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东在破庙中待了一周,江湖上的众人也急了一周,这一日他将血刀刀法练得七七八八,出了破庙,刚刚来到渡口,暗地里便有无数帮派眼线闻风而动。【..】 .
叶小东付了银钱,坐渡船往南岸而去,走进一家酒楼点好饭菜,还未下筷子,酒楼外突有几匹健马急驰而过,鲜衣怒马,马行如龙,惹得街道旁人人侧目。几匹马到了酒铺前,竟是一齐停下,显然受过极好的训练,马上下来几条锦衣大汉,几人朝着酒楼内望了一眼,互相看了看,便一窝蜂挤进了酒楼之中。
当先一条大汉腰悬宝剑,一脸麻子,一进门,目光便紧紧地盯在了叶小东身上。
他身后一人圆圆的脸,圆圆的肚子,身上虽也挂着剑,却是一脸福相,丝毫不像武林中人,他拍了拍那当前大汉,小声道:“帮主就要来了,咱们看看再说…………”
那大汉点点头,几人不声不响地占上了一桌。
又过得片刻,已有四五批人马光临这小小的酒楼,二三十位江湖人将大厅占得满满的,明晃晃的刀剑就摆在桌上,一时间,酒楼内虽人满为患,却是出奇的安静,除开沉沉的呼吸声外,便再无半点其他声响,气氛倒是凝重的很。
这酒楼中,无一人胆敢大声说话,唯有叶小东最为轻松,仍是该吃吃该喝喝,不将正眼看向众人,胃口倒是一贯的好。
终有一人沉不住气了,大手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掌,喝道:“兄弟们,咱们动手!”
见有人带头,这四五批人马便纷纷开了口,有的叫道:“动手!”
“咱们一起上!”
“拿下这姓叶的小子!”
众人齐声高喝,朝着叶小东一拥而上。手上刀剑挥舞,似乎下一刻便要将他大卸八块。
叶小东一言不发,冷笑一声,两根筷子随手发出,身形一变,一伸手便抓住了身边一大汉的胸口。这大汉身材高大,但被他一把抓住,竟立即软垂垂的毫不动弹。叶小东再一抛,便将这大汉丢出了人群,那两根竹筷也早到另外二人眉心。
余下诸人见到这般奇状,都吓得呆了,有些人手中刀剑不知不觉便落在了地上。叶小东使得正是神照经上的功夫,随手抓了一人,抛出人群,跟着又抓一人,接连地又抓又掷,先后共有七人被他投了出去。凡经他双手一抓,无不立时毙命,连哼也不哼一声。
叶小东施展开凌波微步的轻功,顺手从旁人手中夺来一把弯刀,外围十多人见此,齐齐退了一步,
他不动,这十多人也不敢动,双方相对片刻,猛听得一声呼喝,两条汉子一前一后朝其冲去,一使金鞭,一使双刀。
两人大声呼喝,同时攻上。叶小东略一侧身,避过双刀,突然间弯刀交至左手,顺手一挥,已将那使金鞭的劈去半边头颅,那使双刀的又惊又悲,将一对长刀舞得雪花相似,滚动而前。叶小东蓦地里右手抽刀,一挥之下,刀气纵横,刀锋从他头顶直劈至腰。
一群江湖人齐声惊呼,又向后退了几步,但见他弯刀上鲜血滴滴流下,一身道袍却是干净如初。
余人有使刀的,有使剑的,都是些混迹江湖的汉子,杀个把人,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了,但像叶小东这般,一个呼吸便连杀二人,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快!
太快了,快得甚至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在场的数人都是各帮各派的好手,黑白两道摸爬滚打多年,大小场面都见过不少,但饶是如此,叶小东那诡异的一抓,那迅捷无比的刀法,仍是让人看得心惊,看得骇然!
众人见到如此一幕,心中已是再无半点抵抗之意,发声喊,一个个都朝着酒楼外狂奔而去,叶小东只追出数丈,已是挡在众人之前,右手一抖,一阵刀光闪动,这数人已是身首异处。
到得此刻,酒楼中二三十人已是被杀的干干净净,再无半点生息。
叶小东又重新落座,换了双筷子便继续吃喝起来。
便在此时,只听得叮当叮当,叮玲玲,叮当叮当,叮玲玲一阵铃声,两骑马自西向东,在酒楼外路过。
叶小东心头微微一动,朝着门外望去,只觉眼前一亮,但见两匹马一黄一白,都是神骏高大,鞍辔鲜明。黄马上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一身黄衫,身形高瘦。白马上乘的是个少女,二十岁上下年纪,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脸色微黑,相貌却极为俏丽。
两人腰垂长剑,手中都握着一条马鞭,两匹马一般的高头长身,难得的是黄者全是黄,白者全是白,身上竟无一根杂毛。黄马颈下挂了一串黄金鸾铃,白马的鸾铃则是白银所铸,马头微一摆动,金铃便发出叮当叮当之声,银铃的声音又是不同,叮玲玲、叮玲玲的,更为清脆动听。端的是人俊马壮。
只听那马上男子道:“这群藏僧也真是可恶,到得江南武林如此肆无忌惮,伤了几十条人命,莫说是官府里的公人了,便是两湖中的许多豪杰,都奈何不得他们。”
那女子答道:“是啊,若不是如此,两湖豪杰干么要来求我爹爹出手?又上门去求陆伯伯、花伯伯、刘伯伯?”
男子道:“哼,这些两湖豪杰也当真异想天开,天下又有哪一位高人,须得劳动‘落花流水’四大侠同时出手,才对付得了?”
女子笑了笑:“嘻嘻,劳动一下咱们‘铃剑双侠’的大驾,那还差不多。”
听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