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鲁虎、吴乞买的长子,多年来为大金国灭契丹、攻中原立下过无数次战功,最受吴乞买宠信的长子竟然死了、死在了中原人本该一家人团聚的八月十五中秋节。~,..
吴乞买痛啊、痛得心头一紧仰头倒在了大殿上。
金国那些近臣意见皇帝倒在了大殿上,本就乱作一团的他们顿时更像是一群无头苍蝇一般乱喊乱叫的、四处乱窜的,更加慌乱起来。
临危不乱的人还是有的,在近臣们大乱之际只有完颜希尹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在别人四处乱窜的时候,他急令将从汴京城掳走的几个中原太医召进了皇宫,很快便救醒了吴乞买。
吴乞买一睁开眼,马上惨叫“我的儿呀!”,随即便全身颤抖、瞪大了一双血红的双眼,竟下令要让近侍杀掉刚刚把他救活过来的那几个太医,要让那几个太医为他的儿子去殉葬。
希尹一见皇帝这是彻底因丧子之痛痛到发狂了,急忙一面劝阻、一面谴人将那几个太医送出宫去。
可是希尹能劝阻组合吴乞买,不让他乱杀无辜,却再也不能想出什么天人之计来对抗中原、对抗刘行了。
在第二天黎明到来时,他也只能是拖着疲倦的身躯、迈着异常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皇宫。
当希尹走出皇宫抬头望向天空时,他却是又被惊住了:那是怎的了,为何早上的朝阳都变得如月光一样暗淡。难道这是上苍在预示着我大金国注定要日月无光、走向黯然吗……
天象所显无错,大势所趋必然。
希尹的怅然怀疑是正确、是没有出问题的。
八月十五的夜晚,月色正浓时。
雁门关外野狼谷中一个猎虎家其貌不扬。平日里只有猎户一家四口的木楼里却变得异常喧嚣起来。
木楼外。十几匹战马不停地打着响鼻。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浅浅地、低沉地嘶鸣声。
战马通人气,让这些马儿不停打响鼻、发出那低浅嘶鸣声的原因是就在他们对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群曾经在战场上与它们交过面、敌人的战马。
战马却又不完全通灵性,因为在它们的主人坐在猎户家木楼顶上边赏月、边和风细雨地谈着事情的时候,它们却依然做着时刻朝着对方发起攻击的准备……
木楼顶上,听到楼外马儿的嘶鸣声,刘行淡然地笑了笑:“谢奴将军,看来你我的战马真的很有灵性嘛!哈哈。你我这里把酒言欢,那群畜生却依然在朝着对方使力气。”
坐在对面的谢奴闻言,也是淡淡然的笑道:“战马随主人征战多年,早已习惯了沙场的气氛,自然无法理解到和平对于两个民族有多么重要。畜生终归是畜生,永远不会真了解主人想法、不会懂得主人心思的。”
一言才落,谢奴转头看了看坐在他身边、他唯一的女儿夹谷钰瑜一眼,继尔说道:“我家瑜儿驯马却是个好手,我那匹白龙驹呀,方才一见到她比见到我还要亲呢!看瑜儿如今不但没有半分憔悴。反而愈发丰腴,相信那白龙驹也会和我一样从心底里在感谢刘太傅的厚待呢!”
寒暄之词、外交策略。刘行听到这话后只是浅浅一笑,马上将话题转向了正轨:“照顾好令千金,是我大宋每一个男人该做的本分事。男人征战天下,不该让女人流完泪水流心血,流淌着心血的时候还要被敌人肆意蹂躏与践踏。”
话语微微一停,刘行接着说道:“谢奴将军您也曾在中原游历多年,相信也见过许多无辜女子被凌辱、被蹂躏吧!换个角度去看,若那被蹂躏的女子是令千金您又会作何感想呢?想让两族真正和平,我认为首先应该停止这种对彼此女子的肆意欺凌。”
又一次停住话,看了看谢奴后,刘行正式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来:“所以呀,我希望将军能够答应我第一个要去,想办法帮我救回被掳到五国城的韦太妃和刘贵妃,还有那康王的邢妃。”
“刘太妃是信王的母亲,您要她我理应尽力帮你想办法。”
听完刘行这些话,谢奴面露疑色地道:“可是为何你却还要我帮你将康王的母亲和妻子一起给救出来呢?这却是让我想不明白了,康王不是正在与信王争夺你中原的天下、该是你的敌人才对呀!为何太傅却要帮他救回妻子和母亲呢?”
诡异一笑,刘行道:“中原有一种规矩叫做礼法,再怎样说韦太妃也是康王的母亲。我要她回来,自然是要跟康王谈条件的。至于他那个爱妃,嘿嘿,我要回来自然别有用处,还望谢奴将军不要多问,只管应了我可好?”
“那若是我帮你将这三个女人救回来,不知刘太傅可否允许我女儿回到我身边来呢?”
交易、有买就的有卖。谢奴终于再喝下一碗酒后,正式开始与流行做起来交易来。
听到他的话,刘行却没有答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坐在谢奴身边的夹谷瑜、送去了浅浅的一个笑。
夹谷瑜看到刘行的笑容,马上会意。
她忽然从谢奴的身边站起来、又迅速地跪到谢奴的脚下后说道:“请父亲大人允许女儿留在中原,因为、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情郎,我要随他留在中原一起长相厮守、相伴此生。”
“啊?”
一听这话,谢奴顿时被惊得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夹谷瑜,竟是小片刻没有开口说话。
在他惊呆的这空当上,刘行仍然笑着、笑容有些叵测地说道:“令爱与我河南巡抚王命德一见倾心、再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