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眼神有些阴霾,“这岂是本宫非要纠结柳儿的事情,不过是说道二小姐刚好有说道了这件事,本宫也希望父皇明白真相才是,至于侯爷说的这块玉,是二小姐送给本宫的,本宫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那本侯告诉你!”东宫流云忽然起身起身上前,将那两块玉佩都拿在了自己手上,“本侯的父皇天成帝在本侯之前育有七子,但有五子暴毙,父皇为了祈求剩下的子嗣平安,才特意去求了回来。这块玉佩本是佛前一块玉石,在太庙里待了约有一百多年,父皇去求平安时这块玉正巧摔在了父皇面前,碎成了这如今三块才能拼凑在一起的样子。”
二皇子的眉头皱了皱,这显然是他失算了。
“侯爷的意思是,这块玉佩是侯爷的?”
东宫流云本想说是自己送给侯飞凰的,但还没开口就被一旁的侯飞凰拉住,而后只见后飞凰躬身给两位大人鞠了一躬,“回太后,皇上,这块玉佩确实是侯爷的珍视之物,想必太后此前也记得,我同侯爷在相国寺那几日。我们曾出船在长生河遇到了鲛鱼,侯爷水性不好才托我保管这块玉佩,此后竟也一直忘了还了,谁知道是被二皇子拿去,如今还拿来做我同他定情的信物,当真是笑话!”
二皇子的神情有些尴尬,方才说的那么多仿佛都白费了。
“这可是父皇赐予本侯的东西,元京只有皇兄,三哥,还有本侯有,且本侯寄放在二小姐那里的东西,二小姐怎么可能会送给二皇子呢,二皇子莫不是得了臆想症?”
东宫流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见二皇子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又道,“还有二皇子说的柳儿姑娘,若是皇上不信,本侯也可以叫乾州的仵作亲自来给皇上作证,当初柳儿姑娘下葬之时,本侯已经请了几位仵作验尸了。”
如此周全的准备两二皇子登时愣在那里,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方才那名多都被人推翻,令他一时有些犹豫。
“可就算是仵作作证,那仵作不也是你的人吗?”西齐皇帝显然对这几人很不满,一直都是皱着眉头。
“皇上若要这么说,那流云当真没办法。”东宫流云仍旧护在侯飞凰的身边,脸色已然不悦。
太后也觉得这西齐皇帝似乎有些胡搅蛮缠,终于插嘴道,“皇上莫不是不舍得惩戒自己的儿子?若是实在不行,你带回西齐再说也好,但哀家总得给二小姐一个交代,否则安定侯回朝问起哀家,那哀家可怎么交代。”
“怎么会呢。”太后这话说的西齐皇帝脸色的登时就变了,或是觉得自己没面子,他吼道,“无邪!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把实情说出来!”
二皇子咬了咬牙,今日已经布置道这个程度,若要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
他低头扫了一眼旁边的子音,登时就将希望全都放在了子音身上。
子音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想说的话全梗在喉咙里不敢说,跪在地上的身子也有些瑟瑟发抖。
见二皇子看了子音几次,侯飞凰也很快走到子音身边,“子音,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这声音很小,在旁边的东宫流云几乎都没有听见,但见子音一副还想说话的模样,他正色道,“母后,儿臣可以作证,二小姐与二皇子之间绝对是清白的,因为……”
“因为这几日儿臣常去侯府,且不说一次也没有看见二皇子,之前我们共去乾州之时,也只看见二皇子同柳儿姑娘亲亲热热,何况柳儿姑娘那样的性子,想必皇上也清楚,她怎么肯让别人靠近二皇子呢。”
东宫流云的话令西齐皇帝的眉头皱的更深,但更似不愿意相信一般他有些沉默。
还是太后见这气氛好了一些才道,“这么说来,二皇子对二小姐施暴之事就是属实了?”
二皇子的身子一僵,还是不死心的解释道,“父皇,不是这样,倘若不是二小姐示意儿臣,儿臣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带走二小姐?且若是二小姐不愿意的话,儿臣怎么带的走她呢?”
“二皇子这话未免说的太过分,若不是你借故引我到后头又给我下药,我岂会被你掳走!”说起来侯飞凰就气的慌,站起来直接指着站在一旁的二皇子,“还是二皇子觉得我一个东临侯爷之女不算什么,你欺凌也就欺凌了,如此才会如此趾高气昂,还怪我勾引了你?”
太后因侯飞凰的话眼睛微微眯起,显然是有些不悦了,西齐明明是个战败之国,没人愿意看他嚣张。
西齐皇帝脸色也一变,见她强势起来,语气嘲讽道,“二小姐到真是一个有气节的女子,但就算这事是无邪的错,无邪也已经同二小姐道歉,并承诺去娶二小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太后仍旧蹙了蹙眉头,等着侯飞凰回答。
“倘若我愿意,我又何必将这事闹到太后跟前来呢。”侯飞凰厉色道,“若不是觉得二皇子欺人太甚,这件事情我一个女儿家又怎么愿意说!”
“你是说,你不愿意嫁给无邪?”西齐皇帝的笑容僵在脸上,似觉得有些没面子,“为何?”
“为何?”侯飞凰回头看了一眼二皇子,“二皇子这样的人飞凰不敢托附。”
二皇子一惊,知道自己今日已经失势,但还是想想些摆脱关系的办法连忙道,“二小姐是不是误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