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带着这个小女孩前行,因为心里紧张,每一步都好似变成了慢动作般的场景。`
众人羡慕且激动的眼神,教子强压着渴望,装作平静的脸,还有那八个男女也同样掩饰不住喜悦的模样。
想必,我假扮的这个圣女投入了血池,会给他们带来不少好处吧?
我的心情有些紧张,可越是靠近血池,我的心越奇异的平静了。终于,当我走到了血池的边缘,教子站在这里,似乎是为了送我最后一程,可我知道他站在这里,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把每个人都送入血池。
我停下了脚步,放开小女孩的手,她却抓着我的衣襟。血池的血腥气冲天,这一点不管教子何的洗脑,任谁也会不安,我不会怪这个小女孩对我这样的依赖。
而教子看见我在这里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在他心里一定是想要快一些办完这件挂心的大事,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愿意过度逼迫我,免得节外生枝。
“圣女还有什么要求?”在忍耐住了自己的不耐烦之后,教子问了一句。
我平静的对着教子施了一个邪教的礼仪,这才说道:“要投身于神,在这个时候,想要得到教子的祈福,万望教子成全。”
任何教派,不管是正统的宗教还是邪教,都有自己的祈福仪式,可复杂可简单。我这时想要一个教子的祈福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要求,仔细一想,也在情理当中。
教子虽然不耐烦,还是点了点头,按照邪教的祈福,最简单的是念诵一段关于神会护佑教众之类的话,然后由祈福之人手放在受福之人的额头上,停留5秒左右。
教子敷衍着很快念完了那一段关于护佑的话。我再次行礼,双手交叉放在两肩,不过因为身高的差距,我蹲了下来。
接着,教子有些冰凉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之上,而我很自然的双手要放下来,可是在这一瞬间,我却并没有自然的放下双手,而是一只手快速的伸进了怀中,握住了一个用很小的气球袋装起来的液体袋子。
另外一只手却是在这个时候,用足了力气,甚至还用了一些我微弱的功力,忽然便抓住了教子的手腕。
教子猛地睁开眼睛,还来不及说什么,我已经抓住了那个装着不多液体的气球。而我的中指上带着一个戒指,和那圣女的戒指一模一样,不过沈景云却在上面做了一个小小的机关,只要大拇指按住戒指的侧边,戒指上会跳出一根小小的尖刺。
尖刺轻易的刺破了气球,气球里装着的深红色液体爆裂而开,我抓着气球的位置在教子的头顶之上,那液体顺理成章的洒在了教子的头上。
“你!”教子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嘶吼了一声,脸急剧的抽动了起来,开始变得扭曲,原本长得还算可的小男孩,一张脸顿时狰狞的有些吓人。接着,他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暴跳了一下,巨大的痛苦让他抱着头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这才是我和沈景云的真正计划,利用圣女的身份接近教子,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把这个液体洒在他的身上。
这个液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沈景云也没有和我详细说过,他只是那么提起过一句,这是特殊调配的东西,专门克制像教子这种情况的“傀儡”,而这种液体除了沈景云,算四大家族也拿不出来。
看他说的郑重,整个计划之中,似乎他是对这个液体最有信心了,我自然也是相信他。而今的事实证明,这液体果真有着极大的效果,在我眼中,那功力高深莫测,不可一世的教子,在被洒染了这个液体以后,一下便成了这般模样。
沈景云所说,他是傀儡,但这种傀儡不是一般的行尸走肉,而是从小特别培养的相当于“器皿”的人体,关于这个,沈景云只告诉了我那么多,我也不太理解背后的究竟。
教子变成了这副模样,那八个男女也同萎靡了一般,恨恨的看着我,身体却是异常虚弱的一下便倒下了,抽搐着,做不出任何的动作。
在这个血池当中,敌人总共是那么多,做完了这一切,再没有能威胁到我的人了。
我释重负,才发现放在上方悬挂着的那个棺材也有些微微颤抖,可我的内心对那口棺材的感觉怪异又抗拒,却是不愿意多想,干脆不看。
不过,制服教子只是我计划中的一个关键环节,在一路上我忍耐了那么多次想要动手的冲动,终于等到了最后这一刻,教子最无防备,最自然的可以接近他的时候,我做到了这一切。
剩下的,便是要破坏这个血池了。
在来之前,沈景云更加郑重的交给了我一个小小的纸包,他说制服了教子以后,只要把这个纸包投入血池当中行。
纸包很小,捏在手中完全没有什么份量,我当时好奇这是什么,沈景云也没有隐瞒,说道:“这个邪教一切的力量和罪恶都来自于那个血池,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总部的血池隐藏在哪里,可是必须破坏掉。那血池是什么,是很多女孩子和小孩子的血液形成的,里面自然加入了那个邪教特殊调配的液体,里面用邪术锁住了生命力,还有一些未被吞噬的灵魂。我无法说清楚太多,总之你理解为他们的粮仓可以了。”
这样的恐怖?所以,我并不是到了血池才知道这里,而是一开始便知道血池的存在。
“他们那看似不老的青春,都来自于血池,压榨吞噬的是他人的生命力。他们那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