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秋又问了一声:“你们为什么住这里?是打算拆了吗?”
修水根叹口气,说:“秦老板应该知道的啊。你真是四海的人吗?”
沈蕴秋诧异地看秦海华,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又是自己不知道的。
秦海华见沈蕴秋盯着自己,不得不解释:“前阵子,派出所去他们那去得比较勤,原因是……是我举报,好像瞧见上月通辑的一个逃犯常在那里出没。估计孩子们吓着了吧。”
话说得吞吞吐吐,但也把沈蕴秋惊了个目瞪口呆:“你真看见了?”
“这……”
“他说谎的!”一旁做作业的小抗指认道:“那天我回去拿了东西,在屋后尿尿,听他和警察说,每天来吓我们,直到把我们吓得把合同签了,他就请他们吃饭、唱歌。”
沈蕴秋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紧,看着秦海华的目光也变得凌厉,说话也再没一直的尊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说!”
“就四海刚成立不久,余总吩咐的。”秦海华小心翼翼地说。
“谁?”
“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