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街道人丁凋零,混混头子双臂鲜血淋淋,倒在血泊中,而那些所谓的兄弟,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金钱子师徒二人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合不拢嘴来,想不到棺材道士不用道术,光是赤手空拳就有这般威力,徒手厮人皮,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事后,棺材道士拍了拍手,脸色轻蔑的看着地上的混混头子,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向前走去。
然而,棺材道士刚走了几步,赫然一个回头,淡然道:“你们两个,不是要与本道上白云山吗?”
金钱子一听,本来瞪的直溜溜的眼睛,猛地回神过来,嘿嘿一笑道:“师公你答应了,太好了,嘿嘿嘿……谢谢师公……”
金钱子一把提起阿猫,急冲冲的喊道:“快!快起来啊!师公答应我们上山了。”
金钱子师徒二人,乐呵呵的跟在棺材道士身后,金钱子抹了抹鼻子,笑道:“师公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棺材道士抿嘴一笑道:“你们师徒二人,虽然不学无术,心底里倒也一腔正义,明知不是那些小混混的对手,你师徒二人,也敢不知死活的冲了上去,也算对我有点孝心,本道心里安慰,所以临时改变主意,带你们上山。”
“嘿嘿,孝心、正义!那是必须的,也多谢师公抬举,能跟着师公这样的大人物,就算给师公舔脚丫子,我们师徒二人也心甘情愿啊……再说了,师公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大人物啊……”
金钱子霹雳巴拉说了一串子,满嘴跑火车,而棺材道士身轻如燕,穿梭在白茫茫的雾气中,喃喃道:“这么多年了……除了萌萌,都是本道孑然一身,现在我带了两个人上山,萌萌,你不会觉得吵吧。”
金钱子看着棺材道士自顾自的说话,而且那表情那摸样,好像在跟他身后背着的棺材说话,也让金钱子心里想到,之前那个混混头子想要动棺材,那下场可是惨不忍睹,也让金钱子好奇,这棺材里面,到底装着什么,难道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师公需要整天背在身上。
借着稀疏的月光,照射在大黑棺材上,棺材上反射出一股黑光,让金钱子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师公,这棺材到底……”
哪知金钱子话还未问完,棺材道士眉头一收,突然停住了脚步,那双虎眼瞪着金钱子,目光威严有力,有着十足的震慑力,让金钱子心里咯噔一下,吓得不敢说话。
“金钱子,我警告你师徒二人,莫要打我棺材的注意,否则杀!无!赦!”
棺材道士目光逼人,看的他胆战心惊,双手摆动道:“师公!你放心,就算给我一百个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金钱子师徒二人,只求留在师公身边,专心伺候,有口饭吃,不在风餐露宿,也就够了。”
“是啊是啊,师公祖,这几年我和师傅四处漂泊,靠的不过是坑蒙拐骗,可是这钱用得也不安心,如若碰上被人揭穿,经常被人暴打一顿,惨不忍睹啊,这生活过得不易,所以请师公祖放心,我和师傅上山后,一定听从师公祖安排,师公祖让我们向西,我们绝对不敢向东!师公祖叫我们……”
阿猫嘿嘿一笑,说的可是舌灿莲花,吹嘘的本事一点也不比金钱子差,也让棺材道士气慢慢消了,看了这师徒二人一眼,笑骂道:“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们两人放心好了,若你们上山后听话,保准你们吃喝不愁!”
“嘿嘿嘿!师公万岁!”
“师公祖万万岁!”
金钱子这师徒二人,马屁拍的够溜,棺材道士听来倒也十分享受,三人趁着午夜白茫茫的雾气,终于赶回了白云山。
不过三人到达山顶时,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金钱子看着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在看着白云山的青山绿水,赞叹道:“哇!白云山果然不同凡响,想必师公的道观更是……”
“啊……师公,这就是你的道观……”
金钱子看着前方破败不堪的道观,道观上爬满了青苔,院内一地的荒草,失望之极,话音嘎然而转,道:“师公!这就是你的道观啊,未免也太……”
“你们不是说要伺候本道一辈子,拿好了,这里的清洁以后归你们管了。”
棺材道士说罢把扫把丢在金钱子的手中,金钱子嘴巴一瘪,一副苦兮兮的摸样,答道:“是!师公!”
打扫庭院后,金钱子累的满头大汗,这才走进了道观,看着墙上的三清祖师画像,早已灰尘扑扑,一声道:“师公,你也信奉三清祖师吗?”
“不!五十年前我来到这座道观的时候,这里就已经荒废了,想必这里当初住的是一位茅山道士,至于我无门无派,自然不用跪拜三清祖师,在我这里,可没那帮穷道士那些破规矩,只求每日有酒有肉,足矣。”
棺材道士说完后,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至于你们师徒二人,也不能白吃白住,每日就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庭院,就算报答了,至于想要学我的法术,啧啧,我看你们两人也没那个资质。”
金钱子摸了摸耳朵道:“师公,不瞒你说,我和阿猫本就无心学道,曾经我在茅山待了几年,我知道我也不是学道那块料,我只求跟着师公,解决温饱,不在受人白眼就好。”
“恩恩。”
棺材道士满意恩了一声,道:“这处道观你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