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怎么会怀疑阎将军,请,咱们到县衙说话,有鲜于将军与阎将军相助,相信我家将军必然大喜,只怕以后两位一定会到重用的。”张辽打了个哈哈,只是拉着阎柔朝县衙而去,若是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二人真的有多么亲密呢。
回去的路上,鲜于辅与阎柔都离着刘和不远,只是漫说周围全都被张辽的亲兵所围,就是张辽也不是二人所能应付的,看刘和一脸的沮丧,阎柔只是长长的吁了口气:“公子,你也不用难过,公子虽然不经战事,但是与州牧一般,对于政务却是相当了得,想必程将军手下正需要如此之人,再说我相信程将军一定会帮助公子报仇的。”
刘和一呆,只是有些迷离的望向阎柔,可惜阎柔脸色不变,只是淡淡的道:“程将军与公孙瓒也可谓是死敌,有没有公子早晚都要有一战,只是这其中有没有公子参与罢了,公子参与便可以为州牧大人报仇雪恨,若是置身事外,那么必然要抱憾终生。”
一旁鲜于辅也点了点头,刘和心中也就明白了,阎柔说的没错,只是让人心中无法接受,毕竟在人手底下很不是滋味,何况刘和也是幽州牧的儿子,如今却只能成为一个手下,这放在谁心里也不舒服,不过现在刘和也觉悟了,单论打仗,若是没有鲜于辅阎柔等人相助的话,只怕自己根本没有希望报仇,而很明显的,阎柔他们又不如边军,所以投靠边军报仇就希望更大,当然现在也没有选择,只怕自己不投降也做不到,不然只有面对被禁闭的日子,报仇更是休想。
见阎柔所说的话句句在理,一旁张辽到时松了口气,生的自己费心了,不过张辽大刚才就一直奇怪一件事,终于等阎柔不再说话,这才凑到阎柔身边咳嗦了一声:“阎将军,我想知道你刚才说那些鲜卑乌桓所部,但愿能活着见到亲人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听张辽问起来,阎柔猛地一阵大笑,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嘲弄:“张将军,也不瞒你说,什么意思也没有,方才我只是想,我既然已经投靠了程将军,投靠了边军,那么以后就是边军的人了,自然按照程将军的打算做事,程将军所主张的以杀止杀,血债血偿,既然如此,那我早晚要和鲜卑乌桓对上,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早点做准备,所以随口说了一声——”
随口说了一声,别说张辽懵了,就连一旁的鲜于辅等人也是懵了,不过阎柔随即边有作了解释:“他们都很了解我,我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随便开口,多半此时心中都在怀疑边军会有什么埋伏,既然如此,那就一定会小心,或许你们不会了解这些部落的习惯和想法,他们各部落之间是不会真正相信的,如此一来势必会在半路上分道扬镳,张将军只需要通知在居庸的赵云将军,只需要百人在黄风口埋伏,也不用冲杀,只需要露露头,返回关外的乌桓各部四千多人,就一定会绕路远走,他们绝不敢一战,可惜他们粮草无多,只要绕路势必粮食就不够吃的,就会劫掠经过的小部落,到时候一场乱战,如果赵云将军在参加进去,足可以全歼这四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