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气氛异常压抑。
见有人想动陆天宇,嘉冬年轻气盛,第一个便冲了出来,“卧槽,你们想干嘛?抓人?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你们这群混账王八蛋,不要以为披着这一身皮,便能胡作非为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公民权利四个字……”
络腮胡子脸色铁青,猛然一挥手,厉声吩咐道:“把这个家伙也带走!抗拒执法!”
闻听此言,紧跟在络腮胡子身后的数名壮汉,哗啦一下子便围了上来,掏手铐的,操警棍的,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
嘉冬也不甘示弱,一抬手,将从不离身的双截棍抽了出来,摆出架势,口中大喝一声,“想打架,好啊!看我不砸你们一个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双方针锋相对,谁都不甘示弱,就在这一刻,一声怒喝突然平地而起,“都给我住手!喂,络腮胡子,我跟你们走。嘉冬,收起双截棍,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恒平、韩亮,公司交给你们,好好打理,还有一大批订单要抓紧完成,不要误了交货时间。”
说完这些,陆天宇头一昂,傲然走出了办公室,向停在楼下的警车走去。
“老大,你不能就么走了,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你,万一要是……”嘉冬一侧身,想挡在陆天宇的身前。
陆天宇一伸手,轻轻拦住了嘉冬,低声说道:“就凭他们,想动我,呵呵,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陆天宇一脸淡定,从容不迫登上了警车。在上车之前,他还回头望了华泰公司的众兄弟一眼,面带轻松地挥了挥手,那意思很明显,“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停在最外侧的一辆警车上,两双阴森的眼睛死死盯着某人的身影,眼神中充斥着幸灾乐祸,还有一种叫做如释重负的情绪。
“陆天宇,这次我看你还敢嚣张不?到了局子里,有你好受的。”这是一个狠毒的声音,说话之人,矮矮胖胖的,肚子圆溜溜,不是别人,正是城建局的邱局长。
“老邱,这事我帮你办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这姓陆的小子,只不过是骂了你几句而已,你居然如此大动干戈,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说话的是一个身穿警服的老头子,头发已经花白,满口的大黄牙格外醒目。
“老胡,你不知道。本来这件事我并不打算追究下去,不过昨天晚上,有人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让我抓住这个机会,看能不能搞陆天宇一把。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你这个公安局的大领导能帮上忙了……”
“谁的电话?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大黄牙问道,此人正是长泰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胡山,在公安系统厮混了数十年,也算是一根老油条了。
“是光辉集团的那位。”邱局长压低声音说道,似乎很怕其他人听到。
胡山面色一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闭上双眼,身子向后一靠,口中喃喃自语道:“但愿这事不会搞得太大。”
警笛一路长鸣,径直来到了市公安局大楼。这是一幢十一层的办公楼,位于长泰市的繁华地带,高高的台阶、鲜亮的警徽,还有出出入入的身穿警服之人,无不彰显出此处的庄严和肃穆。
警车稳稳停在大楼门口,众人纷纷起身下车。下车的时候,有两名警察上前,想抓住陆天宇的肩膀,将他像犯人一样押下车。
陆天宇双目一瞪,怒声说道:“我自己会走。”说着话,双肩微微一抖,那两名警察如同触了电一般,全身一麻,不自由主后退了三四步,方才稳住身形。
带队的络腮胡子不信邪,还想来抓人,但右手刚接触到陆天宇的肩膀,便觉得一股巨力如同汹涌澎拜的海浪一般,猛然袭来,整个身子都不再受自己控制,腾的一个大屁(股)墩子,结结实实坐在了地上,菊花瞬间成为了菊花台;与此同时,右手、右臂也是一阵阵的酸麻肿痛,几乎都举不起来了。
见此情景,众人都是一片哗然,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招惹陆天宇了,这些警察见多识广,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心中都很明白,“敢情这姓陆的小子,竟然身怀绝技,是位武林高手,这可麻烦大了。”
就这样,在众人远远的包围之下,陆天宇大摇大摆走进了市公安局的大楼,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还小声嘀咕了起来。
“喂,这年轻人是谁,好大的架子呢,你看那些警察,都不敢和他走在一起。”
“估计是省里派下来的某位领导,是不是来视察工作的?”
“看起来不像呢,这领导也太年轻,太帅了点吧。”
这些嘀咕声,陆天宇都听入了耳中,他笑了笑,心中暗忖道:“视察工作?呵呵,这个主意不错,行,我就学学cctv的某个新闻栏目,来一次暗中调查吧。”
就在这时,陆天宇耳中的小宝突然传来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老大,我们已经到了市公安局这里,要不要现在就冲进来救你?”
听到这句话,着实把陆天宇吓了一大跳,他赶紧说道:“天枢,我没事的,这个小小的公安局,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可要克制一点,千万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好吧,老大,我们听你的。不过要是他们敢动你,你一定要通知我,我们唐天七星可不是吃素的。”
结束完和唐天枢的通话之后,陆天宇想想还是有点后怕,细思极恐。
唐天七星自幼生活在美洲或者欧洲,典型的老外性格,一个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