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觉得幸福一下子來得太多。她简直眼‘花’缭‘乱’了。
“叶韫哥哥。”她在他背上叫了一声。
“嗯。”叶韫答了一声。
“所以。这次。在曼云姐和小妹之间。你选择了小妹。是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根本就沒有选择題。你叫我怎么选。”叶韫说道。
初夏幸福地笑了。然后又流出了眼泪。
“小妹。”叶韫也用另一个称呼叫了她。
“嗯。”初夏此时幸福得想死过去。她闭着眼睛伏在叶韫背上。想用尽全力享受此刻的感觉。
“你以前有沒有见过我父亲。”叶韫问道。因为苏曼云是他父亲‘精’心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这件事对他震撼太大。他就怀疑初夏拿走画作会不会也是父亲安排的。因为只有这件事。他总是觉得说不通。
初夏对叶全真的沒有多少印象。但是她见过他。
“见过。”初夏说道。口气是懒洋洋的。她以为叶韫在跟他拉家常。
“什么时候。在哪见过。”叶韫警觉地问。
“在你家里。”初夏说道。
“他说了什么。”叶韫问。
“他问我是谁。”初夏依旧懒洋洋地说。她笑了笑。“我说我是小保姆。他就盯着我看了看。”然后又淘气地说:“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怕我把你带坏了。嘻嘻。”
叶韫沒心情跟她贫嘴。急切地问道:“然后呢。沒有别的了吗。”
“然后他就问起你。我说你不在。他就走了。”初夏说道。
“后來你们还有沒有再见面了吗。”叶韫不死心。继续问。
“沒有了。”初夏说道。想了想。她又说道:“对了。那天曼云姐也在。你爸爸走了以后。曼云姐也出去了。我还在窗户里看了看。曼云姐跑到你爸爸跟前。他们还说了话。”初夏依旧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來只是这样了。父亲只和苏曼云有关联。叶韫有些失望。因为他到现在也不能接受初夏拿走了他的毕业画作。他希望她和苏曼云一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沒有。事实就是她拿走了他的画。
第二天。初夏在顾兴的办公室外面徘徊了好久。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说辞。才敢去敲‘门’。
敲了几下。却无人应答。倒把旁边办公室的校长助理敲出來了。
“我找校长。”初夏不好意思地说道。
“校长在‘操’场上。”助理说道。
“好。谢谢。”初夏微微弯了弯身子说道。
她來到‘操’场。却看到好多学生在放风筝。其中一处围的人特别多。初夏走近了一看。果然看到顾兴。
顾兴正在孩子们的簇拥下。给一个快要做完的风筝做收尾工作。
然后。他站了起來。风筝也在他手里立了起來。孩子们一阵欢呼。因为他们终于看到了校长做的成型的风筝。
顾兴看到了初夏。很高兴。拿着风筝朝她走过來。
“你沒事了吧。”顾兴关切地问。笑容灿烂得像个太阳。
初夏点点头:“本來就沒什么事。”她心中有愧。既觉得自己不配得到顾兴的关切。又为等下要向他说的话感到万分不安。
“一起放风筝吧。”顾兴热情地说。显然对接下來初夏要对他说什么毫无准备。
“你放吧。我看着就行。”初夏不忍心立刻打断。
“好啊。那你來帮我放线。可以吗。”
“可以。”初夏怎么忍心拒绝这样的顾兴。
顾兴带着风筝开始跑起來。初夏根据他的速度。用适当的速度放线。
顾兴带着风筝跑了一阵。看准时机。把风筝放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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