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不过他们这家人看来将来必须得改头换面的生活了。”晓南把手伸向春娇,“春娇,你不在的时候,我不小心中毒了,还没解呢!”
春娇赶紧帮晓南把脉,“好端端的怎么让人得了手,谁要害你!”“这次是池鱼之灾。”晓南把怎么中毒,怎么拔毒和春娇详细说了。
春娇戳了戳晓南的额头,“傻瓜,说你傻,别不承认,第一,拔毒这种事儿,你没做过,你也敢,你会疏导毒源吗,全扎堆到了心脉上,第二,你连什么毒都不知道,你就拔毒,这毒在满宝身上还好,在你身上,我倒不好解,第三,你连谁下的手,都搞不清楚。”
晓南摸了摸被春娇戳痛的额头,“你把第二,第三条给说清楚。”
“这个毒叫做满月,为什么叫做满月呢,因为满月那日极阴,这毒就是泻阳补阴的,这爷儿被下了这种毒,自然是体内阳火殆尽,一步步被掏空身子,这小哥儿要是被下了此毒,体内阴气过剩,自然要阳气滋补,像满宝这种婴孩,体质混沌,又未长成,只不过会一时阴气过重,身体不适,害不了性命,吃两颗大补丸,自己就可以调节了。这毒阴柔,一点两点根本不觉得,要你换洗二十盆以上的蓝玉方可稀释的话,怎么可能胖子压一压就到这种地步啊!”说完,春娇玩味的目光扫着晓南,不知道是谁将来会得了便宜啊!
“可是满宝的确是被那胖子压了之后才不舒服的呀!难道满宝被下了不止一次毒!”晓南尽力回想着,那日自己兴许还喝了茶,满宝确实是什么都没碰,对了,那日自己曾给满宝擦洗身体,“那日我用郑府的水给满宝全身擦洗过!定是那时沾上的,我只是用毛巾擦过,又是大人所以沾了之后,才没有像满宝那样。那么知道青杏给郑二下了这种毒,又有能力对满宝下毒的,只有郑夫人了。他难道是看李遇不爽,才害的满宝?”
“你怎么不觉得从始至终都是郑夫人下的手?”
“他没和郑二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他既然知道郑二中的什么毒,就有方法救他,说不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彻底的办了青杏,才欲擒故纵,先由着他。唉,其实这些都还是猜测,至于事实,等将来可以从风泉那儿下手。春娇,我的好兔子,快帮我解毒吧。”晓南拉住春娇的爪子,发嗲。
“这我还真无能为力,你要阳气,那得找爷儿,我这里可治不了根。”“找爷?”春娇向晓南滑头的眨了眨眼睛,“儿子都那么大了,别在我这儿装纯洁。”
“放你个屁,哪里有这种毒,快把解药给我,别和我赖啊,兔子!”晓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你以为这种毒是给哥儿下的,那是给爷儿的,小哥儿中了没解药,除了做那事儿。你也别担心,这毒发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每月满月之时,寒气入袭,熬过了就好了,我会给你配点暖心丹,在你还没对象的时候,可以用着。”
“真的没法了?”兔子妥妥地点点头。
到了夜里,俩人又去了刘金玉那里,虽然把他堂哥从扣子里收来收去地吓了他,但是整个谈判过程还顺利,刘金玉只要一家人能全须全尾地能远走高飞就行了,答应帮晓南去劝刘金子。若是成了,便挂红灯笼在门上,不成,就光挂个竹筐。
可谁知,过了三天,刘家门前挂的居然是个竹筐。眼见离开堂越来越进了,居然出了这么大个篓子,晓南气地拉上春娇,就去刘金子躲着的菜市和他讲理去。
刘金子怕是早就预见了一般,拉着晓南和春娇就去了巷子里面。“南老板,望你不要再为难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了。我们折腾不起。”
“就你还算小老百姓,你身上犯的事儿死十次不为过,你为什么不答应,是我开的条件不优渥,那你说,你要什么!”
刘金子摇了摇头,“不,南老板开的条件,是过去的我做梦都想做到的。”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
“那是以前。我现在帮郑家做了这么多年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越来越觉得我逃不出去。王管家手里像我这样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郑府船行,就有人。那南老板,你肯定又要说了,送我们一家去内陆,内陆都是戈壁,我们去了如何生存先不谈。你以为我在堂上这么露面,郑府会放了我,就算为了杀鸡儆猴,他们也会追杀到底的。”刘金子说话时,堂堂七尺男儿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我们逃不出去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家人现在每天服着穿肠烂毒的毒药等死吗?”
“那是因为我们兄弟这次执行的任务有点凶险,上头才下毒的,待事成了之后会给解药的。再说了,相信,相信是什么?十六岁出来,我就没信过谁了。更何况是想着利用我的人。”刘金子说的口气轻蔑,却又带着点盛气凌人的味道。
利用?第一次被利用者三个字打上标签,晓南有点哑口无言。刘金子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绝望,一个人离开了巷子,又去装了卖菜小伙。
“晓南,怎么办?”
晓南看了看春娇,“是不是处在利用的位置上人都不值得相信?”
“嗯,很难。”
如果说有什么要求的话,还比较方便,但是要在几天时间里,得了人家愿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