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该客套地问一句了吧,偏偏那个人什么都没有说,一点行动表示都没有,这还是朋友吗!
挽歌闷闷不乐地想着,自从那个小瑾姑娘出现后,宁远行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对小瑾的态度也十分令人不解。
虽然,宁远行这个人无论是对谁,都保持着君子风度,但,他对小瑾,会不会好过头了?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子这么体贴的。
当然了,她肯定不是在嫉妒那个小瑾,宁远行要对谁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他这样的行为举止跟以往有很大的出入,简直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了。
让公主在外面晒太阳,自己跟一个平民女子在马车里面凉快,这是一国丞相干得出来的事儿?都说恋爱中的男女行为举止会变得怪异,难道说宁远行真的喜欢上那个小瑾了?
不可能吧!那个宁远行,真的会喜欢上一个才见面不到一天的女子?!
还是说,那个小瑾是另有来头?
也不对吧,怎么看,小瑾就是一个普通的姑娘。
就在挽歌胡思乱想的时候,浅怜朝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手中还来了一个水壶。
挽歌一见到那个,喉咙就开始冒烟,到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竟然渴的要命,水来得真是时候,挽歌笑着看着走过来的浅怜,伸出手正要接过,道:“浅怜,辛苦了。”
“欸……那个……”浅怜看着挽歌伸过来的手,脸上稍微露出了些迟疑的表情,这下子,连挽歌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她正要开口,浅怜就退了一步,道:“公主,这个,这个是丞相要的,那个……小瑾姑娘说有些渴……”
挽歌这下子也有些尴尬了,竟然会错意了,她的手还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浅怜,你究竟是公主的侍婢,还是丞相的侍婢?”司晨在旁边,就这么问一句,挽歌在外面晒了这么久,还没有叫渴,坐在马车里的人反倒叽叽歪歪了。
浅怜有些无辜地看了司晨一样,然后又看向挽歌,道:“公主,这个,是丞相……”
“你还说什么丞相?没看到公主渴了吗?这个水该给谁,你还不明白?”
浅怜一惊,好像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她连忙将水递过去,有些委屈地说道:“公……公主,这个水,请您想喝吧,奴婢待会儿再去取水便是了。”
挽歌见浅怜递过来的水,皱了皱眉,虽然喉咙已经快要冒烟了,可也不会去抢别人的水。
她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浅怜挥了挥手,道:“算了,这个水壶你拿过去吧。”
“欸?”浅怜一愣,她猛地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司晨在一边开始打抱不平,“公主,你为什么要退让?这个水本来就应该是你的!”
挽歌瞥了司晨一样,“先来后到的道理,孤还是明白的,难道你想让孤落一个强势欺人的名头?”
挽歌竟然对司晨用上这个称谓,就说明她现在生气了。
司晨一愣,司暮连忙瞪了司晨一眼,然后说道:“公主说的是,不就是一壶水吗?浅怜,既然丞相叫你送水过去,你就快送过去吧,公主,属下去给你取水来。”
“嗯……”挽歌闷闷地点头,看上去,她抿着唇,看来是真的相当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