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听着这粗俗的话语,不禁皱紧了眉头,最后,还是季贝儿小声道:“主子,属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便走出了门外。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相视了一眼,有些不知所云。
可就在季贝儿走出去没多少时间后,一声剧烈的声响却突然传了进来,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撞门而进,而季贝儿却有些狼狈地跟在男人身后,一脸歉意地看着欧阳清歌。
男人或许是喝多酒的缘故,他轻佻地抬起头,扫视了眼前的人一圈,在看到欧阳清歌时,忽然笑了:“这妞不错啊,快来伺候伺候爷!若是伺候好了爷,爷日后定会好好赏你!”
而欧阳清歌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男人见她没有半点反应,不禁怒了,趁着酒劲,他箭步冲上前,抓起欧阳清歌的手臂就要扑上去:“他娘的,爷跟你说话你聋了吗?快点来伺候爷!”
季贝儿见自家主子被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拽住,不禁着急起来,她走上前,想拉开那个男人,可男人却很不耐烦地一挥手,瞬间就将她推到了几米之外。
季贝儿一下没站稳,跌倒在地,而耶律冀齐在一旁看着,眼底有一束说不清的光芒一闪而过,正想上前时,却见欧阳清歌对自己眨了眨眼,眼里传递着一种讯息。
对了,那讯息的意思,是让他别插手!
明白了这讯息中的意思后,耶律冀齐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深深的气愤,但最后,他还是硬忍了下来,站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边附和着那个男人,一边慢慢往楼上走去。
等了良久,却不见欧阳清歌下来,耶律冀齐这下真的着急起来,他再也站不住,大步往上走去。
刚走到二楼,还未来到欧阳清歌的房间,却听见不远处的房间中发出了‘砰’的一声响,接着,房门便被打开了,欧阳清歌拍了拍手,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一边大声道:“季贝儿,快叫几个人,把这个男人给我扔出去!”
一瞬间,耶律冀齐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不知是什么神情。
欧阳清歌刚走出门外,便感觉到有人再注视着自己,不禁抬头朝左方望去,却看见了站在原地的耶律冀齐,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你怎么来了?”欧阳清歌眨了眨眼,佯装轻松地道。
耶律冀齐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半晌,他忽然几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其实在一开始,你就喜欢朕,对不对?否则,就不会独独对朕一人好了,而别人,却是这般的对待。”
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但却没有反驳,只是推开他想走,可他却愈抱愈紧。
无奈,欧阳清歌只好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会告诉你,其实我当初只是因为推不开你才任由你胡来的吗?”
话毕,耶律冀齐的身子怔了一下,欧阳清歌见了,不由得低声笑了出来,趁着他失神的功夫,她一把推开了他,转身潇洒走开。
门边,只剩下耶律冀齐一人站在原地,脸上渐渐显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色,而唇边,却飞快的掠过了一抹笑意,眼里的神色也更加温柔。
大步上前,将她紧紧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耶律冀齐将下巴抵在怀里女子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无意中扫过他的下巴,让他的心中一紧。
“我们好久都没有……”他轻嗅着女子发丝间千丝万缕的芳香,低喃道。
的脸颊再次好死不死地浮起了一抹红晕,淡淡的幸福感从她的心底蔓延开来。
久久的温存。
此时,已是夜晚,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早已累得睡着,整个缔仙楼也被笼罩在了茫茫月色中,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了大地之上,宁静又和谐。
就在这宁静如水般的夜晚,有一个人却身着黑衣,坐在了屋檐之上,看着皎月黯然神伤。
他的眉头紧紧拧着,若有若无地伤感从他的眉眼间溢出,拿起了一旁的酒坛,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就往嘴里灌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他喝下了很多酒,眼前已是一片模糊,隐约间,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女子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要夺走他的酒坛。
为了保住自己的酒坛,他将酒坛抱在了怀中,不让那双手抢走。
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在他的耳旁炸开,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萧长亦猛地抬起头,眼前映出了一个并不清晰的女子轮廓,萧长亦努力睁大了眼,却发现,竟然是欧阳清歌站在他的面前,不由得心下一喜,扔开怀中的酒坛,将她一把抱住。
“萧大哥……”女子颤抖了一下,嘴中模糊的喊道,但萧长亦被心中的喜悦引导着,顾不上分辨女子的话语,而是将她搂在怀里,往房间里走去。
一进房间,萧长亦便将怀里的女子放到了榻上,接着粗暴地脱掉衣物,覆了上去。
榻上的女子因为疼痛紧咬着唇,一言不发,眼底虽然有过一瞬间的希冀,可渐渐的,却被痛苦所掩盖。
今夜之后,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翌日一早,萧长亦醒来后,头一阵疼痛,隐约间,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细节,双眼不禁猛地睁大,瞳孔里掠过了一抹犹疑。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一把掀开了杯子,惊愕地看着床榻之上那一点鲜红的颜色,眼眸一紧。
昨夜,他喝醉了酒,在屋檐上看月亮,后来,似乎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