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不吃了?”宁远行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淡淡地问了一句。
挽歌瞪了又望她这边偷瞄的女子一眼,撇撇嘴道:“还吃什么?气都气饱了。”说着,甩开宁远行的手,自个儿上楼去了。
司晨与司暮对视一眼,也连忙跟着挽歌上楼,留下宁远行一个人在楼下,他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女子们没有的挽歌的阻碍,眼神越发炙热,若不是有侍卫拦着,说不准就扑上来了。
“你待会儿跟掌柜的说,这几天,他的客栈都被我们包下来,价格好商量,但是不得再让闲杂人等进来,听清楚了吗?”宁远行淡淡地对侍卫吩咐道。
说完,他也上楼去了,徒留下一群为了看他专门来客栈的姑娘。
上楼后,宁远行去了挽歌的屋子,给他开门的是司暮,进了屋,就看到挽歌正靠在窗子旁边,双手撑在窗户的窗沿上面,低头看着楼下的行人。
“怎么?就因为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就生气了?身为公主,气量是不是太小了些?”宁远行走过去,靠在她身边,戏谑道。
挽歌没看他,只是凉凉地说了一句,“我的气量自然比不上丞相的,不是有句俗话叫宰相肚里能撑船吗?我肚子没那么大,撑不了一条船。”
“呵呵……话还是这么锐利,你放心,明天下楼,绝对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
“怎么?你把那些女子给气跑了?“挽歌偏头看着他,问道。
宁远行失笑,“我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吗?”
挽歌兴致缺缺,道:“是了,你才不是那种会气跑姑娘的人,你只会来惹我生气而已。”
宁远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轻叹了一声,低声问道:“挽歌,我们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夹枪带棒的?出门在外,就不能抛开个人恩怨?”
“我什么时候带着个人恩怨了?我什么都没做,反倒被那些女子给羞辱了一番,吃个饭还要被人品头论足,还说什么跟你不配,吃个饭都不能安生,谁还能一直好脾气?”
说到底,挽歌还是在为这些女子说的话而生气。
“这个是我考虑不周到,让你受委屈了,我的错,行不行?”宁远行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别人跟她一说软话,她就受不了。
挽歌撇撇嘴,道:“算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你,都是那些姑娘太烦人了。”
“您能理解就好。”宁远行淡淡一笑,“这家客栈已经被我包下来了,明天那些女子也不会再来扰你的清净。”
挽歌一听宁远行将这家客栈包下来,不由得侧目,戏谑道:“你还真有钱,将整家客栈包下来,应该会要不少钱吧?你就不心疼?”
宁远行耸耸肩,难得的露出不正经的表情,他笑道:“反正是公费出差,不需要花自己的钱,我又为什么要心疼?”
挽歌被他的一句公费出差给逗笑了,“没想到你这么正经的人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看啊,雅国也开始腐败了。”
“呵呵……”见她笑了,宁远行也淡淡笑了笑,“现在心情好些了。”
挽歌点头,微风拂过她的面颊,乱了她的发丝,她将乱飞的头发挽到耳后,淡淡道:“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逗我开心吧,衙门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