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螺丝精闻到了血腥味,就冒了上来,我当即用法术拿下,然后用树叶包裹着上来,因为螺丝精全身太多粘液,拿在手里怕它逃跑,便用树叶包裹。
不过我没有马上处置螺丝精,我发现水沟里,贝壳精也在里面,于是按照同样的方法把螺丝精也抓了上来,把螺丝精和贝壳精放在一起,盖上稻草,在正午十分焚烧,只见螺丝精和贝壳精,当即被烧死。
至于花椒精就更简单了,在这家人不远处,就有一棵花椒树,因为花椒有刺,在栽花椒的时候,手被刺破,鲜血留在花椒树上,花椒树就容易成精。
对付花椒精,就跟对付芭蕉精一样,拔了树根捣烂,在放火烧掉,只听火中有一道道凄厉的叫声,没过多久就烧死了。
当时一口气收了七个精怪,这家男主人就让我吃饭,我却说让他把酒菜给我留着,收拾完最后一个老鬼精就来吃饭。
要知道老鬼精的形成其实就跟棺材精差不多,不过不同的是,老鬼精实际上就是人的天灵盖,因为暴露在外,吸收了日月精华,使得原鬼魂灵气很足,很是厉害,当年很多道士都死在老鬼精的手上。
于是我找人要了五枚铜钱,就是五帝钱,一路向前走,根据水碗翻金法,确定老鬼精在小河沟。
只是小河沟上有一片冬瓜田,冬瓜田边有一袍棉刺,老鬼精就躲在棉刺里。
我手拿五帝钱,把五帝钱向上一抛,五帝钱分成了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形成了一个极阳阵法,因为老鬼精属阴,修炼阴法,自然惧怕极阳阵,而且在五帝钱的照耀下,老鬼精避无可避,只好束手就擒。
接下来在扯下几根丝毛草,从骷髅头的两个眼睛穿过去,直接就把老鬼精给提了出来,说是要用雷火烧了老鬼精。
老鬼精一听要被烧了,就求情,说自己是那家的祖坟,当时我把脸一横,我管你是那家的祖坟,既然出来害人,就知道结果!
然后就把老鬼精给烧死了,你们说我杀过这么多妖,他们不少也给我求情过,可是我从来没有手软,你们说我是不是太无趣了。
胖道士在讲完他收拾精怪的故事后,崔志喝了一口酒,看着一脸惆怅的胖道士笑道:“要说这害人的妖精,绝对不可手软,你这次放了它,下次他说不定还会找你报仇,再说了,我们是堂堂正正的道士,走的是正路,用最真实的一面面对群众,不欺不骗,路才走的更长,对于鬼怪妖精,也是一样,错了就是错了,害人就是害人,它们害人命的时候,别人跟它们求情,它们有半点怜悯吗,对于精怪,鬼魅这些东西,千万不要去听它们的,否则很容易被它们迷住,一定要有自己的信念。”
胖道士听完崔志的话,举起酒杯,道:“崔道长,听你一席话,胜修十年道啊,你说的没错,这人啊,一定要有自己的信念,没错,来,崔道长,今天我高兴,我们干一杯!”
崔志举杯跟胖道士干了一杯,眼珠子咕噜一转,道:“对了,胖道士,之前你在说起你收拾妖精的时候,你说雷诀是你们家族的法术,是真的吗?”
胖道士不断往嘴里塞菜,不断点头,道:“对啊,五雷掌,雷诀,都是我家祖传的,怎么崔道长还有什么要问的。”
“哦,没什么。”
这时候,余瞎子抬起了头,怔了怔,崔志也知道余瞎子心里要说什么,不过不表,而且两人多年的朋友,也很有默契了,余瞎子咳咳一声,道:“胖道士,你们家族真是牛啊,要说这雷诀,是召唤天地之雷,又有几人会这样的法术,而且此法术此乃逆天,就算是道士用,也会有反噬的,难道你们家族不怕吗。”
胖道士不知余瞎子在试探他,而且胖道士这人有什么就说什么,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爷爷传给我爸爸,我爸爸传给我,用过多次,也没听说什么反噬啊。”
崔志哈哈一笑,道:“三天之后,三尸道人就会带着僵尸拜月,而黑煞可能已经死了,只留下一具躯壳,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天晚上三尸道人定会让青龙式神附身在黑僵身上,让他在当晚拜月,而我们就趁着那晚行动,胖道士,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用一下你们家的雷诀,也好让我们开开眼见。”
胖道士一听,脸都红了,不好意思,道:“崔道长,你就不要折煞我了。”
饭后,崔志和余瞎子单独坐在山上,余瞎子突然问道:“崔志老弟,你难道在怀疑胖道士和老魔有什么关系?”
“是。”
“可是老魔都已经死了五十年了,而且我看胖道士这人,也不像那些艰险小辈啊。”
崔志看着不远处的镇上,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啊,胖道士这人的确不错,我本不该怀疑他,可是凡是也都有一个万一,万一他和老魔有什么关系,又或者黑丨教还存在……唉,或许是我想复杂了!”
余瞎子单手搭在崔志肩头上,道:“这有什么,三天后不就可以试出他了吗。”
崔志抿嘴一笑,冲着余瞎子一笑,道:“对。”
三天后,正好是十五,也就是满月,在民间来说,满月多发怪事,就连孕妇也会通过人工手段,不在那天生产,因为传说在满月生导致婴儿畸形,不过月圆之夜,却是魑魅魍魉,一切鬼物出来之时。
月夜下,月亮大如脸盆,把整个坟山照得通亮,就连墓碑上的字迹也是一清二楚,坟山上三尸道人穿着一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