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窗外的夜色更加凄凉,而屋内越来越暗,越来越暗,屋子里只剩下一只蜡烛,烛火在不安的跳动,然而我的故事并没有讲完。[看本书请到
就在我想要开口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有一道黑影快速从我身后闪过,顿时脖子上凉了一片,好像有人吹气的感觉,我脖子机械性的转过去,却没发现,镜子里的我,已经满了半拍,一张煞白的脸,对着镜子,起了一丝邪笑。
当我转过头时,并未发现身后有何异常,然后双眼盯着镜子,那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堵得我呼吸都觉得困难了,继续把这个故事讲完。
理发店里,小琴正给客人洗头,一位长相猥琐的男人,睡在沙发上,小琴给客人冲着头。
此时长相猥琐的男人开口了:“你住在楼上?”
“是啊,怎么啦?”
“你不知道这楼上是公仔凶杀案的地方吗,是栋猛鬼大厦,那女的死得好可怜,给人那个了又分尸又煮的……”
“我知道。”
小琴说完,搂着腰,刚好胸部落在男人脸部上方,当男人看到小琴胸部的位置,若隐若现,吞了吞口水道:“若是给我一亲香泽的话……”
“死色鬼,口不择言。 [
小琴有些生气,离开了,又说道:“等等,我给你拿毛巾。”
男人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突然水槽下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突然男子眼睛瞪大,满脸是汗,轰的一声,无数头发从男人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轰轰一声串了出来,发出噗噗噗,恐怖的声音。
“哇哇!救命呀!”男人满身是水,发疯似得坐了起来,看了看天花板,还是在理发店,那么刚才的头发,又去哪里了,不仅骂道:“妈的,再也不来你们理发店了,闹鬼。”
夜晚十一点
理发店准备打烊了,突然来了一位身穿雨衣的女人,小琴看着她,抱歉的说道:“不还意思,我们店里过了十一点就打烊了,你明天再来吧。”
“外面下着大雨,就拜托了,请帮我整一个头型。”
小琴点了点头,看着这位身穿雨衣的女人,戴着帽子,连整个脸也遮挡住了,说道:“你进来吧。”
夜深人静,理发店大半个卷帘门已经关下来了,偌大的理发店就只有小琴和这位怪女人,当女人坐下后,掀开帽子时,小琴大叫:“鬼啊。”
只见女人头颅破开,脸颊全身猩红的血肉,有的甚至冒着滚烫的烟,甚至怪女人没有脸皮,整个眼睛暴突出来,小琴看到这里,吓得直打哆嗦,一个退后,摔在地上,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
怪女人慢慢朝着小琴走过来,嘴里说道:“帮帮我,帮我缝个头……”
怪女人越走越近,咔咔一下,走到小琴身边,一张裂开的额头,贴近了小琴的额头,小琴脸色一青,大叫起来,那些痛苦的往事,一一浮现。
原来小琴的父母离婚后,母亲再嫁,遇上一位好色的继父,一次母亲不在,小琴被继父给强丨奸了,并且经常实施家暴,后来在痛苦之下,小琴逃离了那个家,可是这种恐怖的回忆,却伴随着小琴一生。
同时怪女人的额头贴近小琴时,小琴也感应到对方了,原来这位怪女人叫悦儿,生前倒是一位单纯的女孩,结果不幸交了坏的男朋友,让她去接客,甚至在她月事的时候,还逼迫她,一次悦儿再也不愿意做这种出卖身体的事,结果男朋友把她绑了起来,把头给割掉,并且放到锅里煮,煮后再把头放入公仔里,结果还是被警察发现了,不过人头里早已生了无数蛆虫。
小琴怔了怔,看着眼前的怪女人,似乎觉得她不是那么可怕了,说道:“原来你比我还惨。”
小琴什么话也没有说,找出针线,默默帮悦儿把头缝好。
当人头缝好之后,悦儿激动的说道:“谢谢。”
当小琴抬起头来时,悦儿已经消失不见了。
半月后,小琴再次回到那个肮脏的家,母亲还是跟着那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小琴的清白。
“呵呵,闺女你回来了。”
小琴看着好色的继父,只见继父眼里充满着****,也不多说,点了点头:“嗯。”
继父一把把小琴拉了过来,摸着琴儿的屁股说道:“知道我才能给你快乐,所以回来了。”
“嗯,父亲只有你才能令我快乐。”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水声,半响后,小琴从卫生间走出来,继父在卫生间里自己用一条毛巾,自己勒自己的脖子,表情痛苦,发出生命最里,最后一丝声音:“鬼啊~”
最后一个故事我瑟瑟发抖的讲完,我吹熄了最后一根蜡烛,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而那感觉,就好像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一般,窒息的厉害。
我的双手冰凉,四肢僵硬,爬在床头下,头发倒立,瑟瑟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也传说,每天夜里,到了子时的时候,(也就是夜晚十一点到一点的时候),你多问床下有人吗,多问几次,过段时间,你就会收到床下的回答。
(各位读者可以试试,对着自己的床下问有人吗,如果你真的遇到鬼,害怕的话,大吼一声信夏夏得永生,如果你们当真信了,通常是你不要命的节奏~)
床下一片死黑,周围没有任何声音,也就在此时,一双赤红的双眼猛地一亮,闪出一道骇人的恶毒余晖,顿时一股寒意沿着我的脊梁而过,让我的头发竖立起来,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