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躺着没动,哼了两声:“他不是有能耐嘛,就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吧。”
这天在周鼻的住处,田中勤来的低调,也跟夫人议论两句。
田中勤喝一口小酒,吃一口夫人做的菜,眼神也有些迷离了二“这个郑佩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做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事情。百货零售业不是大喜一直在做的吗,他到底在干什么玩意?”
周萍见识一向比丈夫高明,也轻叹一口气:“弄不好,又是他家里人给支的损招
田中勤眼神逐渐清澈起来,闷哼了两声:“他现在想回头可晚了。东官市政府里面前是北山的人。我怕他的行政命令连市政府都出不了”想回头他早干什么去了,你倒是别用北山的人嘛。简直愚蠢,可笑。”
两口子说了一阵,也就过。这会东官市政府里面又乱了起来。赵大喜一星期没在,东官水产联盟内部就闹了个鸡飞狗跳,还好在没人敢去临海闹事,下面三县十八乡的大哥们可算找到机会了。起因是安海县先挑的事情,一看赵大喜一个星期没回来,胆子大了起来,率先打破配额制度,每天夜里偷偷摸摸多捞个三五千斤的上岸,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消息传开东口县不干了,组织联防队民兵连夜里守在海边,把安海县的人打伤了十几个”连渔船都给凿沉了,抢走了偷捞上来的三千斤鲜货。安海县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天一亮抄家伙去东口县闹事。两个县的民兵和警察加起来得有五六百人。伙着两县的百姓几千号人,在两县交界处对峙起来,眼看一场大乱近在眼前。
赵大喜不在,谁还能震的住这些狠人,北山李市长本来还想出面调解。哪知道网露面就被人砸了一砖头。李市长一生气干脆严令北山上下离他们远点,要打要杀随便他们折腾去,这事管不了。
消息传来郑佩和徐伯均同时抽一口凉气,赶紧把张汉找来话。
张汉被了一阵也没说什么,回市局调武警调防暴队调特警队,反正打典,他一个公安局长还能怎么办,只能把闹事的都抓起来。大批警察武警网调集起来,郑佩就象被踩了一脚的兔子,从市政府赶紧赶到市局拦着。
这要是都镇压了那还了得,安海东口两县可都有枪,枪还不少,这要是是市局跟下面两个县的人干起来了。还别说他这个市委书记干不成了,就怕东官上下一个都跑不了,稍微走漏一点风声出去,削职为民还算轻的。
张汉翻个白眼把手一摊:“那您说怎么办吧,郑书记您说话,我们市局绝对照办!”
郑佩哪知道该怎么办,赵大喜摆明了心里不爽,甩手去香港逛街去了,赵大喜不在,还谁能压的住下面那些土匪地痞。张汉斜眼看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心里已经服软了。就是还要点面子下不了台。
香港酒店,这回是卓婷有些担心,多说了一句:“二哥,要不咱回去吧,可不能让他们真的打起来,”
赵大喜手里正拿着奶瓶,不多不少到上一百八十毫升开水,配上六勺奶粉,心里得意就咱这个冲奶粉的水平。都快赶上职业保姆了。
卓婷一时语塞,又小声娇嗔:“二哥,我跟你说话呐,咱回去吧
赵大喜象是这时候才听到,无所谓的回答:“好不容易来一趟,再玩几天嘛”海草啊,尿布换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