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随想话依旧不多。
“来来来,为了你刚刚的见义勇为,我们干一杯。”孙映寒举起了自己的酒杯,而随想也举着自己的橙汁,碰杯之后小小的抿了一口,眼神依旧是若有似无的在高文清那里瞟。
“随想,你的功夫是在哪里学的呀,有空能不能教教我啊?”孙映寒兴致很高。
“我那什么,没什么功夫,只是——”随想琢磨着自己的说辞,她可不想贴上一个狗皮膏药,“那只是女人的愤怒而已。”
“哇,女人的愤怒!这词说的好、说的秒啊!”这时候的孙映寒在随想眼里二逼属性全开,搞得随想都不怎么想理她,拍拍屁股走人得了。
此时,高文清饮完了她的酒,拿着衣服转身向门口走去,随想也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怎么了?”孙映寒问。
“对不起,哎呦,我肚子好像出了点问题,我得赶紧赶回去。”随想捂着自己的肚子,扭曲着脸说。
“怎么了?要不要先去洗手间看看啊?”孙映寒关心的问。
高文清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随想赶紧说:“这里的洗手间我用不惯,我先走了,你好好玩。”然后又对酒保说:“这位小姐的账就记在我头上好了,谢谢。”说完,随想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走。
“诶!我送你啊。”随想走了好几步,身后传来这样的呼喊声。
“我没喝酒。”随想大声的回答道。
出了酒吧门,随想立刻被冷风给哆嗦了一下,虽然是夏天,但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的。
随想左右望了望,发现高文清并没有走远,而且应该没开她那骚包的白色宝马车来,于是,她立刻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发动了自己的小电驴,朝前追了上去。
“嗨,美女。”随想开到高文清的身旁,从车上下来,打招呼说。
高文清吓了一跳,瞪了随想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朝前走着。
“诶诶诶,冰山女。”随想一着急就叫出了自己给高文清起的绰号来了,不过高文清就当没听到一样,走在自己的线路上。
随想推着“小天鹅”牌的小电驴跟了上去,“冰山女,我刚刚和你打招呼了呢,你咋不理我啊。”
高文清继续保持高冷的姿态,自顾自走,不说话。
“好歹刚刚我也算是救了你吧,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咋连屁都不放一个啊。”随想心底突然有点小小的委屈了。
高文清停下脚步,对着也停了下来的随想说:“谢谢,这样行了吗?”
“不行!”随想认真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高文清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倒霉透了,来酒吧散散心,却遇到了一个猥琐男,刚摆脱了猥琐男,又来了一个啰嗦的漂亮无赖。
“不我不想怎么样,你住哪啊?我送你回去。”随想拍了拍小电驴的坐垫说。
“用这个送?”高文清指了指小电驴,在她的印象中,自有记忆以来,所乘的代步工具就没有在摩托车以下的身价。
“不要看不起我们劳动阶层,这可比你那大白车稳妥多了,刹车不灵还可以用脚控制呢,最多短个胳膊肘腿的,不会死人的。你应该买保险了吧?保险公司有我朋友在呢,赔的应该也挺多的。”
笔者汗颜,随想说这个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