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骆伽第二天醒来,从邱越口中得知玉玺是被魏贤忠私藏后,大为震怒,立刻就带着人马前往内务府捉拿魏贤忠。
可与此同时,宁远行一行人也从皇帝口中得到了重要的线索。
当夜晚上,宁远行跟流年两人返回客栈,而江池,则被派往了内务府查探消息。
“大人,你真的觉得玉玺是在魏公公手中?”流年一边为宁远行掌灯,一边问道。
他们从皇帝口中得知,在送玉玺的过程中,还经过了魏贤忠之手,之后得到挽歌被下毒的消息后,皇帝立刻传信给大祭司让他速速将玉玺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可据他们所知,在太子带兵包围神殿的时候,大祭司并没有交出玉玺,当然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万一人家是为了皇帝不惜性命呢?
但是之后太子有派人将玉玺搜了个遍,也没有发现玉玺的踪迹,若是玉玺一早就被转移,那又会在谁手中,以大祭司的性子,怎么会不派人通报?
从以上种种迹象可以推测,大祭司并没有得到过玉玺,所以流年定论,玉玺肯定是在魏贤忠手中出了岔子!
而此次逼宫也太过顺利,仅仅是皇后一人,绝不可能如此迅速的将皇宫控制,此间,一定还有人暗中协助,能有这么大力量的人,就是魏贤忠。
宁远行点头道:“应该八九不离十,但是有一点让我意外,既然魏贤忠要帮太子等人逼宫,又为何不将玉玺交给太子?他的幕后主使又是谁?”
“会不会是三皇子?”流年猜测道。
“三皇子?”宁远行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他看着流年,想听听他的解释。
流年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大人你想,在皇室中,有作为的也就那么几人,除了太子与公主。也就是三皇子背后有人,卫家再怎么说也是三大世家之一,还是有很大的能量的,更何况。太子逼宫若不成,废太子是肯定的,而公主又中了毒生死未卜,竞争力也不是很强,若是这两人都被淘汰了。那众人自然只能想到被流放在外的三皇子。”
流年的话不无道理,从他的分析角度来看,三皇子确实有机会。
“你说得不无道理,只是,以往从未听过魏贤忠跟三皇子有什么来往。”
流年剑眉一挑,分外得意道:“大人,这种机密的事情,魏贤忠肯定是分外小心的,他若是能让我们察觉到他们二者的关系,那就不是幕后者了。”
“是吗?听流年这么一说。魏贤忠倒成了这场夺嫡战的幕后黑手了。”宁远行淡淡一笑。
即使事态已经迫在眉睫,他依然还是很淡然的模样,那种临危不乱的气势,让跟随他的人感到分外安心。
流年见宁远行赞同他的意见,更觉得受到了鼓舞,又说道:“大人,我觉得现在应该召集人马,去把还在外流放的三皇子控制住,绝了他们的后路才是上策!”
“是要先下手为强吗?”
“对!”流年点头,“魏公公既然拿了玉玺。肯定会将玉玺交给三皇子,我们就趁此机会,将三皇子拿下,顺便也能找到下落不明的玉玺。这是一举两得之策啊!”
“这件事我会考虑的,现在你去将宁海找来。”宁远行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说道。
流年一愣,宁海?这个名字好生熟悉,不就是他们的统领吗?
以前在宁远行身边随侍的,一直都是那位统领。后来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一直被宁远行晾在一边,也真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才能跟江池待在宁远行身边,现在又让他去找宁海,流年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宁远行见流年在一旁发呆,端茶杯的手顿了顿,问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额……是,不过,大人,若是属下去了,这里就没有人保护你的安危了。”流年说道。
“我这里很安全,你快去快回便是。”
流年说不动宁远行,只好作罢,他点头道:“是!”
等流年走了没有多久,宁远行的屋子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一般,幽深漆黑,没有一点光亮,让人不禁觉得阴森森的。
宁远行坐在凳子上,丝毫不显惊慌,他唇角挂着若有若为的微笑,慢条细理地拿出另外一个杯子,说道:“竟然来了,何不喝一杯茶?”
第二日一大早,邱越就火速赶了回来,他面上尽是汗水,看上去有些着急。
“大人,大事不好,太子的人马已经将内务府给包围了,魏贤忠也被带走了!”
说完后,他的目光倏然间落到站在宁远行身后的宁海身上,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在宁海的视线与他对视时,又立刻转移了视线,继续看着宁远行。
宁远行的目光一闪,轻若蝶翼的睫毛微微晃动了一下,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江池从窗前跳进屋子里,道:“现在已经被带往天牢了!”
“那不是比我们抢先一步吗?现在该怎么办?大人?”流年一下子就着急了,之前他虽然向宁远行说了一大通,可是看宁远行的反应,似乎并没有采纳。
宁远行也没想到骆伽的动作竟然这么迅速,现在只能祈祷魏贤忠的嘴够硬,玉玺已经在骆伽去之前转移到别的地方这一个法子了。
“江池,你继续去盯着太子的动向,一有情报,立即向我禀报。”
“是!”江池话音刚落,人已经像一阵疾风般消失不见了。
“流年,你去一趟奇人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