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国公爷走后,轩辕淼问福寿道:“你的意思呢?“
福寿很是恭敬的说道:“奴才以为殿下还是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他能为了慕姑娘和我们合作,改日就可能会因为别的再次投靠九殿下。”
轩辕淼点了点头,对福寿的回答显然很是赞同。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地上,烤的人格外难受。
守在太子府外面赶马车的小厮皆站在马车的阴影下,免得被晒的皮肤发烫。
有些等的不耐烦的小厮来回踱着步子,不停的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水。
在外面的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坐在密不透风的马车内的人了,简直是一种折磨。
小厮见等了许久,国公爷仍不见出来,便掀开了一辆马车的帘子,“公子,不如先下来凉爽一会儿吧,在里面怪热的。”
马车内的人应了一声,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一袭白衣男子见国公爷面色灰白的出来,知道他肯定是没有说动太子,甚是惋惜地说道:“大人,太子殿下是不是不信在下的医术,所以才不肯召见!“
国公爷对白衣男子拱手道:“麻烦应公子白走一遭。”
“大人客气了,既然太子不愿意召见,也罢,正好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就先走一步了。”赢城拱手笑着说道。
国公爷甚是无奈的坐在马车内,不知是因为在轩辕淼那里一直窝着一肚子火,还是因为天气实在太热的缘故,心里甚是烦躁。
真可谓是屋漏又偏逢阴雨。府里小厮来报说国公府走水。
国公爷连忙吩咐赶车的小厮快点回府。
天气炎热,小厮有心想要走快些,但马很不配合,不管他怎么赶都是磨磨蹭蹭的往前走,被打的猛了,索性站在那不走了,任你怎么打,都不肯走一步。急的坐在里面的国公府是满头大汗。最后他很是无奈的从马车上下来不顾身上的官服被汗水浸.湿,快步朝他的府邸走去。
尚未走到府邸,远远就看见府邸已是一场火海。
大门敞开,院子里的人是忙做一团。各种嘈杂的声音以及浓浓的黑烟扑面而来,呛的人不禁泪流满面,整个场面一片混乱。
守门的人见国公爷回来,忙将他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国公爷恼怒,双手握拳。脖子上的青筋毕现,显然被气的不轻。
火势虽然不大,但因为这段时间天干物燥,虽说救火及时,但还是烧毁了不少东西。
走水的地方是东南偏院一处闲置许久的宅子,因为那里不经常去,所以当火势窜出来的时候,才被人发现。
当大家去救火的时候,整个东南院已经葬身火海,由于国公夫人的住处与东南小院相距不远。所以连带着也遭了秧,好在国公夫人所住的地方屋子后面有一大.片荷花池,这才幸免一难。
国公夫人听说国公爷回来,发髻散乱的跑了出来,一见国公爷就开始抹眼泪,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好好地怎么说走水就走水了呢?“
国公爷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国公夫人停下哭泣,小声道:“会不会是九殿下的人做的?“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一会儿让管家核对一下损失了多少东西。给我列一个清单。越快越好!“国公爷很是镇定的说道。
府里到处都是烟雾滚滚,入鼻皆是浓浓的烟味,府里的下人正在将最后一点零星火苗泼灭。
管家依照国公爷的吩咐正在计算损失的东西。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府里的主子还是府里的下人。皆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东院虽说荒废已久,但还是派人看管。
据看守的人说当时他正在东南院巡视,见一切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正好家里来人跟他说家里的孩子病了,让他去给府上请两天假回去照顾孩子,他心里寻思着东南院往常都是他和另外一个人负责看管。他走了应该也没什么大事,而且东南院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走两天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谁知他刚在管家那里请了假,还没来得及和母亲出国公府大门,就听见有人大喊,“走水了“。
如此一来他自然是走不成了,忙着和这些人一起救火。
东南院偏僻,一向又没有烛火照明,这次走水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国公爷在朝堂上说话做事经常依着性子来,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就在今早上朝的时候,他还和左侍郎大人因为皇上要建祭天台而争的面红耳赤。
因此当他听到府里走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左侍郎左大人。
不过空口无凭,他根本就无法向皇上表明府里走水一定是左侍郎左大人派人做的。
轩辕彻站在一处高岭上,望着西南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爷,国公大人早上在去了太子府后,国公府东南的宅院便走了水。”小路子见轩辕彻的衣服被山风吹的是飒飒作响,拱手说道。
这段时日自家爷经常来这边,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他在看什么,爷当时的回答很是玄乎,说是在看那些人过的好不好。
小路子闻言瞪大了眼睛,除了入目是一片树林以及光秃秃的土地之外,别说人了,就是野兽也没见过。
他琢磨可能是因为自家爷是龙子,所以他这个凡夫俗子看不到的东西,他都能看到。
小路子说完许久,轩辕彻才缓缓道:“可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暂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