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原本困倦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慕依瑾,却是翻来覆去一整晚都没睡着。
半夏起初以为她是因为肩膀被缝了针,伤口处发氧便起身坐在她牀前的脚蹬上,宽声安稳她。
慕依瑾对此十分感动,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夏却是坐在那守了她一夜。
第二天,半夏被慕依瑾发出的声音所惊醒,她原本想要站起来去拿衣柜上的衣服给她穿上,奈何坐了一夜,双退麻麻的没有一点知觉。
慕依瑾不忍见她如此辛苦,柔声道:“我让木香进来给你揉揉,一会儿让木香来跟前伺候就成,你先去躺会!”
半夏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自个揉了揉退然后应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