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就看到平宁跟洛延川在一件单独的屋子里,洛延川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直在喝酒,而平宁也没有拦着,就一直看着他喝。
如果仅仅是喝酒,司晨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令他觉得诧异的是,昨晚洛延川是直接宿在全德,而平宁也没有回杜府。
洛延川回来这么多天了,没有来见过挽歌,却那么勤快的往平宁那边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洛延川喜欢的人是平宁呢。
这件事这么异常,司晨又是那种爱多想的人,自然想到了某些不和谐的方面,所以在司暮再三叮嘱不要告诉挽歌情况的情况下,依然把这件事情挑明了。
挽歌闻言,脸上的表情果然松动了些,“他去哪儿,关我什么事情?”
“公主!”司晨皱了皱眉,一本正经道:“我感觉平宁公主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她觉得没有表面那般纯良,她明知你跟陆韩的关系,却依旧这么殷勤的对他,觉得是没安好心的。”
“这件事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吗?”重新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书,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淡淡道:“她这么做,只是为了替我跟洛延川掩饰罢了。”
“但是你不觉得她太热心了吗?”司晨想起昨天看到的情形,怎么想都不觉得她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存的,如果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怎么可能做到这个份上?
这件事绝对是有蹊跷的,可令人恼火的是,连当事人都漠不关心,他说什么又有什么用?
司晨突然有些明白萧墨的心情了。
“平宁一直都是个热心的姑娘。”挽歌淡淡道。
“不,她绝对是有异心的,公主,你一定要多小心她。”司晨坚持己见,他此刻还在考虑要不要将洛延川夜宿全德的事情告诉挽歌,如果真的说了,万一挽歌怒极攻心,再像前阵子那样吐血,那就算是他的罪过了。
这个时候,挽歌也不想再与他多聊,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相信平宁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背叛我的。”
对的,她不会背叛的。
挽歌这么对司晨说,可是,这句话同时也像是在对自己说,她在用这样的话告诉自己,不要多心,不要对洛延川有所猜忌。
司晨见挽歌完全拒绝再听见平宁的坏话,有些气恼,他愤愤道:“公主,你总有一天…..”
话还没有说完,司晨就被一脚踹飞了,他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挽歌看得一愣,她侧过头就看到司暮还没有收回去的脚,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以前就发现,司暮有时候真的挺暴-力的,尤其是面对司晨的时候。
司晨在地上吃了好几口泥,回过头就见到司暮,他蹭的挑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到司暮面前,可看到她略显冷冽的目光时,又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语气中却过多了压抑,道:“司暮,你不觉得和我的相处方式太暴-力了些?”
“有吗?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跟你很配。”
司晨被司暮的话一噎,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司暮,不要逼我动手啊?”
“求之不得。”司暮看着他,没有丝毫慌张。
司晨的怒火一下子就压制不住了,司暮以前就有暴-力倾向,可是现在却变本加厉了,出手一次比一次狠,要不是他体质特殊,早就被她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