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他:“肯定有人是无辜的。你刚刚就应该把管家留活口,现在我都没佣人用了。”
他睖我一眼,然后摘下了我拽着他衣袖的手,握进了手里。
心腹还是把人全都带走了,派人清理房子。
只能我来煮早餐了,费怀信站在旁边,问:“我能做什么?”
“过来抱着。”他每天都会换衣服,但现在他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这表明他的时间非常紧俏。本来说后天回来,为我变成今天六点,又再提前了,也不知损失了什么。
这让我觉得挺感动的。
我说完话之后,他半天都没反应,也不说话。
但我正忙着切菜,也没抬头去看他。
直到我切完了,他才贴到了我的身后,用手臂将我环住。这次轻柔多了。
我这会儿已经想明白了许多事:“你们家有人想篡你的权?”
“没有。”他的语气依旧没有情绪。
“难道管家是卧底?”
“不是。”
“难道是别的组织的内鬼?”
“不是。”他没有沉默,而是一直否认,明显是想让我猜。
可是,“我猜不到了。”
他默了默,慢悠悠得吐出了两个字:“笨蛋。”
“那你不能给个提示?”
他用沉默拒绝。
“那内存卡我可不给你了。”
“可以。”
讨厌,知道我不敢拿着。
我板起脸:“那我可生气了。”
没声音。我用余光看过去,发现他猫一样地眯起了眼睛。
我的心思不由一动,他跟盛萌萌私下里也这样么?
应该比对我更温柔吧。
我正神游,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颚,把我的脸朝他那侧扭过去,吻了过来。
我下意识得躲,他却收紧手臂,舌尖探了进来,吮走了我的。不得不承认,当他给我快乐后,他的身体就对我有了吸引力,所有的接触都变得绮丽而美妙。
我以前觉得这样亲来亲去没什么意思,此刻却立刻就麻了,浑身有如过电,越吻越酥软。心跳在加速,身体在发热,渐渐站不住,靠着他强有力的臂膀支撑着,瘫在了他怀里。
他松了口,我却仍有点恋恋不舍,望着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立刻摆正了我,让我靠到流理台边,再次吻了过来。我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吻得窒息。
我趁换气的间隙张开一只眼睛偷看他的表情,却发现他也半眯着眼睛,迷离的目光诱惑得不行。
我禁不住又吻了过去,他立刻衔住,顷刻间又纠缠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人敲门,我俩就把对方剥光了。
是心腹:“费先生来电话了。”
费怀信扶着我的腰,没回答。
“我对他说你在忙。”心腹说:“他要你晚上必须回去。”
费怀信沉思了一下,问:“晚上没安排?”
“没有。”
“查仓库。”
“好。”
我猜出来了,待心腹一走,连忙说:“是你爸干的!”
调得动他屋子里的人放贼进来偷东西,他爸完全可以做到。
他摸着我的手臂,默认了。
“你不是独生子吗?”父子之间居然还用偷的:“要什么不好当面说?”
他脸上露出一丝疲倦,没有说话。
我便把内存卡从手机里拿出来,递给他,说:“就是这个,还给你。下次不要放到卧室里,小偷如果见我漂亮顺便给你戴顶绿帽子怎么办?”
他接过内存卡,沉默了好久,才说:“这是我现在的工作。”
“我是打开过,但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知道。”他可能是觉得我保住它还是蛮辛苦的,很大方得告诉了我:“我爸爸要收回去。”
“你犯错误了?”
“没有。”
我突然有点想笑:“不会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吧?”
“是。”
“如果我爸妈知道那我肯定更……”不对,我父母不准我和黑帮来往是他们个人的原因,但费家跟我家联姻只有好处,反对的理由只能是他有未婚妻。
我差一点就忘了。
费怀信也没说话。
气氛立刻尴尬得不行。
我似乎没那么讨厌他了,这不是好现象,还是应该从心理上跟他保持一点距离。
沉默下去不是办法,我问:“我开始做饭吧?”
他的手臂仍旧撑在我两侧,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又问了一遍,他才忽然开了口:“她没怀孕。”
我一震:“那她的肚子怎么大了?”
“我没跟她做过。”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隐隐有股豁出去的味道:“没人相信我。”
好震撼的消息!
我连忙站直了,问:“没做过,那怎么会没人相信你?”
他没说话。
我一定要问清楚:“而且你跟我也不像是第一次啊!”
他蹙起眉:“为什么?”
“男人第一次的时间应该都不长吧?”我上学时就有人跟我分享了,我们学校还有一个处男爱好者,人家很有心得:“我是疼得快失去理智,但我绝对记得你有多久!”
他又不说话。
受伤了呀?
我扯扯他的手臂:“真的是第一次呀?”
他拧着眉毛问:“你有情结?”
“没有,但知道你有未婚妻,却不跟她做,却跑来又是给钱,又是强迫得推我。”我这是很正常的逻辑,不代表我喜欢他:“正常人都会觉得很满足。”
虽然费怀信依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