下子就溢出来了汩汩殷红的血。
无法突然忍受着那贯.穿自己全部思绪的感觉,充溢着自己,郁晚歌咬着唇,痛苦的流淌着泪水。
咸涩的泪水,“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顺着那红肿到如同水蜜桃一样的眼,从晕暗中看来,就好像这个郁晚歌眼里流着的不是泪、而是血……
听到了郁晚歌那痛苦的呼痛,容霆琛猎豹一样暗黑色的瞳仁,颤动了一下。
借着实在是不清晰的管线,他看见了那赤.裸的白.皙小脚上,流出来了那刺激他全部视觉神经的血液。
但仅仅是刹那间的眸光激荡以后,容霆琛的高深莫测的眸光,又一次恢复了鹰一样的冷鸷。
迈着步子逼近郁晚歌,完全不顾及她那已经遍体鳞伤、伤痕累累的身子,全部都是体无完肤的疤痕,容霆琛大手,凶残的一把就扯过来了她的身子。
“啊呜……痛!”
单手按住在郁晚歌的瘦到近乎要没有任何肉的肌肤上,容霆琛强制的逼迫她弯下腰身,以屈辱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似乎明白了容霆琛接下来要进行的动作,郁晚歌悲哀的祈求着——
“呜呜……容霆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呜……”
可是,已经怒红了眼的男人,根本就不管不顾郁晚歌那啜泣的哀求,一味的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小巷子,散不去的声音,刺耳的回荡着、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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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啦!”
瓢泼的大雨,冲刷一样的挥洒着,像是无情的拳头一般,凌迟着郁晚歌伤痕累累的瘦小身子。
从昏昏沉沉的昏睡中,微微有了一丝感觉的辗转清醒过来,首先触及到她全部嗅觉的就算十分熟悉又刺鼻的医药水的味道。
被那样的气息,蛊惑着自己的全部神经末梢,郁晚歌下意识的动着自己的小身子,可当自己刚刚微微扯动了一下子,那深入她骨髓的剧痛感觉,一下子就撕碎了她。
忍受着那散了架一样疼痛着的小身子,郁晚歌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眼。
果然,惺忪的眉眼间,是那洁白的*单、雪白的墙壁、以及那挂着吊瓶的支架。
“吱……”
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个拿着吊瓶的医护人员。
“你醒了?”
看着郁晚歌醒了过来,医护人员高兴的开口询问到。
凌晨时分,郁晚歌被浑身湿淋淋、血淋淋的送到医院这里来,给她检查的医生都险些惊呆了。
看着她那布满伤痕的身子,连同脚心那里,都被玻璃碎片扎破出血,他们都无法想象这个瘦小身子的小女孩,在这之前到底遇到了怎么非人能做出来的虐待。
不过,在为郁晚歌处理完身上的伤以后,医生们才惊异的发现,这个被送来医院的小女孩,是上午才办完了出院手续的郁晚歌。
“呃……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郁晚歌脑胀到完全记不起两天前,在那暗仄潮湿小巷里,被容霆琛虐待后,发生了什么。
“咦,你忘了吗?你受了伤,然后被人送到了医院这里!”
被人送到了医院这里?容霆琛?
莫名所以的,当听到医护人员说自己被送到医院这里来,她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魔鬼一样阴晴不定的男人。
“请问……我是被谁送进来医院这里的?”
“你是被一个小女孩送来这里的!”
“小女孩?”
乍听到医护人员说自己是被一个小女孩送来医院这里,郁晚歌的心,不由自由的划过一丝苦涩。
果然,不会是容霆琛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送自己来医院这里,他应该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对!
想到这里,郁晚歌下意识的在心底里自嘲的苦笑了两下,呵呵,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些什么,居然会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容霆琛送来医院这里。
动了动发涩的喉咙,郁晚歌淡淡的扯开了唇——
“请问……那个送我来医院的小女孩在哪里?”
“我在这里!”
忽的,一道清亮的声音,如沐清风一般,俏皮的在门口那里轻盈的响起。
寻着声音看去,郁晚歌一看就看见了一个长相十分干净的小女孩,穿着校服,,扎着马尾,清爽的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女孩那黑葡萄一样璀璨的眸子,就像是会说话一样的灵动,忽闪忽闪的睫毛,如同老婆婆手里的蒲扇一样。
这样一个白.皙又可爱的小姑娘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实在是让郁晚歌喜欢的很,莫名的,她感觉自己和这个小女孩有缘分极了。
就在郁晚歌怔怔的看着小女孩的时候,小女孩,放到了沙发那里。
稚嫩的小脸上扬着微笑,小女孩走上前来,两只小巧的小手,包裹住了郁晚歌没有吊着输液的手。
“还好,你总算醒了,那天看到你浑身是伤的躺在小巷子里,真的是吓到我了!”
想到那天在小巷子里看到郁晚歌,小女孩至今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