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双手出其不备地钳住自己的致命出,挽歌心中大骇,原来这些人之所以会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发现她的行踪了!
果然,这些人并非同伴!
那人的力道颇大,手就像是铁打的一样,挽歌想扳开那人的手,无奈发现,根本弄不动。
她的脑海中涌现出数个想法,可没有一个能够有效实施,因为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她的脖子解救出来。
“诶?公主?”就在这时,来人看清了挽歌的脸,他手上力道一松,放开挽歌的脖子,吃惊道。
挽歌的脖子得到了解脱,连着退了几步,靠在墙边,干咳了几声,等缓过来后才抬头看着来人,这个人竟然是萧墨,更令她惊讶地是,在萧墨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她很熟悉,是洛延川。
明显洛延川也是才注意到挽歌,表情有些惊讶,他的目光落在挽歌发红的脖子上,上面是被萧墨掐出来的鲜红的指印,他的眸子一暗,却没有多说什么。
挽歌看到洛延川也无话可说,说好的不相往来,再也不见,可偏偏命运又总是让他们相见,挽歌甚至觉得老天就是来跟她作对的。
一时间,密道里安静得可怕,萧墨一早就听颜真卿说这两人在闹别扭,昨日在宴会中也觉得挽歌的反应古怪,现在再看两人的互动,也相信这两人的确闹得不愉快。
他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撑着一把玉骨扇,时不时的摇几下,让本来就很凉的密道显得更冷了。
突然,他把扇子一合,打破沉寂,对挽歌笑眯眯道:“公主怎么会在这?还误踩了机关。”
说着,他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一面墙边。轻敲了几下,下一刻,一块石砖毫无征兆地凸起来一部分萧墨将它转了一个方向,再把它嵌入墙壁中。
挽歌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好奇萧墨怎么也会知道密道的机关所在,她瞧萧墨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定了定心神,反问道:“这句话孤该问你们,大半夜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萧墨笑容一僵。疑惑道,“公主不知道?”
她该知道吗?挽歌更觉得奇怪,可从萧墨的眼神中说的,就是她是知道的,难道这是甄宁公主和她的男宠私会用的密道不成?挽歌被自己这个大胆的假设吓了一跳。
“这件事我没有给公主说,她不知道。”洛延川突然开口,解除萧墨的怀疑。
说着,他给会意,应和了一声。
萧墨看着这两人生分的模样。叹了口气,“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公主,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却突然什么事都不管不问,这实在让人担忧。”
挽歌有些戚戚然,萧墨的话,她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能肯定。甄宁公主所谓的男宠,并非花瓶这么简单,之前的颜真卿是这样,现在的萧墨亦然。
她有预感。甄宁收纳那么多男子,绝不是为了图一己之欢,这些男子都极其出众,在一起必然在谋划着什么。
如果真是如预感那样,那么她就没办法和这些人断绝来往,因为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想到此时。她又看了洛延川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和他闹别扭,凭这个幌子做障眼法,说不定她老早就被暴露了。
洛延川也回看她一眼,然后很快又转移了视线,他对萧墨道:“你先回去,我和公主单独聊聊。”
萧墨想了想,点头道:“也好。”
希望今晚上这两人就和好如初,甄宁公主不在,他那边忙作一团,都不知道该作何打算。
萧墨摇着扇子离开后,洛延川轻叹了一声,靠在一边的墙上,低头道:“抱歉。”
挽歌抬头,问,“为什么道歉?”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需要他道哪门子歉?她靠在另一面墙边,双手紧抱着手臂,刚才萧墨把机关恢复原貌,密道里的温度也开始回升,可还是有些冷。
洛延川见状,将自己的外衣脱下,递给她。
挽歌看了眼那件衣服,又看了眼递衣服的人,扭头看向一边,闷声道:“不需要。”
可下一刻,衣服就强硬地披在她的身上,不容一丝反抗,挽歌心中有气,这人是听不懂话吗?她抓起衣服就要还给洛延川,哪知一回头就对上了洛延川墨黑的双眼,深邃且迷人,好像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他的眼神中带着柔情,很温柔,很温暖,这幅含情脉脉的模样叫人怦然心动,挽歌心跳加快,连忙转过头,不再看他,她要扯下衣服,手却被洛延川按住,只听到他低沉迷人的声调在头顶上方响起,“你的身体弱,受不了这样的寒冷,穿上吧。”
他说得温柔,可是态度强硬,挽歌挣脱不能,只好作罢。
她不说话,只是将头偏向一边,洛延川也不在意,他就靠在挽歌身边,道:“自从那次离开,我想过很多,我的确对你隐瞒了很多事,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也从未提起过,你要怨,也是应该的。”
“......”挽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她觉得自己的鼻尖有些酸酸的,或许还有些发红,想着自己肯定是受风寒了。
“我道歉,是因为我之前说过,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但是我们二人目前的身份来看,想要不见面还是挺难的,你知道为何吗?”
挽歌想了想,大概还是和甄宁公主隐藏的势力有关系,那帮所谓的男宠,都是她暗中招募的人才也说不定。
洛延川见她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