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习惯被人跪拜,上一世是如此,这一世也是如此。
在宁远行的催促下,跟花农告别后,他们再次启程。
挽歌坐在板车上,摆弄着一个瓷瓶。
这是与花农道别时,对方强塞给她的,说是秘制的花露,算是他们的一点薄礼,对女子皮肤很好,香气久凝而不散。
宁远行瞧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何时才能改改?”
“有什么关系?对方也有苦处,顺手帮一下又怎么了?”挽歌满不在乎地说道。
她只以为去罗城也是玩,就算在路上逗留的时间长些也没关系。
可宁远行带她去罗城的目的却并非如此。
他见她丝毫没有反省的模样,反倒还颇有些引以为荣,眉头轻轻皱了下,又舒展开,轻声道:“的确,顺手帮一下也没什么不可。”
挽歌点头表示认同。
“那你这几天在罗城的开支我也顺手把它送人吧。”
此话一出,挽歌眼睛猛地睁大,对宁远行的强盗行径表示强烈地抗议,“你凭什么这么决定?”
宁远行淡淡一撇,薄唇轻起,“就凭我是你相公。”
这话直接把挽歌噎住了,他们约定好在外面以夫妻相称,这件事挽歌表示过抗议,为什么不能是兄妹,朋友,或者小姐带着仆人之类的?
但是每一条宁远行都用充分的条件否决了。
兄妹?他们的相貌一看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别人只会怀疑他们娘亲与别的男人有染。
朋友?谁见过亲密得同乘一匹马的朋友?
仆人?哪家的小姐有这样相貌英俊,气质高贵的仆人还不立马嫁了?这是宁远行的原话!挽歌也才发现,这人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求收藏,求推荐,看书的小伙伴能满足我这个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