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毛’‘阴’着脸说道:“我们吃饭的时候,随机要求和那群和尚换饭菜,就算那个家伙下了泻‘药’,也只会和尚去拉肚子,而不是我们,我敢打赌,如果再有两次的话,寺庙里的和尚一定会把那个家伙赶出寺庙,到时候,我们在寺庙里就是安全的。至于毒虫,哼,我们等下跟寺庙里的和尚要雄黄,我们把雄黄洒满衣服和被褥,外加‘弄’些熏虫子的熏草,我就不相信到时候还有毒虫敢接近我们。”
夏老五想了想,点了点头。
在吃了解毒‘药’后,他们在吃晚膳的时候,果断的跟和尚们换了饭菜。
他们本来以为这样子就没事,可是当他们吃完饭一分钟之后,在所有和尚的注视下,他们跑到厕所里拼命的拉,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手脚发软,脸‘色’发白,就好像随时都要死了一样。
而他们发现那群和尚依然没有一个人拉肚子。
这次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等到晚上的时候,他们和住持一个房间,‘弄’了两张席子和两‘床’被子,洒满了雄黄,点上了熏香之后,就睡了过去。
等到半夜的时候,他们突然觉得身下有些滑腻,等他们醒来的时候,他们愕然的发现一条正在从雄黄上游走逃窜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金黄‘色’的蛇。
等他们想追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他们的屁股肿的已经撑破了‘裤’子,一滴滴的污血从他们的屁股上滴落。
他们看到这种情况之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住持。
住持‘揉’了‘揉’额头,大体的检查了一下后,用两个火罐卡在了他们屁股上的伤口上,等一股黑‘色’的血被火罐吸出来后,住持连续重复了好几次。
等再也没有黑‘色’的污血后,住持给他们上了蛇‘药’。
自从被蛇咬之后,再加上饿的,阿‘毛’和夏老五就再也没有睡好觉,天亮的时候,他们眼睛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吃早膳的时候,阿‘毛’和夏老五看着饭菜有些发憷,他们敢肯定,不管他们吃哪一份早膳,他们都会拉肚子。
一想到再次拉肚子之后,他们的脸‘色’就显得有些惨白。
夏老五有些忍不住的怒视邋遢的年人说道:“你给我们下泻‘药’,又用毒虫毒蛇来咬我们,你到底想要把我们怎样!”
邋遢的年人皱了皱眉头,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他对夏老五说道:“我不知道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我自从来到寺庙里之后,吃饭是和诸位大师一起吃的,吃过之后,我就和惠城大师一起讨论佛学的问题,我们讨论了一夜,未曾离开半步。”
正打算吃早膳的惠城和尚点了点头说道:“王施主昨天除了吃膳食外,就一直和贫僧在一起讨论佛法,未曾离开半步,王施主不可能给你们下泻‘药’,更不可能放毒虫咬你们。”
阿‘毛’拉着夏老五蹲坐下来,他们再次跟和尚们换了早膳后,阿‘毛’则闪电般的把自己的早膳和王姓邋遢年人的早膳对调。
等他们吃过早膳之后没过两分钟,他们再次的拉肚子了,夏老五还好说,拉的差点脱水死掉后,就不再拉肚子了。
而阿‘毛’,拉的昏天暗地,头晕目眩,刚从厕所里走出来,就一脑袋砸在了地上。
等他们拉肚子的‘毛’病再次被治好之后,夏老五忧愁的坐在了阿‘毛’对面,神情坚定的说道:“阿‘毛’,不管你走不走,我反正是要走的,我再也不要住在这见鬼的云台寺了,再住几天,我们拉肚子就能拉死,我不想死,我必须走,如果你想死的话,你自己留在这里。”
阿‘毛’也忍无可忍的说道:“走,我也要走,再不走,就只能死。”
他们两个达成共识后,趁着邋遢年人和那个惠城在讨论佛法的时候,直接上车逃走了,他们要远远的离开云台寺,远远的离开临海。
他们在去临川的路上,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吃完午餐后,他们几乎感动的哭了。
他们从来没觉得吃一顿饱饭,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不过随后让他们吓‘尿’了的是,他们刚吃完午餐,邋遢的年人就出现在了他们吃饭的酒店里,要了几道美味的菜,并且对他们点头。
夏老五和阿‘毛’连忙收拾东西逃窜,这次他们毫无目的的开车开了四个小时,他们从临川离开,在一个小镇子里停留的时候,他们感觉自己要死掉。
然而,让他们惊恐的心都碎了的是,他们还没进宾馆,就看到宾馆里有一个邋遢的年人在和小宾馆的老板讨价还价:“老板,你这标准间比临川的标准间差多了,就这你还要三百,你是不是看我不是本地人,好欺负啊!”
夏老五眼睛一翻,就要晕了过去,而阿‘毛’同样不比夏老五好多少。
“不逃了,再也不逃了,我们逃不了了。”夏老五崩溃了。
阿‘毛’心神‘激’‘荡’,他恶狠狠的说道:“我们死也不做‘药’人,我们现在就去自首,以我们的罪行,怎么着也会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属于重刑犯,我就不相信他敢闯警察局!”
达成共识后,他们上车准备直接去警察局,当他们打开车‘门’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在车后座正在忧郁‘抽’烟的邋遢年人。
阿‘毛’跪在邋遢的年人面前,一脸的悔恨:“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会做一个好人的,我以后再