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听到这里,怔了怔道:“黄仙姑,你能具体描述出此人长什么摸样吗?”
黄仙姑想了想,道:“恩人一头白发,面貌上和普通老人无异,只是小手指断了一截!”
“难道真的是师叔?”
郝帅怔了怔一口说道。
黄仙姑也把郝帅打量了一下,道:“请问你是……”
“哦,我乃茅山前任掌门,我猜测你说的恩人,很有可能是我的师叔。”
黄仙姑点了点头,紧接着道:“是不是你师公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恩人的确对我有恩,不过当时我也不知道恩人看的什么书,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在山林里休息,刚好遇到猎人,当时猎人一枪给我崩过来,直接打中我的肚子,我的肠子全都掉了出来,血撒了一地,眼看就活不了了,不过恩公对我有恩,我想回去看他最后一眼,于是就忍着剧痛跑了回去,那时候我也不知哪来的毅力,竟然跑了几里地,终于跑的恩公的门口就晕了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恩公面前站了两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恩公还为他们解释说,这就是鲁班术,鲁班还有两本书,共分为上册和下册,其中上册是整人的法术,下册是解法和一些医疗法术,不过恩公只得到上册,至于下册早已失踪了,而恩公当年,也是一位叫花子教他的,当时叫花子给了他上册的鲁班书,还传授了他一些关于下册的医疗法术,不过恩公想要多学的时候,却发现叫花子早就失踪了。”
“原来师叔的鲁班术是高人所传授。”
黄大仙还没说完,恩了一声,继续道:“当时恩公救了我,我在病床上,迷迷糊糊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来那两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是恩公捡来收养的,并且收他们为徒弟,其中一个叫阴忠,一个叫阴松,不过当时恩公说了,上册都是害人的法术,学了不好,于是就教给他们治病救人的法术,这两个男孩也把恩公当做父亲一样伺候,在后来,恩公去世了,两个男孩埋葬了恩公后就离开了那个地方,事情就是这样。”
大家听后,崔志也有了点眉目,深吸一口气,道:“如果说,当年你的恩公死后,这两个小男孩或许其中一个,更或者是两人都偷了恩公的上册鲁班书,学会了害人法术,这不无可能。”
“就算是这样,当年的阴松和阴忠根本就不认识我们啊,又怎么对金钱子下手。”
郝帅说道。
关于这一点,这是大家怎样也想不通的事情,不过既然想不通,也就只有让黄仙姑卜卦了。
黄仙姑点了点头,道:“好,这件事既然关系到我恩公的徒弟,那么这件事我得管了。”
黄仙姑说完,拿出一口龟壳来,往里面丢了三枚古钱,然后在拿起龟壳开始不断摇晃,然后再把龟壳一放,三枚古钱掉在地上,而黄仙姑则蹲在地上,看着三枚古钱,嘴里念念有词道:“震为雷,坎为水,乾为西。”
“你们可明白?”
黄仙姑看了一眼大家,故意问到。
不过这可难不倒余瞎子,只见余瞎子呵呵一笑道:“你恩公的徒弟,从这卦象上看,现在就在东北某一个山上,而且是一个有水的地方,应该是西面的山,哪里住了一个老头。”
黄仙姑听后笑笑道:“不错。”
如今终于找到了恩公的徒弟,从此也开始推断,这西面山上,正好有一座鹰爪山,传说那里山似鹰爪,且崇山峻岭,特别危险,一般人很难进入山里,不过既然恩公的徒弟在这山里,无论如何都要上山一趟。
这次上山,崔志等人准备好铁钩,绳索,一系列攀山的工具,其中崔志把金钱子绑在身上,一路向上攀岩而去,而阿猫也跟着一起上路,不过其中艰险阿猫是知道的,他攀爬的双手磨起了血泡,却依然不放弃,坚持要跟大家同行,这也让崔志最为感动,冲着郝帅道:“郝帅啊郝帅,你这两个后生晚辈,可是不错啊。”
郝帅一听哈哈大笑,道:“虽然我是他们的师公,师公祖,可是他们两人对你比我还亲,说起来我还有些吃醋呢。”
崔志知道郝帅是在说笑的,笑了笑道:“其实阿猫和金钱子没有什么资质,而我看重他们的是,真挚的情谊,现在收徒收德,你说不是吗?”
郝帅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如果一个人本事在大,可是他德行不行,将来出去也会害人。”
崔志知道,郝帅是意指他师叔的那两个徒弟,不过这人没找到,现在也不好说。
当几人终于爬上山顶,只见山顶一片宽阔,四周栽种一些树木,还养了一些花草,以及一些家畜,并且在一角还有一顶人工搭建的木房,看到这里,崔志就准备去敲门,却被郝帅阻止了,道:“还是让我来吧。”
郝帅直接向着小木房走了过去,也不敲门,站在门口便开始喊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福生无量天尊,师弟请看门吧~”
半响后,里面终于有动静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是谁?”
“如果我没猜错,阴盛是你们师傅,也是我的师叔,而你是他弟子,进门比我晚,那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师弟呢?”
郝帅话音刚落,门终于开了,郝帅这次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一位驼背的老头,老头虽然驼背,可是久居山上,吸收大自然的灵气,面色红润,双目炯炯,一个招手道:“进来再说。”
郝帅和崔志等人示意了一眼,意思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