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浑浊的瞳孔一翻,叹出一口白气,道:“村里老鼠成灾,可是想要灭这些老鼠却难上加难,它们简直比人还机灵,一有点风水草动,就跑的没影了,而且这些畜生听得懂人话,听到一家人商量怎么对付它们,它们夜晚还会来报复,信誓旦旦的爬上床,跳到床上拉屎,村里人甚至还有人被老鼠给抓伤了,可是老鼠太多,打之不尽,让村里人苦恼,没有办法下,这才恳求我男人想点法子,对付这些老鼠。”
“那么姥爷是怎么对付这些老鼠的!”
听到这里,小刘倒也来了兴趣,也让他没有想到,姥爷以前竟然是做阴阳先生的。
姥姥舔了舔唇,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你姥爷先是化了一道水碗,么回事,这才发现,原来在大黑山里,竟然有一座庙宇,庙宇里有一尊灰色石像,这尊石像长得十分奇怪,石像好像一个人,身上还披着灰色道袍,手中拿着一根佛尘,好像道家弟子一般,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尊石像那张脸,根本不是人脸,他长得尖头尖脑,贼眉鼠的样子,嘴巴裂开,一直扯到了耳后,好像在笑的样子,给人一种很邪门的感觉,而且之前村里丢失的鸡鸭家畜等等,全都供奉给这尊奇怪的石像,姥爷就知道是老鼠精在作怪,而且这只老鼠精还成了气候,而且你家姥爷算过,再过三天,老鼠精就会成为地仙,这仙也分好坏,有正仙和邪仙,姥爷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那肯作罢。”
“还剩下三天时间,老鼠精就要成为地仙了,姥爷琢磨了一番,第一天把家伙准备好,不过却没有马上上大黑山,而是找邻家妇人要了一些经血(女人来月经的血)。”
小刘一听,好奇问道:“姥姥,什么经血,这经血是用来干嘛的!”
余瞎子呵呵一笑,补充道:“就是女人来月经时候的血,因为老鼠喜欢血腥,一般的老鼠吃了月经血,这只老鼠就容易成精,可是像那种修仙的家伙,却不能沾半点女人的月经血,只要一沾到,法术就会破了。”
“哦,原来如此!”
“你姥爷找我要了月经血后,把食物沾上月经血,等老鼠来偷,果不其然,这些老鼠果然中计,把偷来的食物供奉给了所谓的鼠大仙,然后,那晚姥爷算到鼠大仙可能中计,直接带着家伙,就上了大黑山,而且当他收这只老鼠精的时候,时间出奇的短,当时,姥爷用枯山法,黑山收影法,加上雷火轻轻一烧,不少老鼠都被烧死了,这只老鼠精也从庙里逃了出来,当场被姥爷抓住,姥爷当时还称了一下,四斤八两,像只野兔大小。”
“姥爷抓住老鼠精后,就把老鼠精带回了村子里,村民们一个个气愤不已,都说要把老鼠精给扒皮抽筋,这才解恨,可是当时我刚好怀孕了,姥爷不想在造一条杀孽,也就把老鼠精给放了,哪知放了老鼠精,不到一个月,你姥爷就做了一个梦,梦里哪知老鼠精,扮成人的摸样,头戴灰帽子,穿着一身道袍,对着姥爷面露凶光的喝道,你这道士好不懂规矩,如今老鼠四处猖獗,偷盗人类的粮食家畜,这都并非我的本意,这些都是上帝下的旨意,用来惩罚你们人类,你杀了我不少子子孙孙也就罢了,你竟然还用经血破我的法,要知道还有三天我就得道成仙了,现在全都被你给破坏了!臭道士!你给我记住这笔账,现在我破了法力,没有你的道行高深,可是你的子子孙孙,我全都会惦记着!”
“姥爷梦醒后,可是吓出了一身汗,也当即定了一个规定,刘家从今以后,不在学道。”
小刘听后,不解道:“姥姥,这是为何,那只老鼠精都发话了,要对付刘家的子孙,难道姥爷就不教我爸一些道术吗。”
姥姥摇了摇头,道:“姥爷说过,一报还一报,恩恩怨怨何时了,要怪就要怪自己从前杀孽太重,而这次又多管闲事,才会跟老鼠精结仇,所以让后代莫要在当道士,这样才能减轻刘家的罪孽。”
余瞎子听完姥姥的话后,站了起来,道:“你们刘家与老鼠精的恩怨我明白了,难怪在小刘出手的时候,老鼠精会化成一位道士,送了一串佛珠给小刘,目的就是让小刘变成级阴级煞。”
“真是太可恶了,害了我爸又来害我!”
余瞎子转念想了想,道:“老人家,请问你儿子被老鼠精祸害了多久!”
“大约有半年了!”
小刘一听,整个人就急了,嚷嚷道:“我爸半年前就出事了,你们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开始的时候,你爸只是头疼脑热,以为只是小感冒,拿了一些药吃,哪知吃了药也没好,又开始手脚疼,又以为是风湿的毛病,也没在意,你妈也不想打扰你,哪知慢慢发展下来,你爸越来越严重,到了现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给你打的电话。”
余瞎子一听,在掐指一算,道:“半年!恩恩,半年时间,老鼠精的仇恨也算报了,它却执意还要缠着你们刘家做恶,甚至还想要你们父子二人的性命,既然如此,我本道现在就上山,收了这家伙!”
余瞎子准备好家伙后,跟着村里热心的村民,把小刘和余瞎子带上了大黑山,同时村民们刘带着一位瞎眼道士回来,嘴里嘀咕道:“小刘,这瞎子道士能行嘛!”
小刘绕了绕脑袋,想了想道:“现在只有余瞎子能救我爸了。”
余瞎子抿嘴一笑,一点也不介意别人说什么,心大的很。
上了大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